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卧底行动就像在走钢丝,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着全局,岌岌可危必须小心翼翼。
他只许自己在这个夜晚作为挚友来怀念友人,因为明天一早他就是组织里的波本。
为什么……竟然是g去处决?
hiro就是被g发现卧底,g亲手杀死了hiro……
g……g……!
一想到自己以前竟然跟杀死挚友的刽子手亲吻做爱他现在就犯恶心。
那个婊子……那个婊子……!
波本咬着牙,手指骨绷紧发白,金色的发丝遮住眼睛,全身都在细微的颤抖,看上去在忍耐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黎明的第一丝曙光诞生了。
一周后的某个夜晚,等一切都回归正轨,琴酒照常摸进波本的安全屋,对在沙发上正看着他的波本开口,“做吗?”
“几天没做逼又痒了?”波本脸上是暧昧的笑,如往常一般调笑道。
琴酒没回答,知道波本默认了,脱下大衣,俯视波本几秒,像在审视着什么。
婊子的验客罢了。
波本内心冷笑,但表面还是那副暧昧的样子,一手勾住琴酒的细腰呈琴酒跨坐在他跨上的姿势,一手从裤子边缘伸下去,果不其然摸到了流着淫液的穴。
“这么想要?”波本一把把裤子扯下,饱满的屁股跳出来,他毫不留情的捏了捏,嫩肉从指缝里溢出来,波本的暴虐意越来越重,一个没收劲的巴掌直接甩了下去,肉浪泛起,毫无防备的琴酒“嘶”了声,皱着眉头,不用看都知道后面肯定有巴掌印了。
他也权当这是波本的性癖,只是甩了个眼神警告了下。
婊子。
被打爽了吧?还欲擒故纵。
波本于是又不收劲地甩了几个巴掌并且只扇左臀,不一会左边就高高肿起红通通而右边还是苍白的模样,极为反差,琴酒手臂圈住波本的脖子没有声音,不过波本敢肯定他爽到了。
波本揉捏着红肿的臀肉,密密麻麻的痒从揉捏处炸开,舒爽传遍全身,可右边没被扇过的屁股肉却泛起痒意,好像也想被狠狠甩巴掌似的。
琴酒不自觉地摇了摇饱满的臀部,悄悄把右臀往波本抬起的手那侧了侧,波本当做看不见,心里冷笑一声,手掌高高举起掌风狠戾直接甩到了还肿起的左臀,琴酒闷哼一声,前面的鸡巴勃起了。
他和波本贴得很近,显然波本也感觉到了,知道这个婊子被扇屁股扇爽到勃起了。
就是这样的婊子杀了景光?他感到荒谬,却不敢多想一些怕被琴酒看出端倪,两指并拢就往那湿软的穴里毫不留情的塞。手指扣挖着肠壁的肉簇肉芽,另一边手按住琴酒颤抖的腰不让逃离,而在穴道里的两只手时不时掐住穴肉就揪着扯着,碰到凸起的前列腺也是一句话没说直接发力摁压揪着扭转,肠道深处漏出的淫水快要把他手指浸发白了,他无视琴酒的喘息加快速度掐着凸起的骚点狠狠扭转揪起再毫不留情的狂摁,仿佛对那点有仇一样,几乎是手指发力毫不受力的死命的掐。
没过多久他就发现琴酒射出来了,扭头一看,趴在他肩上的婊子已经被指奸的眼神涣散口水从合不拢的嘴巴流出,被两只手指弄到汁水横流直接射精的琴酒脑子还迷糊着,所以没发现波本沉默的跟平常不一样,也格外下手之狠。
他还有个文件没看。波本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顿时皱了皱眉,但又不敢直接把琴酒就这样扔在这里,毕竟他是来找操的不是吗?如果后面发现没吃到大鸡巴会不会冷嘲热讽他?
为了不让事情变得麻烦,波本解开裤链随意套了下竟然还没有勃起的阴茎套到半勃才就着逼水挺了进去,被高潮后还在收缩的肠肉按摩了几下后才完全勃起,而后便如打桩机一般毫无感觉全靠蛮力的抽送,不像以前会收着劲,直接释放全力蛮横地操进肠道深处,两手紧紧掐着琴酒的腰像对待人肉肉便器一般抬起又下压,直接把人当好用的飞机杯次次狠狠碾压过凸起的前列腺又顶到深处。
剿灭黑衣组织……还有些情报还没送出去,等会要处理一下。
波本分神想着,跨下的力道却没有减轻,脑海里突然冒出个“就这样把他操死好了”的想法。犯下无数罪孽地杀手死因是找操时被操死这个原因还是过于炸裂的,波本还有闲心开了个玩笑,理智上觉得不可能,可情感上却是完完全全按照了这个想法去做,每次都是抽出来又重重地凿进去,不管琴酒突然拔高的呻吟和哭叫,像在对犯人一样完全不收力的狠狠操着肠道,就像对待个毫无感情的飞机杯,哦不,操飞机杯都怕坏,可他是抱着搞坏琴酒的念头去操的。
所以连飞机杯都不如吗?
g。
波本这么想着,直接顶到深处撑开结肠口射出了精液,高强度的精液犹如高压水枪般打在逼肉,一股股淫水又劈头盖脸的砸下来,他感觉得到琴酒的鸡巴又一次被操射了。
他有些轻蔑地扫了一眼前面可怜兮兮流着精液的废物鸡巴,明明是仰视却仿若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琴酒被搞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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