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太难受了……精液逆流的痛苦盖过了冰柱插尿道的痛苦,让他分不清哪边是哪边,狂抖的性器可怜巴巴地萎靡下来。
“对,对不起……月见里先生……”眼前的画面谁再忍谁就是蠢猪!信徒们见教祖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忍无可忍地纷纷褪下裤子,一根根腥臭性器直直顶着月见里的脸颊、脖颈、锁骨和软嫩奶子,在他身上激动地猛操狂干。
月见里先生的皮肤太过光滑了,被轻轻一顶就会变红,顺着上半身的衣服顶到胸乳就更爽,嫩嫩的乳尖被茎头撞得歪歪扭扭,软软的红色乳晕也好操得不得了。
没有地方可顶的信徒只好把性器塞在皮肤的任何凹陷处,就当自己是插进了柔软嫩穴里,同样插得欢快。
“跟大家玩有这么高兴吗?这里也不能偷懒哦。”童磨笑眯眯地大力掐着他的屁股,鬼的指甲几乎陷入有弹性的软肉中,就这样挺腰迅猛疾速操干起来。
后穴褶皱被鬼粗长肉茎直直撑平,甚至能够顶到前穴不住被嫩逼吞吐的扇柄,互相挤压碾磨着中间隔着的穴肉,月见里眼前发白,眼见着随着腰肢被摇来晃去,胯间插弄尿道的冰柱几乎整个进入,热辣的痛爽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连串淫叫——
“哈啊啊啊啊啊!拿…拿出来……!啊啊啊啊呜……”
无法射精的痛苦,被冰到麻木酸肿的尿道,不仅被一群认识的人围观甚至还要被一堆性器操弄皮肤。苦痛快感的已经压过了羞耻感,让他脱力向下趴,却又被鬼掐着腰臀按回去。
“啊啊——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了这个。”童磨“惊讶”地注意到他甩得冰水乱飞的性器,这才不慌不忙取下那根细小冰柱,这东西落到他手中倒是一下子融化,冰得月见里眼泪狂飙的东西消失,他才低垂着脑袋激烈喘息着。
好歹童磨放过了亵玩他的马眼,没有让这处肿到封死。被插了太久的尿道口一时恢复不过来,没了冰麻感之后的酸痒愈发强烈,性器也没有立刻射精,难受得月见里直想哭,“呜……好难受……”
身后狡诈的鬼满脸心疼地说着可怜,却丝毫不见怜悯地挺腰狂操,粗茎猛烈重剐着肠道内部,十下顶撞中就有一下猛地碾在前列腺处,或许是因为进得太深,连女穴肉都被挤得团团裹住扇柄,两边齐进齐出地同操,灭顶的快感压过了前端的痛苦,月见里剧烈战栗痉挛起来,尖叫声却被口中突兀闯入的性器堵住——
“唔嗯嗯……!!”他拼命摇着头想将信徒的性器晃出去,面前的信徒们却早已双眼发昏失去理智,一根肉具进进出出研磨他的口腔内部,同身后插着的东西你来我往留在他的身体里。
射精失败的前端被鬼刺激前列腺的行为再次直直硬起,这次的勃起要更加顺畅,月见里高潮舒爽到极致,脚趾用力蜷缩抠紧地面,享受到翻白眼。
被操软操熟的后穴顺从地包裹阴茎身,疯狂蠕动着讨好茎身,这硬物凶悍地直进直出,几乎狠狠嵌进前列腺软肉里,每每抽出便被肠道内壁依依不舍地吸吮千万遍。
“啊啊——都听不见小月见里的声音了。”童磨喘息着将他的身体猛地顶起,口中性器于是漏了出去磨上了嘴角,满嘴都是性器官的腥臊气,月见里的浪吟声终于一股脑涌出,已经是堪称凄惨了,
“唔啊……!嗯~啊……操,操穿了……”
明明是跪着的姿势,却险些被身后鬼撞得双脚离地了。月见里仰起挂着泪痕的小脸,已然不知道自己口中说的是什么淫词艳语。
这副狼狈模样让臀间性器又粗硬了几分,跟少年软乎乎的挺翘屁股比起来形成鲜明对比,这么一根粗壮肉具反复高速进出鞭挞肉穴,几乎让月见里被插得喘不过气。
“好舒服……小月见里的身体里,好多水很好插哦……”鬼悦耳的的男声压在他耳边,他似乎也濒临高潮,加速插弄得愈发粗暴,颠弄得月见里身子前后摇晃个不停,信徒的性器又不甘心地塞回他口中,重复着漏出又直挺挺插回去的动作。
“呜呜呜……!”快感如激荡电流蹿过身体每一寸角落,月见里浑身几乎都变得湿漉漉,先不说整个屁股早就被淫液和冰水打湿,鬼的抽插将混合成模糊白沫的汁液拍打得飞溅到身上,脸颊更是沾满了信徒分泌的体液。
臀瓣几乎被撞肿了。童磨边加速操穴边伸手捏住前穴露出的扇叶猛向内钻,害怕被锋利扇缘割伤柔嫩穴肉的月见里惊恐躲闪,两口穴死死夹紧的瞬间身后鬼一个猛插射了出来,白浊尽数喷洒在他肠道——
“宿主看起来爽翻了,简直就像被这么多人轮奸了一样呢。”系统凉凉的声音忽然在脑中一闪而过,与身后和身前的人们不同,不带一丝情欲和感情,瞬间唤醒月见里被抛弃的羞耻感。他睁大了眼睛。
“唔嗯……咕、呜呜呜呜!”女穴痉挛着喷出热液将扇柄浸透,终于在死死一夹中一鼓作气将扇柄挤了出来落在地上,瞬间空虚下来的软穴达到激烈高潮喷了个酣畅淋漓,叫不出声的月见里激爽到满脸泪水。
身后鬼猛地抽出性器,最后埋在他女穴里,享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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