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唤我。
我温顺地跪下,爬到她脚边,动作间铁链碰撞声响彻房间。我主动、讨好地用脸蹭了蹭她翘起、赤裸的双足,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她抬脚,不轻不重地踩着我的脸。冰凉的脚掌不断撩拨着人的欲望:此刻已无关所谓廉耻,只想要更深、更多、更狠的疼爱。如是想着,因被踩脸的快感而兴奋不已。
老师,求您疼我。
她从我渐红的脸看出我的心思,嘴边弧度更甚,下肢用了几分力,将我的脸踩向一侧,似乎是想将我弄倒;同时又握紧了她和我之间象征着羁糜的锁链,让我无法倒下,处于一阵滞空;唯一能依凭的,只有她的力量。
——此刻我们都还是衣冠完好的样子。她微微俯下身子,抬起我被她弄红的脸,眯眼细细打量着,垂下的发帘在光影间颤抖——是她在呼吸,是她的情欲与理性在作最后一次的斗争。可笑,她从来都没有什么理性。
“白许,你可知道,我这样做,是要负责的?”
她没头没脑地说,带有酒精的喘息中,颤抖渐渐大于欲望;她害怕了?害怕会因为我这样一个无用的烂人而受人说短论长、失去家庭、工作?
这个有着天使面容的、残忍脆弱的婊子。
——我又总不能告诉她,我就是喜欢她,我爱她,爱到情愿把自己送给她玩我享受着她给我的快感,却又以一个下位者的无辜姿态不肯承认
她见我没有回答,冷笑一声,把我从地毯上抱起,手中紧紧攥着链子的那端,另只手粗暴地撩开我的裙子,轻车熟路地拨开内裤,探入湿热的隐秘之处;条件反射似的,每每被她触碰我便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忍不住呻吟出声。
淫靡。
她加快了手指戳弄的频率,全然不顾她的睡袍被我打湿出一片水渍,
“可惜我们的身体太过契合了,不是么?只是叫我摸一下,就湿成这样”
她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握住我的脚踝,英俊的面庞骤然失了笑意,眉纹下陷,眼角敛起,颊窝处细小的皱纹依稀可见;
“还是说,换了谁,都是这样?”
她戏谑道,开合的唇瓣几乎贴着我的腿根;她分开、抬起我的腿,强迫我看自己被她戳弄得软烂的粉红花心,两根手指的抽送间仍在不断往外吐出淫液;
“骚货。”她哑着嗓子低低地骂了句。轻笑一声。
我真是恨死周温了。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咽下去。恨她带着轻蔑笑意的双眼,恨她特意拉长了的柔软尾音,恨她站在讲台之上高洁傲岸的虚伪模样,恨她每每触碰到我都会令我软成一滩糖浆
——她在她的书房里弄我。把被拴着的、衣衫不整的我摁在桌上,以一个绝佳屈辱的姿态感受着连接着她的橡胶阳具的贯穿。
“呃嗯嗯呃”意识涣散之中我听见我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汗水滴在我赤裸的背上,卷发不时掠过我的肌肤,被她无数次挽起;停顿间,她把头发扎了起来,解下她的表,放在我模糊的视线前;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会回来。”
她在我耳边说,靡艳的喘息声依稀可闻。
他们?
她的丈夫和孩子,她名正言顺的家人。
我被她弄的没有力气说话,任由她抱着我翻了个身面向她,背脊贴着方才被我捂热的桌面,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扎低马尾。她的漂亮的瞳孔目视着我,带着温热的视线,友好地替我掠去滑落到颊边的泪珠;
“叫,白许,接着叫”她柔声道,唤我的名字,语气里是无穷的兴奋;纤瘦指尖摩挲着我的唇,接着蓦地一挺身,毫无预警地捅进了最深处。
“啊呃嗯”
太深了,太深了感觉被顶到了喉咙,整个人好像处于失重环境疼痛是极致的,快感更是;以至于我忍不住抬臂揽住她的脖子。我清晰地感觉大片水液溢出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上、地板上
手机不合时宜地开始震动。她拿起手机,当着我的面一边抽插着一边划开,接通后打开免提。
我吓得噤了声,而她不顾我刚高潮过不断收缩抽搐的穴肉,仍接连不断地抽迭着,似乎是在故意坏心眼地让我哼出声。
“喂,”一个男声,“老婆,我们就快到了。”
“嗯,我还在上课。”周温四平八稳的淡漠音色,和她此时的动作形成极大反差。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距离我身旁半个手臂处,免提亮着,我尽力咬住唇,却难免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唇间钻出——只求电话那端不会听到。不齿的呻吟、淫靡的交合声、低沉的喘息、桌面的震动甚至是汩汩水声。
而周温全然不在乎。她一手抬起我的臀部不断往里探,一手牵着连接我颈部的项圈,在我体内冲撞着,故意似的,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通话。
“真是幸苦了咱们晚上到外面吃吧?也省的”
话音未落,电话那端似是感到异常,立刻警觉起来,
“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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