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了。”
“所以,缘分这种事,是躲都躲不掉的。”
“好啦,快放开我,你家夫君快酸了。”聂辛示意阿菁看看旁边醋香四溢的寒山。
等到聂辛飞身走远,寒山抱着小娇妻突然反应过来“等等,所以你当初总给我做饭是想毒瞎我?”“呵呵……”
眼前是陌生的陈设,雕花的大床架还挺新,抬眼即是一扇漏窗,若隐若现能看到外面的宅院,身下的毯子很软。聂辛动了动,却听到门被推开,扭头一看。
高大的男人背光,是…萧观止?
她想起来了,在出药谷之后她往南行,居然碰见了萧观止,她想避开,结果他二话不说直接冲她来,短短几个月没见,他功力居然大增。
聂辛赶紧运行了一下功法,哦豁——她的穴道被封住了,不管是内力还是轻功都使不出来了。
“喝水吗?”萧观止坐在了床边倒了杯热茶,她伸出了手,对方却没有把水递给她的意思,反而杯沿直接抵住了她的唇瓣。
一杯热茶下肚,刚醒过来的脑子清醒几分,唇上还沾着一丝水光,说出来的话却像穿心毒箭。
“你看到铃铛了,也明白我的意思吧。”
萧观止对她的话视若未闻,只是又倒了一杯茶。
“还渴吗?”
聂辛摇摇头,萧观止就自己将那杯茶喝了。
“把我穴道解了,萧观止。”
“现在不行。”
一杯饮尽,茶杯被随手放好,桌上的花瓶里快要落败的桃花正好飘了一片落在杯子里。
“你还欠我一个荷包。”
“荷包?”忆起在客栈敲的竹杠,她确实是连荷包带银子一起拿的,他抓她来这里就是因为那个破荷包,不禁有些恼怒“不就是一个荷包,我赔十个给你!”
他将落到杯子里的桃花瓣捡起,放在她掌心,白嫩的手掌盛着粉红的花瓣,不输白瓷花瓶。
“不一样,所以作为赔偿……”
聂辛抬着手想挣开,掌心却隔着花瓣被男人的手指轻轻一点。
“在这里住一个月,我自会为你解开穴道。”
说完,他就起身,端起花瓶走出了房门。
萧观止再进来,瓶子里已经换了一枝生机盎然的桃花。
眸光扫过屋内,空空如也。果然,跑了。
将花瓶放好,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花枝的位置,才不紧不慢的走到院子里。
院子地面铺的青石板,院墙是更浅的青白色,墙不算特别高高,从院外路过可以看见冒尖的桃花,白墙迎着粉红的桃花,倒是别有意趣。院门是枣木的,深红色,刷了漆更亮了。
一扇木门半开,刚好可容一人出去。
没轻功真的不方便,不过百米的路却要跑这么久,聂辛累得气喘吁吁,额头出了细密的汗珠,一帕方巾递到她面前,“擦擦汗。”熟悉的声音让她背后一僵,瞳孔缩紧,手探进怀里。
“毒药暗器,被我收了。”早就知道她奇怪的东西多,前车之鉴,萧观止早就搜过身了。
不死心的掏掏,果然空无一物,聂辛扭过头,气鼓鼓地瞪着他,“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到期归还。”
可恶!聂辛恶狠狠夺过帕子,擦掉汗水,还擤了一把鼻涕,然后把帕子塞在他手里。
“不要以为封住了我的穴道就能得逞,我这颗瓜你是扭不下来的,住一个月两个月都没用。”
“我知道。”折好帕子放进怀里,萧观止施施然发问:“所以你在怕什么?”
“……”聂妖女气结,还是强硬道“本姑娘貌美如花,谁知道你一月之后会不会放我离开。”
“除非你给我解开穴道,我就在这儿住下。”
视线与视线碰撞,一个是凌冽的黑,一个是水润的黑。
“不解。”萧观止拒绝得轻描淡写,聂辛的信用在他这里为零。
“你想囚禁我?”
“做客而已,你可以去任何地方。”
接下来,聂辛算是认识到了这句话的意思,她辛辛苦苦到了人多的地方,他一个飞身就到了她身后。周围的人都是不会武功的老百姓,她想找人解开穴道也找不到。
“呼……你别太过分了。”聂辛扶着腰大喘气,看着旁边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闲适样更气了。
看着周围来往的人众多,忽然计上心头,一掐大腿。
“非礼啦!!”聂辛疼的眼泪花花,脸上还因为奔跑残留着红晕,看起来可怜极了。
果不其然,看热闹是人的天性,霎时围了十几人过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登徒子居然想非礼我。”用袖口拭着泪水,美娇娥哀声诉苦,萧观止居然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只是双手负背,看着她表演。
“这么俊朗的一个小伙子居然干这种事情……”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姑娘你别哭,我们帮你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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