青才给珍珠说了许多,可顾诚因被县主掳走之后,到底被如何对待,顾诚因没有提过,青才也不敢问,所以珍珠也不知,只知道那日她和林温温在南苑湖边说的话,全被顾诚因和青才听到了。
顾诚因当时是打算与林温温道歉,顺便再送去祝福的,没想到会听见那样的话,珍珠记得那日林温温口中可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什么顾表兄的身份哪里配得上她,要不是因为宁轩,她才不会请他去县主府之类的。
总之,青才口中的顾诚因,当时脸色难看至极,回去后一句话都没说过。
青才与她转述这些的时候,还不住叹气,“我家郎君是真心喜欢三娘子的,可你家三娘子……实在太过分了。”
两人所处的位置不同,思考的角度自然不同,青才就是觉得三娘子得复出代价,珍珠却是觉得三娘子无心之过,罪不至此。
她与那青才争辩了许久,可不管怎么争辩,若不是她家三娘私心为了护宁轩,顾诚因根本不会受那种无妄之灾,虽他不说,可珍珠也隐约能猜到,顾家郎君应该已经失了清白的,所以才会对三娘这样恨。
珍珠当时不知怎么办了,哭着恳求青才将她和林温温放走,青才却是冷着脸,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可把珍珠气个半死,后悔当初还觉得他人老实,原来与那顾诚因一个样,做起事来这般狠戾,不管不顾。
事到如今,珍珠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叹了口气,隐晦地问林温温,“顾郎……”
君字还未出口,林温温便瞪了过来,“叫jsg他顾疯狗。”
反正房内只她们二人,珍珠便放低些声音,问林温温,“那顾疯狗在做那种事时,可伤到三娘了?”
珍珠对男女之事,虽不算精通,可多少是要懂些的,毕竟她是林温温的陪嫁婢女,到时候去了宁府,夜里的事情也都得是她和翡翠来打理,所以才会这样问。
林温温眯着眼回忆,脸颊肉眼可见地开始变红,她连忙垂眼,低低道:“他一开始倒是很轻,后来嫌我挣扎,便重了力道,不过没有伤到我,只是有些肿。”
他当时将她的唇吮得那般用力,结束后她的一双唇瓣又麻又肿,但睡了一觉醒来后,似乎好多了。
林温温的这番话,落在珍珠耳中,便是另外的意思,她不禁又是一声长叹,看林温温的眼神里满满都是不忍,想要将她扶起,劝她去床榻上休息。
林温温却是不愿,“那顾疯狗不知给我下了那曼什么花毒,让我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几乎一整日,我不想躺了,我想活动一下。”
珍珠慢慢扶她起身,又问道:“娘子说得那花毒,是什么东西?”
林温温把顾诚因说得那些又给珍珠讲了一遍。
“不对啊?”珍珠却是蹙眉道,“青才说,昨夜给我们喝的是蒙汗药。”
珍珠将自己醒来后的症状说了一遍,林温温发现她的感受是基本相似,都是嗓子疼,浑身无力,只一点不太一样。
“他强迫我喝了一盏茶,那花毒可能就在茶里吧,不然我喝完之后为何发软,不光是身子,心里都在发软,那毒想必太过猛烈,都伤及我五脏六腑了!”林温温着急道。
珍珠很是疑惑,因为当青才说给她们下了蒙汗药后,珍珠和担心林温温的身子,林温温自幼脾胃就不好,怕那蒙汗药伤身。
当时青才说,他家郎君知道这些,所以特意调整了药方,不会伤到林温温的。
林温温也困惑了,不过仔细一想,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们要如何离开这个地方。
两人慢慢来到窗边,林温温知道顾诚因将她关在了顾府,却不知正是在那百花园里的湖泊中。
想到那时她带着珍珠寻到县主府,不就是在那湖边的水榭里么,原来顾诚因也在附近啊。
林温温心中五味陈杂,用手去推窗子,才发现这窗户外定了木条,根本打不开,想要从这里跳下去都不可能。
珍珠见她这样,吓得赶紧将她拉住,“三娘,不要想不开,咱们肯定会得救的!”
林温温根本不会水,便是将窗户打开,她也不敢跳,她叹道:“我才没有想不开,只是想看看能不能翻出去罢了。”
珍珠道:“这阁楼有三层,不算太高,可下面的一圈都有人把守,翻出去肯定会被发现的。”
林温温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靠在窗旁,将顾诚因猜测的那些事情全部给珍珠转述了一遍。
他说林府不会寻到她,说宁轩会娶林清清,说林府最后会说她病逝,从此世间就不会有人在寻她……
珍珠听后,没有立即反驳,只垂着眼沉默不语。
她在林府为奴十多年,太了解这些氏族的人了,在他们眼中,氏族的脸面比天还大,若不能及时将林温温寻回去,怕是当真要如顾诚因所说的那样了。
但珍珠不能对林温温说实话,以她对林温温的了解,林温温一定会崩溃的。
“我原本想着,我失踪后你肯定能猜出来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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