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晚间,祁策拿着要体验一番本地特色的由头,拉着徐瑾越出来逛一逛。
徐瑾越想着,出宫已然出宫,再者昨日他已经狠狠的教训过祁策,早上祁策也自觉的跪了一个时辰处理政事。
认错的态度有,认错的行为有,罚也罚了,骂也骂了,也就不拘束着祁策一直在房间里了。
索性就同意了祁策的请求,跟着祁策出来了。
徐瑾越跟着祁策逛了几圈,祁策眼里的兴奋肉眼可见,与徐瑾越自由出入宫城不同,祁策从小到大都是在皇宫内生活,外面是什么模样,他还真是十分的稀奇。
不过,祁策也就简单的逛了几圈之后拉着徐瑾越直奔一家挂着美味鲜的小楼内。
“陛下,不可外食。”徐瑾越先一步拦着了祁策。
“先生,这并不是用饭的地方,您和我来。”祁策有些狡黠的一笑,拉着徐瑾越的袖子就往里走。
两个人看起来就犹如兄弟一般的进入到了楼内。
站在他们身后侍奉的人,迎上小二,万事不用二人操心。
两人直接走上二楼,进了一间屋内,直到此时,徐瑾越也不知道祁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他问,祁策却只是神秘的笑了笑,只说叫他稍等一等。
直到一刻钟之后,楼下传来了丝竹乐声,徐瑾越下意识透着开的窗子往楼下看去。
本来放着桌椅的地方不知何时搭了一张大大的台子,几名披着薄纱的青年男子,赤脚走到了台上。
即便是在二楼,徐瑾越也轻而易举的透过薄纱看到了男子的肉体。
皮肤白皙,头发自然松开,下体处绑着两只铃铛,只要轻轻一动,铃铛就会随之而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徐瑾越又眼睁睁的看着几名男子转过身去,白嫩肥大的屁股隔着薄纱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他又眼尖的看到了每名男子的的穴口处有着一处流苏,显而易见里面插着什么东西。
到了此刻,徐瑾越若是还不知晓这里是作甚的,他也当不得这个帝师了。
“胡闹!”徐瑾越铁青着脸,起身就要走。
“先生,先生,这是单独的包房,若是现在出去才打眼呢。”祁策连忙站起来一个侧身挡住徐瑾越。
“只有个窗子瞧瞧,您若是不想看,关了窗子,拉上帘子就是。”
“这里是二楼,楼下又嘈杂的很,声音也传不上来。”两句话,祁策说的是又急又快。
“陛下,您是真的长了不少的本事。”徐瑾越坐回位置,脸上依旧是喜怒不定。
“先生,都出了宫,瞧个热闹,再说您在朕身边,朕也做不出什么事来。”祁策很是冤枉,但他也不敢摆在明面上。
他可是带着徐瑾越来的,就算他想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么个胆子啊。
祁策又不是什么钢筋铁骨,不知道疼的。
“哪个贱奴告诉陛下的?”徐瑾越抬头看一眼老老实实站在他面前的祁策问道。
这种地方,若不是底下的奴婢曲意逢迎,祁策根本不会知道位置在哪里,更别提对这里面的规矩如数家珍了。
他管不了朝堂之事,但是若是有宫中有哪个奴仆曲意魅上,无论是谁,他都有权处置,先斩后奏。
“说话!”见祁策低着头唯唯诺诺半天不吭声,徐瑾越抬高的声音怒问道。
“是,是朕要曲卫将这些调查成册的。”祁策见着实蒙混不过去,闭着眼睛招了。
曲卫是直属于祁策的卫队,不仅仅担任着保护他的责任,还有分支负责情报。
祁策想知道这些消息,只要吩咐下去,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了。
“您可,真会人尽其才。”徐瑾越磨了磨牙,怒极反笑的说道。
徐瑾越以前只当祁策平时顽皮些,小来小去喜欢胡闹些,毕竟徐瑾越有着历代帝师都没有的一个说不上是不是优点的地方,他年轻。
他年轻,就意味着他能对于祁策一些年轻人的顽皮稍微放宽,并不会以此过于严苛约束于他。
即便祁策扒着他上了床榻,他也当不过是祁策的性情脾性,虽然事后罚的狠,却也并不是十分的在意。
毕竟,好男风,在徐瑾越这里,只要不把手伸到文臣武将身上,亦或是过度宠幸幸臣,引得朝堂动荡不安,那倒是真不是一项必须改过的错处。
加上二人幼年一同长大,虽然徐瑾越肩负帝师之责,但是于私自的感情而已,徐瑾越还是希望祁策能够开怀的。
所以,祁策一直有着比历代天子多一些有限度的自由。
不过,现在的徐瑾越听到祁策干的事情,不免心中对当时放纵徐瑾越有着一丝后悔。
听着徐瑾越的话,了解徐瑾越脾气的祁策低着头不敢说话。
“仪态!”徐瑾越看到祁策畏畏缩缩的样子,将茶杯狠狠的磕在桌子上厉声斥责道。
“是,朕错了。”祁策立刻抬起头。
仪态,是徐瑾越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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