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陡转。
刘缪来不及反应,四肢头颅已经被兽奴固定住,成为动弹不得的靶子。他愤怒至极,发誓要先虐杀白榆,再砍断敢忤逆他命令的兽奴的四肢。
精神力暴涨,化为无数尖刺,侵入兽奴大脑,却撞到了厚厚的一堵墙。
反噬让他头疼欲裂。
白榆接近的脚步未停,他眼里甚至一丝敌意也没有,好像只是吓吓刘缪,开个玩笑。
直到套着指虎的拳头砸上他的嘴巴。
混着鲜血的牙齿飞溅,白榆迅速后退,免得被溅脏。
他没兴趣去看刘缪由愤怒震惊转为恐惧的神情,摘去指虎手套,随手丢进垃圾桶,揉捏发酸的手腕,眼神示意被操纵的兽奴们:“你们——把他的四肢掰断再抬进来。”
医生的身影彻底消失,围观的兽人们私语声渐起。
大部分都觉得白榆回击的程度太轻了,连连惊叹医生真的是个善良又温和的素人。极小部分清楚刘缪在首都星地位的兽人担心后续医生的安危。
白榆进屋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拍拍旁边。
狼兽人乖巧坐好。
白榆:“低头。”
毛茸茸的狼脑袋凑过来。
手掌抚上去揉搓,白榆轻声:“今天很乖哦,以后也要这样,你是我的,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有权利伤害你,无论是兽人还是素人。受欺负要跟我讲,不许憋着,知道么?”
狼耀眼眶一热:“嗯!”
他想舔舐白榆抚摸他的手,水汪汪的直白眼神即便不说白榆也能看懂,他大方递过去:“乖狗的奖励,舔吧。”
覆着精神流的肌肤绝对是最极品的美味,狼耀这几天尝过不少次,早就上瘾了,要说最喜欢的地方,肯定是藏在衣服里的柔嫩隐秘处。
他舔的上头,眼神都迷离了,白榆一巴掌抽醒,“好了,剩下的晚上再说,先别粘着我,去做你自己的事。”
狼耀恋恋不舍,他不悦地扫视一圈,管不住自个眼睛的家伙,身子一动,挡住白榆,撒娇的声音轻又软:“主人真好。主人我爱您。”
白榆眉眼弯弯,“嗯,我也爱你,快去吧。”
狼耀一走,白榆和五个兽奴一起去空的诊疗室。
没有人知道诊疗室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出来的几个兽人身上精神标记消失,结伴迅速离去。
路过四肢具断痛昏过去的前主君时,脚步停都没停,浑身上下连脚尖都带着喜悦和痛快。
短短天,前来医疗室的兽人络绎不绝,白榆神医的名头也越传越响,重症伤号越来越少,医疗部开放的名额反而越来越多,下班时间到了也灯火通明,人比白天更多。
整个军团才四千人,刨去战役牺牲的,三四天时间,医务部开放的名额足以让剩下的大兵轮一遍,但来抢位的不减反增。
起因是白榆下班之后,由他的三个小兽人助手继续值守,小助手设下的规章制度宽松到不可思议,甚至允许他们变成兽态休憩。
最开始大家都挺收敛,怀揣着碰运气的心走进来,在溢满精神流的房间睡一夜醒来还觉得不真实,跟没去过的人一讲,结束训练一早过来蹲点,身边多了几个竞争对手。
人传人现象十分严重。
没几天就演变成白榆前脚刚走,后脚医疗部的三层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院子里、楼梯间、走廊上全都占满。
一抬头,飞禽们嘴里叼着自带的落脚棍,找个合适的地方一挂一插,临时歇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有毛的、带鳞的,除了海洋生物,品类都快凑齐了,白榆要瞅见高低得感叹一句,这哪是医疗部,妥妥一个动物园。
白天预约靠身体健康程度,没点大伤大病不收治,晚上就是单纯的拼实力和运气。
小助手说了,抚慰剂管够,只要挤得下,再多也能收。考虑到人越多,精神安抚效果稀释得越厉害,夜间费用比白天少一半。
于是,兽人大兵冲得更疯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况别的军团有自己的医务部,原则,知道如何配合主试,确保实验顺利进行。”
白榆:“真的嘛?”
蛇麟当场调出参与记录给白榆看。
白榆再也抑制不住激动,一把攥住美男蛇的修长大手:“蛇先生,接下来就辛苦你认真学习了。”
蛇麟反握住白榆温热的手:“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让你晋级的。”
实验场地是酒店房间改装的,隔音极好,装饰旖旎。
床边像是小台灯的物什其实是检测心电脑电的小型扫描仪;床尾有微型摄像,用于当事人或研究员的事后复盘;检测精神力波动的仪器成了床架,支撑着暗红帷帐。
素人眉目精致,肤白胜雪,粉唇微抿,托着腮垂着头认真翻看书页。
随意披在身上的衣袍不小心滑落,露出半边圆润肩头,衣服质地很薄,光滑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趴在床上晃悠着小腿,腰际弧度优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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