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四阶导:您知道我无法接受某些玩法
阿也light:啊?
阿也light:你觉得你现在有拒绝我的权利吗?
阿也light:哎呀知道啦大总裁,给前台说light的客人就能进,狗狗乖乖自己把眼睛蒙上
闵司舟啪的一下把手机摔在厚实的木质办公桌上,把端来咖啡的小姑娘吓得一跳,溅起的几滴棕黑色液体挂在白瓷杯壁和托盘上。小秘书很久没见闵司舟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倒也不像是生气,更像是焦躁和无能为力。
整整一个下午他都沉浸在恐惧和焦虑的情绪当中,他无法像想象中那样坦然地接受被人当成玩物,当成仅供发泄的器具。这样的情绪在胥云野发来新消息后变得更为强烈。他走后胥云野一个人逛展,小孩给他拍了一堆他喜欢的作品,每张照片上都有些可爱简单的评价。
“那只小黑猫像你,好凶不理人qaq”
这幅画的色彩很漂亮,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闵司舟默默存了胥云野指着小黑猫的照片,手和手臂都很好看。
这样喜欢着他的小男孩,知道了他今晚将要和陌生的家伙过夜后,还会喜欢他吗?明明是胥云野一厢情愿,闵司舟总有一种出轨的愧疚感。思来想去回不出来一个字,闵司舟又发过去一个”嗯“。
晚上十点半,闵司舟已经在酒店洗完澡了,一头半干的黑发在脖颈上留下一点水痕。他看了眼手机,阿也说堵车了马上到。虽然这种事情发生在阿也身上很正常,但闵司舟还是有点无语。他戴上不知道谁放在这里的眼罩,下方留出一道缝玩手机。
社交软件根本看不进去,刷两三页就烦躁得关掉手机,不久又打开手机。阿也最近的博文没有提到他,基本是他的素描作品,有正常的,也有色情意味浸出纸张的那种黄图,主角是个瘦削的男人。他试图透过那几张素描看见阿也,最终从那几条控笔极强的线条中看见了阿也恶趣味的笑,在他的想象里阿也会是有着下三白眼,薄唇薄情相的家伙,几根手指微微一用力就能让他粉身碎骨。
“滴滴。”酒店的门响惊得闵司舟没拿稳手机,手机正好被丢在了床头柜上,慌忙拉下眼罩遮住眼睛。视线最后看见一只提着黑色书包的手。
“没想到能拖这么久……”阿也在他三米开外嘀咕。他听见书包放在桌子上的声音,之后是叮叮当当拿出一大堆东西。他似乎还听见了笔袋里笔碰撞的声音?他的双手神经质地扭着床单,把整洁的床单扭得乱七八糟。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啦……刚刚在玩手机?我有告诉过你我希望见到你时你的状态吧?没关系,我先去洗澡,很快。“阿也揉了揉坐在床沿的闵司舟潮湿的发丝,抬起闵司舟的脸蛋,看见他嘴唇轻轻颤抖,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阿也语气轻快自然,丝毫没有之前那种压迫感,却让闵司舟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恐惧,他好似掌握了一切。阿也哼着歌走了,闵司舟颤抖着将浴衣带子解开,跪在床边地毯上。地毯很柔软,细碎的绒毛如同小触手贴在他的膝头,黏糊糊的触感让他想起那些冷血动物,水流声近在耳畔。
水声停了,那家伙慢悠悠踱步出来了,似乎站在自己面前,闵司舟觉得自己感受到了身前的热气,以及和他相同的柠檬沐浴露味。闵司舟挺直脊梁,挪动双膝确保它对着阿也张到合适的角度。
但他的脊柱在抖,扬起的脑袋微微后仰,反感与阿也的接触。阿也蹲下了,轻笑一声,冷不丁一个巴掌落在了闵司舟的侧脸,把大总裁打懵了。他的父母也从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侧着脑袋好一会才意识到火辣辣的感觉。阿也当然是收了力气,闵司舟没想到他的身体对痛感如此甘之如饴,浑身血液一半冲向脑袋,脸颊和耳朵都有了发热的感觉,另一半当然是去了下半身,不听话的家伙偷偷起了点不明显的反应。
“你不喜欢我碰你吗?”阿也语气淡得好像个陌生人,轻轻抚上闵司舟脸上的巴掌印,像掐小孩脸蛋一样掐了掐闵司舟并不饱满的脸颊肉,作出重要指示:“太瘦了,来我家好不好?我还可以给大总裁做饭,给你养两斤肉。”
闵司舟明知道这是阿也随口一说,还是忍不住躲了下他捏自己的手,这个动作太亲昵了。
“躲什么,贱狗,不是喜欢被打吗?鸡巴都有反应了,不敢承认?”阿也有点不爽,那只手对着闵司舟胸前挺起的茶色乳头一拧,松手后可怜的乳珠刹那变成了艳红色。开房已经是闵司舟的极限了,可阿也哪里管得住自己这张嘴,开口就说让人当家奴。
闵司舟闷哼,气息不稳的他嗓子里飘出来的声音像是小猫撒娇一样。“对不起,主人。”这话一出口,闵司舟体味到一丝丝从未有的快感,不仅是其他人的皮肤温度,更是面前的魔鬼给他带来的令人恶心的安全感——他反感自己所有的隐私都被这个半大小子拿在手里,却耽于奖惩制度带给他的正向反馈,那是一种不会被遗忘的安全感。
阿也起身到桌子上拿了点什么,坐在床沿。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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