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迷上亲吻了。
刚开始还未觉出。秦渊放过他,他仍晕晕乎乎地反应不过来,舌肉软软地往外送着,甚至踮动脚尖,身体酥颤着去蹭、去勾;喉咙一下下地干咽,好像吃男人的口水上了瘾,离了片刻便是要命的空虚。
少顷,他的魂儿似乎落回来些,整个人于是渐渐地僵硬呆滞而赤红——一应动作全木在那里,只霞色蔓过面庞、耳畔、脖颈——却竟连藏脸的动作也不敢做了,简直仿然一副要羞晕过去的神态。
秦渊便窃窃地坏笑;然而到底还是担心欺负得过了,于是没再逗他,只以唇厮磨他的颊侧、鬓边;热掌若即若离地包着青年小腹上的淫突,下身颠动,用那团湿嫩乖滑的宫穴撸慰自己的龟头。
然后便又是种种闷喘难抑、极乐失神,在身体最私密耻怯的深处水乳交融。汩汩精浆坠满孕腔,太强力、太浓稠,因而一团团黏黏糊糊地挂在宫壁上下不来,一层未凝便又扑上一层,一层将溢又被卡在宫颈口的鸡巴给夯回去……来来回回不知几百上千次,宫口早已被肏得烂熟洞开,偏偏一肚子雄种皆让屌头捣得粘浊不堪,膏脂凝胶样地挤满了子宫的每一寸空腔、每一丝肉褶;一股又一股,新旧交叠地、厚厚地堆成宫穴的一部分,将子宫撑成喷不出水的球袋子,撑得抽出鸡巴来还能在小腹上看见孕样的隆起。
——到底是怎样放荡的淫物,才会将孕育生命的地方,尽皆献于怀上男人的阳精呢?
“啵”,美酒启塞样的拔出声。
发泄完仍旧沉甸甸的巨屌从子宫里缓缓抽了出来。
滑过屄口,屄口抽搐了下,抿走了马眼处流下的最后一滴残精。
***
往常,子宫中饱含秦渊的精水、被主人的东西涨到发撑,是零九隐秘之中最喜欢的感觉。
他没有孕育子嗣的执念,却不知怎的如雌畜般对这腥浊的雄性精种发了瘾症;每每挨肏得神魂都傻了痴了,可一旦觉出小腹内受主人赏了精水,便立刻从心里生发出蓬勃的幸福来;身体也本能地酥颤,紧紧腻腻地贴着主人的肌肤,似饥渴又似撒娇一般蹭扭个没完。
然而,尝过亲吻的味道之后,零九的心便可悲地多出了一个空洞。
他变得更贪心了。
主人使用他,主人恩赐他,主人将他灌满,让他不用特意收缩小腹就能感受到肚内的撑胀,甚至宽容地、罕有地准许他含着那雄浆,紧紧地夹着、藏着,任由那一团团沉厚的浊白将他的子宫渗透、玷染、腌渍,在宫壁上凝结成下流而发痒的精垢,再难以自己清理,只能殷殷祈盼着下一次杀入宫腔的龟头,要么捶漏舂烂,要么覆上新的占有。
可是即便这样,即使这样,他仍不满足。他的视线开始不由自主地被秦渊的唇峰所吸引,他的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窥向主人谈话间微启的齿关。他的目光闪烁,因为放不开那强烈的耻意而窘迫地向下游移,脚趾蜷起;可忽然间,在某个神思松弛的时刻,他的痴念又会从他的眸子里溜出来,怯悄悄地攀上秦渊的唇,神情也随之变得纯然而惘怔。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主人不再亲亲他呢,再一次……
这个想法每一冒头,零九便会立刻惊醒,心脏如遭蛰咬;脑袋急匆匆地垂下去,脸颊火辣辣地烫。他实在太怕羞了:羞赧、羞耻、羞愧,随便哪一种,只要一点点就能逼着他的自我缩成小小的一团,藏在四处漏风的灵魂深处,使得躯体也无助。
……为什么、为什么不……
——明明已于床笫帐中承欢过这样多次,他却竟仍鼓不起勇气讨要一个吻。
主人……
主人……
“……主人……”
零九蜷靠在秦渊的脚边,脑袋轻轻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隐蔽地深深地吸嗅着,心中为压抑的渴望所折磨,甚至生出一点儿委屈来。
亲吻的欲念迟迟得不到满足,于是便张牙舞爪地扩大,以至于教他浑身的肌肤下都暗暗涌生出痒意,仿然得了某种对象专一的皮肤饥渴症,激烈地渴求着亲密——心跳加速,心如擂鼓,焦灼,战栗……
青年的眼神渐渐变得有点迷蒙。他的侧脸隔着布料贴着男人健壮结实的肌肉,无意识地小幅磨蹭起来;手是乖乖地缩着没有动的,身体却忍不住越来越缠,往男人的小腿和脚面上黏。
他是刚从床上下来的,所以身上穿得甚少,只得一件上回从秦渊那里“抢”来的衬衫。他极喜欢这件秦渊常穿的衣服,哪怕比他的身形大上许多也宝贝得不得了,一有机会就想套在身上,甚至因为穿着睡觉时无意识地夹腿而“尿”湿过床单,还是受了秦渊严厉的呵斥掴臀后才哀叫着改掉这个坏习惯。
现下,这件在零九身上时将将能触到膝盖的白衬衫,却是半点也藏不住他的身体变化了。
明明前两日才用宫穴好好地吃过秦渊的精,因为贪心而不愿清理,大抵穴径肉褶里还掖着精斑、淌溢的淫液中也混着精絮,可睡过几觉后,零九便又想要主人了——尤其是他没有再次尝到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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