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诛杀!”
红月映红了整片天空,暗红的天色下阴风四起,站在风中的枝枝背脊挺直,清冷如松,不屈不挠,直面邪恶。
她扔出去的桃木剑也如同安装了导航,直奔所有的厉鬼而去,来来回回,穿肠破肚,灼烧着她们每一片阴气汇集二成的身体。
“还有点本事,但也就这么一点。”飞云将军挥动飞云枪,直直地刺向了枝枝,丝毫不留情。
“枝枝。”阿奴见状跑到枝枝跟前,想要护住枝枝。
“阿奴别来。”枝枝又掏出惊雷木小剑,直接引雷劈向飞云将军,轰隆——
惊雷木至阳,飞云将军也害怕地躲开了它。
枝枝还不罢休,发疯似的继续念着咒语,发疯似的引雷劈向害死师父的罪魁祸首,在大量功德的加持下,在场的厉鬼都受到了影响,全都被灼烧得痛苦哀嚎,本事差的直接成了被烧得纷飞湮灭。
飞云将军也不例外,被各种杀鬼神咒压得有些喘不过气,这个小鬼怎么回事?这么厉害的?他挣扎着站起来,“你想杀死我?你杀死了我,你师父也死了,你确定你要继续念下去?”
枝枝怔了下,随即看到师父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厅里,他还是和以前用桃木枝挽起一个简单发鬓,还是穿着记忆里的那一身青色道袍,头发发白,双目通红地喊了一声:“枝枝。”
枝枝听到师父的声音,鼻子发酸,师父。
胡子花白的师父:“枝枝,别念了,师父头疼。”
枝枝听到和师父一模一样的声音,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她死死的抿着嘴,没有发出声音。
师父朝枝枝挥着手,“枝枝,快来救救师父,救救师父”
“师父”泪流满面的枝枝朝着师父的方向走去,小声抽泣着,难过得像个真正的小孩子。
“枝枝别去。”阿奴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拉住枝枝。
“枝枝别听小鬼的,快救救师父啊。”师父张开双手,语调上扬,“过来,师父抱抱你。”
枝枝仿如什么都没发现似的走向师父,投入了师父的怀里,亲昵小声的喊了一声师父。
“枝枝,师父的好徒弟。”师父一脸得逞坏笑的抱住枝枝,果然是小孩子,得来全不费工夫。
就在飞云将军暗笑时,枝枝仰起头看向他,并将惊雷木小剑刺进了他的肚子里,她冷着小脸,带着一丝哭腔说道:“坏人,我师父才不会自称师父。”
师父平时特别和蔼好玩,总是逗她,她不想理他,他就会说‘小枝枝又不理老头子了,果然糟老头子不讨人喜欢哦。’
老头子特别好,特别好,就算变成了厉鬼也不会伤害她的,枝枝带着哭腔说道:“坏人!”
“你竟然没有被迷住。” 飞云将军没想到是这里露了破绽,低头看着自己被刺了个对穿的肚子,五脏六腑都像被雷电劈中了一般,如被烈焰灼烧着,痛得他整个魂魄都在抽痛。
枝枝还没完,又拿着小木剑往里面钻了钻,惊雷木所到之处全都灼烧了一遍。
飞云将军捂着被灼烧了一个大洞的肚子,满脸阴鹜地一把拎起枝枝,咬牙切齿地:“小鬼,本来想拉出你的魂魄慢慢吃的,现在就整个把你一起吃掉吧。”
枝枝绷着苍白的小脸,使出浑身力气,修剪得宜的手变成了小爪子,举起手用力朝飞云将军的脸上抓了下去,直接抓破了他眼睛和脸,疼得他一下子将枝枝给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门槛上。
枝枝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她仿佛看到了厉害队长姐姐的身影。
等枝枝重新睁眼,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窗外阳光明媚,斜斜地照进了屋里,将她没有血色的脸衬得更苍白了。
“枝枝醒了?”一直守在旁边的陆之南总算是松了口气。
“三哥哥。”枝枝看到三哥哥后也松了口气,她好像没事了?
“枝枝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连夜赶过来的陆之西关切问道。
枝枝偏头看向另一侧的陆之西,疑惑的看着他:“二哥哥?”
“得知你失踪后我就赶过来了。”陆之西解释了一句,“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让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有点晕,手有点痛。”身体很不舒服,枝枝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酷酷的伪装。
医生仔细检查了一番:“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手这里有轻微擦伤和脱臼,虽然已经复原,但肌肉拉伤了,还是得好好养几天。”
“那就好,谢谢医生。”等医生出去后,陆之西心疼得看着枝枝苍白的小脸,“枝枝是不是吓坏了?”
枝枝轻轻点了点头,有一点点,但更多的是难过,“三哥哥,是你来救的我吗?”
“你原地消失不见后我立即联系了周春和,恰好周春和正和配合前晚来找过你的那个陈队长一起查案,是她召集人去救你的。”陆之南也不知道具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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