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称“道君”,地位超然。
上天阙,惊神剑君,白剑衣。
衔月楼,离月仙君,明月臣。
凌天观,珍珑棋君,时念冰。
潜龙殿,沈龙首,沈离渊。
画情阁,玉血公子,朝天歌。
这五位差一步就可以飞升上界的天下强者,今日小女孩一夜就见了两个,真要让那些踏遍仙山求不得的人们知道了,恐怕真得气死几个。
“……什么叫跟着我受苦受累。”
看着和小女孩抢雨伞的时念冰,白剑衣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下那小女孩也算是被哄的漏了笑脸,他这个不擅长口舌的笨人也就不多费工夫,直接把这女孩交给挚友时念冰安置了。
“怎么不是受苦受累?和你在一块,除了开心,那是吃不好也睡不好的。”吩咐的手下把小女孩安置,时念冰慢悠悠的扇了扇,斜眼一横那不懂人心的木头呆子:“现在,我就连开心也不剩下了。”
把伞送给小女孩的白剑衣刚准备迈步,听到时念冰这话,不由得愣了愣。
“……你不开心?为什么?”
“……啧。”
时念冰咂了咂舌,“啪”的合上扇子。
“你来我凌天观罢,我就告诉你原因。”顿了顿,他语气不似往日轻松:“事关苍生大计。”
说完,这位以棋局观天下,“算尽苍生”的神棍,便一跃消失了在空中。
只留着白剑衣在原地,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这个外来人,多少理解不了本地土着的奇怪想法啊。
作为自幼接受共产主义教育的穿越者,白剑衣就算是来到了这个修仙求道的世界,也依然保持着前世的三观。
无法认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无情,也做不到“谈笑间转身杀人夺宝”的冷酷。
不知道被多少人骂作“虚伪”“假君子”,也依然自我的白剑衣一直认为。
世人更需要的是仁者,而非残忍者。
他事实上确实靠着温厚忠善的君子气度,成了整个修仙界的万人迷。
当然本人对这件事不是很清楚就是了。
“少见……念冰上一次观天,不知道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确实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满脑子都是苍生黎民、天下大事的白剑衣,听到时念冰的话后,是半盏茶的时间也不想耽搁,立刻就追了上去。
他没能料到,自己的命运,从这一刻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琼楼玉宇,神霄绛阙。
少年剑君一身白袍,踏剑款款而来,背后幽月清光映照下,黑发飘扬,肤如凝脂无暇玉,眸似点染流墨珠,倘然就是世人心目中的神仙模样。
“……真是。”坐在楼阁边望月盼人来的时念冰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天下美人,没有人敢把白剑衣放进去排一个位置,真的是太可惜了。
这等风姿样貌,这等才华气度……
真是……
一颦一笑,飘在心潮,吹皱池池春水。心底事,醒也思,醉也思,才知相思如山倒。
一扬手,玉盏中清冽佳肴全数灌入口中,喉结滑动,冰凉的酒液成珠连线,缓缓蔓延到胸膛。
“什么?”
听到时念冰又是这幅说话说一半的神棍样子,白剑衣很是习惯的在他的对面拂衣,席地而坐。
“喊我来这,就是想让我看你把酒全喝完的吗?”
“才不给你留。”抹了抹嘴,时念冰抬眼看了看对面那个不知勾了多少人心去的强盗,移不开眼的望着他,时时分分都在描摹勾勒着他的面容身形,好似多就没看过了一样。他仰头倚在木栏边,慵懒的咧开嘴,自言自语似轻笑着说:“就活该叫你也尝尝这样迟到的下场。”
迟到的下场,他可太清楚不过了。
什么“算尽苍生”?!……呵,不过是个只会后悔的废物而已!
只不过晚到了一步,就要看着你的仅剩的发带流干了泪,余生都像现在这样一个人,沦落到成只会望月独酌相思苦等的假人,千百年来片刻都不得解脱……
他原想着,顶着“挚友”的名号,也足够了。
怕过分打扰,也怕被忘在身后,时刻甜蜜苦涩的陪伴着,因为偶尔指间触碰而笑一整天。
何必求那不可能的名分?
但,这样的想法,现在已经彻底被时念冰抛之脑后了。
“这也能算迟到……哈哈,念冰,别和我开玩笑了。”多少有些莫名其妙,在时念冰灼热的眼神下,白剑衣本能的感觉到有点微妙,他不敢和往日里好说话的挚友对视,只是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似的开门见山说道:“你这次观天,究竟看见了什么?”
知道就算藏着掖着,早晚也会被这心系天下的大圣人给打听到,时念冰索性直接告诉他。
“升仙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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