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nv孩生来就想做情人为生,她被原生家庭一步步b到绝境也从没想过走捷径去傍大款当小三。在跟岳陟之前,她只跟过两个男人,且在对方传出婚讯后主动离开。她并不知道岳陟已经结婚了,更不知道他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妻子。
在乔怀思找到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头一次生出了自惭形hui的羞窘,可对方并未对她确确实实的cha足行为加以谴责,反而给出更加优厚的条件让她离开岳陟,甚至帮她解决掉了像x1血鬼一样追在她pgu后边恬不知耻地挥霍着她的卖身钱的父亲。
那种不掺杂任何虚伪的温柔与尊重,让她生平第一次t会到为一个人动心的感觉。她一无所有,能给她的不过是最微不足道的身t慰藉。
可除了亲吻外,她从不想让乔怀思碰她任何地方,她嫌自己脏,不愿意让自己玷w了如此美好的心上人。
可如今乔怀思温柔点破她的自卑,鼓励她去ai自己,给她成长的平台,供她自力更生的新机会……
她却越发觉得自己似乎永远、都追不上她了。
乔怀思喝了不少酒,虽说被余露弄了几回散了不少酒意,但这会儿到家又卷土重来,催得她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姐姐,我给你喂颗解酒药好不好,”她刚换好鞋踉跄地走出两步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扶住了,“不然醒了容易头疼。”
乔怀思点点头,被他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强撑着自己端起水杯吞下了那粒胶囊。
“姐姐,我扶你上去。”
乔怀思手脚酸软,根本没办法也没必要拒绝。这会儿被酒意浸染的大脑已经迟钝得不行,哪里还有闲心去在乎扶她的人是谁。
内衣不断摩擦着红肿的rujiang,下身也被磨得刺痛感越发明显,确信少年离开后,乔怀思g脆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一身轻松地躺进丝绸面料的被子里很快便疲惫睡去。
乔晤语眸光幽深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端起手边的冰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
酒jg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nv人睡得很沉,就连乔晤语拧开床头灯她都没有半点反应。
乔晤语从地垫上那堆凌乱的衣物中捡起那片最小的布料,视线定格在布料中心的一线sh痕上,心里翻涌起无尽的嫉妒。
没有自知之明的脏nv人也敢碰我的姐姐……
他攥紧手中布料,单膝跪shang头,缓缓拉开被子。完美t0ngt上那些碍眼至极的吻痕在灯光映照下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的动静。
贱nv人!他舍不得留下一个印子的宝贵身t,竟然被恶意弄出这么多痕迹!
似乎是感觉到冷,乔怀思往另一边还没被掀开的被子里翻过身去,露出的后背和腰身上也都被留下了吻痕。
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个nv人是怎么放肆地凌nve这具他珍之又珍的身t的。
他眼中情绪明灭,调高房间暖气温度后回了一趟房间,再回来时手里多出来一只药膏。
“怕弄伤姐姐一早就备好的,没成想却是用在别人弄出的伤上。”
乔晤语翻身shang,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沾着药膏的手指一点点抚过她上半身的吻痕,落到红肿的r珠上时,乔晤语明显察觉到她吃痛的轻颤。
“真是的,明明怕痛,还愣是叫人咬成这样。”乔晤语无奈地低下头,“以后姐姐这些温柔,能都留给我吗?”
他的舌尖沿着她唇缝游移,很快便顶开她齿关侵入她sh热口腔,一点点t1an弄着她的舌面和上颚,x1shun着她因异物入侵分泌的唾ye。
停留在她x口的手指继续沾着药膏绕着那殷红的r珠轻柔打转,促进药物x1收。
乔怀思鼻腔里发出n猫似的轻哼,似乎被他伺候得十分舒服。
乔晤语撤回舌头,吻去她唇角的晶莹,轻笑了声将上半身已经上好药的乔怀思放到枕头上,来到她的下半身。
房间的温度已经升起来了,这样一来即便没有被子也并不觉得冷。
双腿的痕迹相较于x口那块要好上不少,但越凑近腿心越是密集se深。乔晤语因为适才亲吻舒缓一些的情绪在打开她双腿见着她腿心惨状时,加倍地汹涌而来。
他甚至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把余露这个贱人玩得身败名裂。虽然很想顺手把岳陟这个狗男人一起打包爆出丑闻,但他更担心事情会牵扯到姐姐。
毕竟,他最不乐意见到的就是姐姐再和岳陟这个恶心的男人牵扯到一起。
再想想别的办法,余露也好,岳陟也好,欺负过姐姐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食指沾上药膏刚碰到肿胀的花蒂时,上方的乔怀思便哆嗦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凉的还是痛的。
乔晤语叹了口气:“我先给姐姐含一含,最后再上这里的药,好不好?”
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g脆将药膏挤到手心,沿着大腿根往下轻柔按摩,双唇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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