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徐瑾越深深一礼。
“吉顺,明日晚唤陛下一个时辰起。”徐瑾越走到殿门口,对着站在那儿的吉顺吩咐道。
“是,臣明白。”吉顺双手交叉在一起,非常恭敬的应了。
一夜好眠,谁都好眠。
次日凌晨,徐瑾越特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来到了寝殿门口。
“臣见过帝师。”吉顺看见徐瑾越来了,眼睛一亮,连忙上前问好。
“嗯,陛下呢?”徐瑾越随意的点着头问道。
“陛下半个时辰前就把臣赶出来了,这臣也”吉顺苦笑着说道。
他们做奴婢的,名义上自称是臣,可就是皇帝的家奴,怎么敢打听皇帝。
“行,我知道了,你去歇着吧,不用放人伺候了。”徐瑾越摆了摆手说道。
吉顺连忙应下,然后就退下了。
徐瑾越亲自打开寝殿的大门,走到内室,看着祁策正穿着一身黄色的亵衣裤,端坐在床边儿。
“先生,朕见过先生,先生安睡?”祁策好像看见亲人一样,立刻站起来,给徐瑾越深深的鞠了个躬。
“安睡。”徐瑾越点了点头。
“先生,策儿想去小解。”祁策扭扭捏捏的和徐瑾越说道。
徐瑾越不来,又有昨天的话放在那儿,他不敢私自去啊。
一泡晨尿应是憋到了现在,实在是忍不得了。
“不急,喝口水,陛下。”徐瑾越亲自给祁策倒了一杯水。
“先生”祁策苦笑着。
但是看到徐瑾越的神色,知道是没有余地的,加上昨天晚上的训斥还犹在耳边,咬着牙祁策就喝下了。
可是这没完,祁策刚刚喝完,徐瑾越就又给他倒了一杯。
直到喝了,陛下若是能做到,臣就满足陛下的希祈。”徐瑾越松开祁策,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
仿佛根本不因为祁策已经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言语而生气。
“请先生示明。”祁策猛地站起来,眼睛亮的吓人。
“首一,凡是政事功课需完成,不得偷懒敷衍了事。”
“其二,凡是性事,皆以臣为主,不得任性,不得放肆。”
“最三,以后但凡再有出宫之事,必须先与臣知。”
徐瑾越伸出三根手指,说出自己的要求,每听到一条,祁策都沮丧一分,尤其是听到最后一条,祁策更是无精打采。
“好,策儿应了。”祁策还是答应了。
“来,我的陛下,今日臣便满足您一遭。”看着祁策无精打采的样子,徐瑾越突然笑道,将祁策挽到自己的怀里。
徐瑾越的身下的椅子很大,他往后坐到直接靠在椅背上,双手分开,叫祁策的屁股有一些腾空,然后将祁策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衫尽数拉下。
让祁策的身体大多数都是暴露的状态。
祁策从未在公开场合这般不雅,即便是他梦寐许久的,但还是止不住的害羞。
“屁股抬起来,陛下。”徐瑾越拍了拍祁策的大腿,语气甚是亲昵,比往日在龙床上插入祁策的后穴时还要温柔。
祁策一时之间仿若在天堂一般,屁股自觉的抬了起来,叫徐瑾越能将手伸到下面。
徐瑾越也不死板,他的视力极好,看着楼下的人怎么玩楼内的男子,他便如何对待祁策。
手指肚在祁策的龟头上打弯,却不许祁策泄精,两颗睾丸盘在手心,将乳头拉的长长的再松开,用茶匙敲打着穴口。
徐瑾越做的很生涩,但是他做的很认真,堪比教导祁策功课之时。
他并不是与祁策妥协,而是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既然他的陛下尤为钟爱这样的游戏,他便是陪着玩一玩也是无关紧要的,只要不耽误了大事,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
到底只是观看别人的手法,徐瑾越有些动作却不甚轻柔,祁策也不敢说疼,生怕扰了徐瑾越的兴致,以后便不肯再与他这样了。
“是臣手重了,吉顺,去找店家把册子通通买下。”徐瑾越转头吩咐在他身边仿佛不存在的吉顺。
徐瑾越知道,这样的楼内,调教男子的册子不知凡几,等他照着册子学上几手,满足他的陛下不是难事。
反而是如果随意动手,伤了祁策的身子,他就是万死难赎了。
祁策红着脸拎着一叠子册子和徐瑾越走出了小楼。
册子全是和店家买的,这些册子店家一向是不缺的,甚至售卖的十分的好。
一是店内来的客人就会有兴致,但是最开始可能不得其法,这就是册子在楼内出场的机会了。
还有一些是赎买了男倌回去的,也是不得其法,床笫间的趣味又实在是不好请个龟公嬷嬷,这册子的有用之处就体现出来了。
徐瑾越给吉顺的命令是把全部册子都买下来,吉顺自然是不敢违逆,一本不差。
宫里的内臣,能做到吉顺这个位置的,顶顶要紧的就是要有眼色,不说本身帝师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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