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致时在穴里快速抽插那种灭顶快感。
不够。
华彰不自觉舔了舔唇,手克制不住地伸向刚才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
“刚才那种…还有吗?…还有更厉害的吗?”
刚才还隐忍着不肯叫出声的人,现在居然媚眼如丝欲求不满地摸着他的鸡巴,说这种索求的话。孟扬愣了愣,身体的反应很直白,简直还没软下来,就要被他摸的更硬。他眼神都变了,声音听起来有点危险:“粗鲁一点也可以吗?”
华彰白皙的脸都因为刚才强烈的性爱变得酡红,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冷漠的模样。手中那沉甸甸的肉杵跳了跳,华彰就垂眸盯着,也没答话。
而孟扬也根本没等他回答,直接单手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力道强悍而霸道,足以证明之前孟扬到底是有多温柔。华彰的浴袍在此时终于尽数滑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强硬地摆成了跪在床上的姿势。这时他终于后知后觉这个姿势的不妥之处,想要抗议挣扎。可孟扬不知是早有预料还是本身就有点强制的癖好,早就将他两手反剪在身后,左手紧紧扣住他的两腕,右手利落换了一个套。
孟扬这会儿急着洗刷刚才秒射的耻辱,多余的调侃也不说了,强迫华彰用这样跪着的姿势抬起上半身,重心仅只能集中在跪着的双膝和被他牢牢控制住的手腕。把他用力的拉向自己,在他吃痛惊呼开始斥责他的粗暴之前,更粗暴地、不容抗拒地直接操了进去。
“啊啊!——”
华彰发出类似于痛苦和爽极的长吟,尽管他淫性大发想吃鸡巴得要命,但这样一下子整根吃进去再整根拔出来也未免吃不消。但这次孟扬没再表现出半分怜惜,像在用行动证明自己承诺的“能干”似的,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干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只是听频率就知道干的有多猛。
华彰一下子就腰全软了,每一次都被撞得重心不稳的向前倾,又被孟扬强悍的臂膀稳稳地拉住挨操,根本就是被钉在孟扬的鸡巴上。那种失重的恐慌和爽到近乎残忍的快感让他瞬间崩溃了,丝毫无法顾及廉耻和形象地放浪呻吟着:“太深了!哈啊…!孟扬!呃!不要嗯啊!…”
孟扬正值盛年,这样干起来竟也不觉得吃力,他操的又猛又深,既满意于华彰的失控,又被他的浪叫勾引得欲罢不能,喘息着着问他:“不是要更厉害的吗?现在给您了,怎么又不要了呢?…您看,不是吃的正好吗?”
这种姿势征服意味十足,又被他说着这种下流话刺激着,羞耻把快乐放大到了无可复加的境地。他的理性丢盔弃甲,实在爽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毫无尊严地求饶道:“哈啊!…不行…这样受不了、太重了…啊啊啊…”
孟扬这样操够了,满意了,终于大发慈悲暂缓节奏,把他身子放低了,让他得以腾出一只手自己撑着。华彰还在喘着气缓冲过量的快感,孟扬根本没打算停。他干得不过瘾,也根本不打算换姿势,却还记着要做个体贴情人,另一只仍未松开的手换作禁锢住华彰上臂,使了点劲又把华彰上半身提起来,这样更能直观的看到华彰腰背向后弯成极具观赏性的弧度。
他的鸡巴还埋在那臀缝里头,动作也不肯停下,鸡巴缓慢抽到穴口,复而缓慢地、紧紧地插到底。华彰肥翘的臀紧贴着他的小腹,被他这样操得臀肉都向上推挤出一道凸痕。华彰只能支配的那只手虚虚在床上支撑,被他撞得往前顶,本能的想要撑住、想要调整成更舒适的姿势,屁股就一上一下地被迫往他鸡巴上凑,动作煽情得要命。
先前肉体撞击声太大,现在慢下来,孟扬才发现不知何时起交合处的水声就变得比先前手指操穴时要更粘稠、更大声,简直就像一张吃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嘴。
“洞都湿透了,男人也会流水吗,华先生。”孟扬被这无意的勾引撩的不行,另一只空着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情不自禁地揉捏,总有种想扬手打下去的冲动,就这样欣赏着自己的阴茎在殷红泛着水光的肉穴进进出出。他前头几次下流话都没有被华彰斥责,现在就有点管不住嘴:“…好吃吗?您知道您真的很骚吗”
“…男人的屁股怎么也能那么骚啊。”
“啊…放开我、…哈啊”华彰什么时候被这样侮辱过?更不要说还被摆成这种充满着被征服意味的耻辱姿势。这样对比起来,他给前任女友的性爱体验简直是清汤寡水,也难怪人家会说他没有什么激情,没有什么冲动。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却诚实得紧,被孟扬的话刺激到穴里的软肉又没出息地去缠绞那根硬烫的肉棒。
“您休想再把我夹射第二次。”孟扬被夹得闷哼一声,性致高昂,这样慢条斯理的抽插就有些不够了,还要把猛捣的理由赖在华彰头上:“讲两句就馋成这样。喂您就是了,好好吃下去啊…”
他支起一条腿,像公狗一样又深又重地往已经被干得湿软的淫洞高速打桩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华彰浑身紧绷,才缓过先前的失重的猛干,又接着这一波狂捣,先前孟扬那样抓着他的双手,还要顾及着不让他失重倒下去,现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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