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显然不是一个流连于航线之上的珍奇品收藏家所应当拥有的。
而现在,这具仰躺在床铺上得身体正不时病理性地抽搐,这让组织人不禁幻想,如若那群奇异的生灵伸出它们的纤细的触手,让刺丝囊里的毒素直接渗入目标皮下,这具挺拔而富有力量的躯体会泛起怎样状似被鞭打过的红痕,并将在冷热交替与谵妄中迎向死亡……
不、不,还没到时候。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燃烧的兴奋与实验欲压下,他松开攥住推理肩头的手,神经质地盯着微蜷的五指,有点遗憾这位绝佳的耐药样本身上留下的红印只属于自己。
提纯后的僧帽水母毒素被控制了用量,且被分次添加入日常餐食中,虽远不足以致命,也能让摄入者在痛苦中昏睡近十个小时。但面对“推理”出人意料的耐受性,以及因昏迷中的痛苦而绷紧的肌肉,组织人耸了耸肩,没有托大的意思。他把前军人的双手反束于头顶,将深黑的发带缚在了他紧闭的眼前。
船舶在汪洋之中继续漂流,好似神只指缝间抖落的飘絮。推理先生眉头紧锁,海洋般的深蓝影子在他眼前晃荡。背着巨大浮囊体的生物锁住他的咽喉与双腕,废液腐蚀衣物,毒素撕扯神志,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被沉入无边汪洋,又在几秒后被捞起架在烈火上炙烤。风在他耳边划过,却撩起一连串的燥热。
他被混乱与异样的感受煎熬着,分不清有多少冰凉黏腻的触丝顺着他的胸口一路延伸,直至下腹。
水母在帮他自慰。
他昏沉的脑子里挤出了这样荒谬的念头,但还没来得及起些别的什么情绪,灭顶的快感却一阵一阵地袭上脑海,它们混合着痛觉,搅拌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组织人没有抬头,他专注地像在进行一场精密严肃的实验,只是性器代替了玻片或镊子被他握在手中。手套被褪下,整齐地放在一旁的矮柜上,这让他指尖牵连的清液显得更加明显。他的手指细长且骨感,灵活地撸动着柱身,又不时拨弄颤抖的顶端,搔弄得那处小孔不断吐出水液。许是意识游离的缘故,侦探先生的喘息坦诚地随着欲望起伏,在喘息声攀过峰值后,组织人放过手中半软的性器,用手背擦过左颊溅上的几点精斑。
他将推理先生歪倒的身子扶正,而后将他的外裤内裤一齐褪下,将对方的双腿弯曲。他用两指沾起床头盒子中的膏体,那似乎是某种海藻的提取物,而后为昏迷中的推理做起扩张。
那处穴口应该并未被过度使用过,滞涩得厉害,排斥着那企图继续进入的第二根异物,但还好,组织人并不缺乏耐心,也不太在意对方的冷淡。或者说,并不算冷淡:推理因毒素处于低热的状态,身体亦诚实的展露着明显高于寻常的体温,将组织人微凉的手指也染上了热度,部分膏体被融化,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模拟着性器进行交媾,待那里能吞吃下三指后,组织人抽出手指,将其上沾染的润滑与淫液抹在推理先生的腹部,那里还沾着不少先前射出的精液,色情得过分。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勃起的阴茎插进那张小口。性器到底是更粗大于手指,组织人被夹得有些难受,便将身下人的右腿搭上自己肩头,左手握住推理的跨部,挺腰操弄起来。
“唔——”组织人猛的向后仰去,从头顶斜砸下的双拳堪堪撞过他的右颊,一片刺痛慢慢地袭上来。珍奇柜那双蓝眼睛里汹涌着震惊与怒火,哪怕在数分钟之前他已经恢复了意识,忍受着情潮的冲击感受力量缓慢的回流,仍然有些无法理解自己是如何从甲板上昏厥到如今这副状态的。
对方突然加快的动作超过了他刚刚回笼的、岌岌可危的理智的阈值,那一击几乎耗尽了他积攒的力量,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汲取着带着腥咸味道的空气,而更在他理解之外的是,他惊异地发现自己身体里的阴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圈。他并不是性事上的新手,虽然日常行事着装板正,但也不排斥欲望的纾解,船上的尔虞我诈让人精神紧绷、肉体疲累,适当的释放无伤大雅,可那得基于自愿——迷奸?这算什么,太荒谬了。这注定了他现在不那么情愿配合。
“你、嗯呃、从不考虑后果吗?”推理破碎的词句中溢出遮掩不住的怒意,组织人可以确信,如果不是肌肉疲软桎梏了他的行动,他会扯开束住双手的黑绸,照着他的太阳穴挥出凌厉的一拳,那足以让他眩晕一阵子,彻底失去局面的掌控权。不过,那并不会发生,起码现在不会。组织人舔过破裂的唇角,舌尖缭绕着的铁锈味让他更加兴奋——是的,控制之外的小意外让他格外着迷。
他的拇指在推理腰侧的一处凸起的疤痕上摩挲,像爱抚一件珍宝,竟能让身下的人咂摸出几分抚慰与温情,而他腰胯顶撞的力度却毫不留情,胀大的阴茎每一下都擦着敏感点顶入最深处,在咕唧的水声中将润滑液打出点点白沫,淫液混着汗珠,顺着推理悬空的尾椎与脊柱往下淌。
组织人听见推理急促又凶狠地骂了几句,那或许是某个地区的方言,他听不懂,但这不妨碍他咬住对方因压抑不住的快感而随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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