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把手指挤了进去。
“啊哈……季明……受不了……轻一点,轻一点行吗?”
季明季明季明,每听见一个季明,彭一年就像被鞭笞了一次,愤怒就暴涨三分。
肏烂他,肏烂这个人,让他再也无法撅着屁股向别的男人献媚。
此念一起,彭一年飞速剥去全身上下湿透了的衣裤,挺着鸡巴就往菊穴里硬塞。
没有润滑,穴口也没有开拓,区可然痛得五官都变了形,但他不敢呼痛,只怕稍有一点不顺从,身后的“季明”就不要他了。
可通道太阻滞了,彭一年尝试了几次都滑向一边,根本插不进去。
区可然哆哆嗦嗦地沿着墙壁蹲了下去,讨好似得跪在彭一年跟前,仰着头问:“让我舔舔好吗?舔一舔,你就可以进去了。”
彭一年不可思议地瞪着身下的人,痛苦挣扎和淫欲在那张脸上交替上演。他悲怆地仰起头,瞪着天花板看了半分钟,才把自己的眼泪逼回去。
再次垂眸时已经毫无情绪,冷冰冰地说了声:“你给我舔出来。”
区可然扶着彭一年的阴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享受般地舔弄起来,阴茎顶得他脸部时而凹陷时而凸起,彭一年觉得那样子的区可然,跟平时相比简直丑陋极了,但他无法错开眼不去看。
区可然用力地包裹着,尽情地吮吸着,艰难地吞吐着,卖力地把阴茎塞到喉咙深处,非得顶到自己喉口的软肉才肯退出。
浴室里除了回荡着嘬吸的声音,还有区可然隐秘而压抑的呻吟,仿佛口得越卖力,自己得到的享受与回馈也越大。
这一刻,彭一年似乎隐隐体会到了季明的心态,原来……原来占有区可然是这种感觉。
这属实是一种足以让人如痴如狂、殒命也值得一试的剧毒。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彭一年扣着区可然的后脑勺使劲顶弄几下,射得对方满嘴满脸都是。
“舒服吗?你喜欢吗?”
区可然抬着眼睛,期待着对方的赞许。
但彭一年当然不会给任何回应,因为那讨好的眼神是给季明的,不是给他彭一年!
扯着区可然的臂膀把人拉了起来,抬起对方一条腿,就把硬邦邦的鸡巴往洞穴里塞。
区可然后背撞在墙上,仅靠一条腿艰难地维持平衡,双手攀住彭一年的脖子,主动开放后穴接纳异物的入侵。
有了精液和唾液的双重润滑,阴茎并不怎么费力便挤了进去。敏感的后穴已经空虚了一个月,好不容易盼来喂养,也不管是不是原来那根肉肠,只管发了狠地绞咬。
彭一年受不了这巨大的刺激,若不是刚刚射过,差一点立马缴枪投降。
他停在区可然身体里休息了片刻,缓过了那一阵强烈的冲动,才尝试着抽插起来。
“唔……呃……不要停……用力……”
红唇微启,轻声吐着淫词浪语。随着阴茎抽插的加快,区可然迅速沦陷在身体被充盈的快感里。
彭一年逐渐找回状态,一手掐着区可然劲瘦的腰,一手挽着对方的长腿,不断加快抽插的节律。
“是这样吗?”他问,“是这样干你的吗?”
“唔……嗯啊……是这样……干我……快一点……”
彭一年闻言,愈加用力地顶撞着区可然,大开大合地肏,一次比一次夯得更重更深。
但区可然还像得不到满足似的,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胸,把那块紧致的肌肉揉来弄去,挤压出道道红印;另一只手套住自己的阴茎,快速地上下撸动。
欲求不满?
彭一年自尊受挫,瞬时就丢了兴致。他放下区可然的腿,把阴茎拔了出来,猛地翻过区可然的身体,把那杆瘦腰怼在湿漉漉的墙上。
滚烫的阴茎骤然贴上冷墙,欲望被生生扼住,下半身煎熬又苦楚。苦主区可然茫然地问:“怎、怎么了季明?”
“别叫我季明!”彭一年怒吼。
说变脸就变脸的“季明”让区可然不知所措,焚身的欲火无处宣泄,但他更怕季明嫌弃他下贱,就这样丢下他一走了之。
后穴仍旧张着空虚的嘴,不受控地抽搐着,渴望大肉棒子的继续喂养。但区可然只敢咬着唇,瑟缩着不敢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淫靡的动静戛然而止,赤裸的男人把另一个赤裸的男人按在墙上,用冰冷的瓷砖给那根阴茎强行降温,像在实施某种诡秘的酷刑。
天花板上滴落一颗水珠,刚好砸在区可然后颈上,他抖了个激灵,小声道歉:“季明,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彭一年暴躁地反问。
“我……我不该自己动手的,你罚我吧,我保证不哭不闹,毫无怨言。”
“罚?”彭一年冷冷地笑,“怎么罚?”
“怎么罚都行……”区可然把双手背在身后,“捆我……也行。”
玩得真花啊!彭一年酸涩地想,难怪区可然身上总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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