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了破碎的呜咽。
安培拉星人像救世主一般解开了绑住希卡利的绳子,把他抱到了大床上。希卡利放松着酸软的双腿,他紧紧依靠自己的主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努力磨蹭安培拉星人身上黑色的铠甲,显然还没有忘记刚刚的一切都是为取悦安培拉星人做的准备。
安培拉星人看着一脸动情的希卡利的脸,忍不住肖想起被洗脑前的蓝族——明明是科学家,竟然胆敢拿起光剑与他对抗,尽管希卡利的实力不足以打败他,但安培拉星人始终欣赏勇敢强大的战士。也许不仅仅是欣赏……安培拉星人渴望希卡利的智慧和能力,同时想在他身上得到些别的什么。性欲的满足?不,其他女人一样可以,甚至能比希卡利做得更好。
现在安培拉星人真正地得到了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希卡利不再和他是敌对关系,成为了专属于安培拉星人自己的科学家兼情人,安培拉星人却觉得这样的希卡利像是缺少了灵魂,看似或是理智或是淫荡的躯壳下是空荡荡的内里。
安培拉星人不会冷落主动贴过来的情人,他用覆盖着尖锐手甲的手指揉捏希卡利微微鼓起的双乳,挺立的粗大阴茎顶在了蓝族腿间,他冷漠又直接地下达命令,不容希卡利抗拒:“舔。”
希卡利愣愣抬头望着他,直到感受到腿间的巨物分泌出的前液润湿了大腿内侧,他才反应过来。逐渐明白命令的含义,希卡利很难不感到羞耻,却隐隐兴奋又期待。
蓝族俯下身,那根曾进入过他身体的黑色异形肉棒直直戳在脸颊,张牙舞爪地展示它足够能撑起希卡利小腹的大小,希卡利握住阴茎的底端,没有任何口交经验的科学家犹豫着不敢动作,生怕惹到自己的主人。
安培拉星人的大手抚摸起他脸侧的耳角,希卡利仿佛受到了鼓舞,伸出金色的舌头舔上柱体。颜色浅淡的、泛着光的舌头不怎么灵活地在性器上留下湿润的痕迹,希卡利一边细细舔着,品尝肉棒的味道,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安培拉星人的反应,可隔着厚厚的铠甲,基本看不出主人的心情,希卡利只好专注取悦面前的阴茎。
希卡利无师自通地张嘴含住了冒着水的龟头,舌头抵住头部的小孔。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这些对他来说都太超过了,仅仅是含住阴茎,身下的生殖腔已经蠢蠢欲动,空虚着渴望被填满。安培拉星人似乎不满意他的服务,扶着希卡利的后脑就往肉棒上按,半截肉棒都进到了嘴里,希卡利感觉喉咙快被顶穿了,本能地抗拒、推搡,可安培拉星人没有照顾他的感受,像是套弄飞机杯一般使用他的嘴巴,前后移动他的头,势必要让他整根都吃进去。
“嗯嗯……咕……”希卡利的眼灯闪烁着,虽然光之一族的喉咙没有通常生物那样的吞咽反射,他还是不习惯异物侵入的感觉,希卡利配合安培拉星人的动作,努力吞得更深,舌尖在肉杆上滑动。
阴茎在安培拉星人强硬的动作下大半没入了口腔,希卡利的嘴巴和他的阴道一样潮湿温暖,皇帝被伺候得舒服,没有再折磨他,在希卡利嘴里冲刺了几下,便抽了出来。
科学家被安培拉星人轻易地抱起,心情愉悦的皇帝朝湿润的生殖腔里伸了两根手指,那里早就得到充分的开扩,时刻能纳入粗大的东西,安培拉星人自然没有浪费,掐着希卡利的腰就操了进去。
“啊啊……好大,呜……主人……”希卡利始终不能习惯皇帝过分夸张的尺寸,他紧紧抓住安培拉星人的肩甲,试图缓解肉壁被狠狠破开的钝痛。疼痛夹杂着难以忽视的快感,蓝族尖叫着,整个脑袋被逼得晕晕乎乎的,脸上的表情比起痛苦,更多的是情动与快乐,能够服侍主人的满足感让他兴奋得无视了身体的疲惫。
希卡利自己坐在安培拉星人的肉棒上动起来,上下挪动屁股,两瓣小巧的阴唇包裹着性器、湿软的肉壁热情地缠住皇帝的阴茎,坚硬火热的阴茎在动作间擦过阴道里敏感的软肉,操进肉道深处,希卡利尖叫着软下腰,却被安培拉星人的大手扶住腰臀。皇帝握着群青色和银色交织的部位,肆意套弄希卡利的身体,大开大合地整根抽抽出再没入,凿开柔嫩的内壁,直直顶撞到脆弱敏感的器官。
“啊啊啊——”宫颈弹性的软肉遭到研磨、撞击,子宫口一时被撑得变形,一股股吐露出金色的淫液,希卡利的脑袋空白着,疼痛和瘙痒交错的诡异感觉逼迫科学家流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光粒子滴到安培拉星人黑色的铠甲上,随即消散开来。阴茎被火热湿润的甬道夹紧,床上依旧保持惯有的帝王风范的皇帝在以往的经验中从来都能保持冷静,可现在——他捏住希卡利脸颊,被扭曲了记忆和观念的科学家正意乱情迷地用那双鹅黄色的眼灯望向他,眼角还留着泪痕,看上去漂亮又可怜,安培拉星人几乎控制不住把他按到床上操的冲动,加快顶弄希卡利的阴道和子宫。
“哈啊啊……太里面了,好奇怪……嗯啊……”希卡利摇着头哭喊,子宫在激烈的动作中好像快被撞得移位,可令人上瘾的痒意和酸涩从身体深处接连攀升,科学家下意识迎合起皇帝,摆动腰肢好让肉棒进得更深。可怜的生殖器官被龟头完全顶开,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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