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伸到腿间去,握着垂下来的嫩茎缓缓撸动。
秦炤翊看得心痒,腰不能动,那动动腿总可以吧,他顶起膝盖对着穴缝里那颗肿胀蒂珠碾上去,时云青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猛然想起秦炤翊身上还有伤,他立刻不敢乱动了,眼睫微颤,张开双腿露出腿心糊满淫汁的黏腻唇肉,任由对方的膝盖在那里时而用力时而轻飘飘地反复碾磨,没几下就被弄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手掌撑在秦炤翊身侧,防止不慎栽下去碰到伤口。
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在秦炤翊眼里有多么诱人,两只眼睛微微地眯着,像一只被摸舒服了的雪白猫咪,秦炤翊越看越想欺负他,故意变换着角度碾开紧紧黏合着的唇瓣,用膝盖去顶撞湿肿红腻的阴蒂,把蒂珠玩得疯狂抽跳,汁水横流。
“嗯唔……好、好舒服……呜,”时云青呜咽着坐在秦炤翊的腿上,眼神痴迷地望着他,“我想要……想要你进来……”
秦炤翊笑了,五根修长的手指扣在时云青腰上,细腻光滑的皮肤被捏出几道显眼的指痕,看上去充满欲望的气息,他沿着腰侧抚过胯骨,从腿根摸到穴缝里,插进湿滑多汁的肉道摸了一圈,带出一团透明的汁液,湿哒哒地裹满了手指,滴淌到白色的床单上。秦炤翊把手指送到嘴边,含住指尖一点一点将上面沾染的淫液舔吃干净,笑道:“宝贝,你知道医院的病房不隔音吗?”
……不、不隔音?!
时云青紧攥着床单的手下意识抖了抖。病房不隔音,那岂不是意味着,刚才他那些奇怪的叫声还有被刺激着说出来的骚话,全部都被外面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听了去?
好丢脸,没法见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看着小美人分明已经被他吓得手足无措、瑟瑟发抖,却还要竭力强装镇定的模样,秦炤翊不由得笑出了声:“好了,不吓你。”虽然宝贝害怕的样子很可爱,像是被大灰狼抓走的小白兔,可万一把小美人吓到不敢叫出声,他没机会听见宝贝高潮时的声音,那才是得不偿失。
“别怕,老公刚才在骗你,其实病房的隔音效果特别特别好,宝贝如果现在想暗杀我,我就算叫破喉咙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来救我。”
叫破喉咙是什么鬼啊!时云青噎了一下。有剩余的力气玩梗,还能开出“被暗杀都不会有人来救”这种并不好笑的玩笑,他看秦炤翊的伤口是真不疼了。
“不可以乱说话!”时云青的眼眶又红了,“我绝对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如果做了,就让我……”
“嘘。”秦炤翊示意他凑近些,手指抵住他想要发毒誓的嘴唇,“我不乱说,你也不许乱说,好不好?”
他和时云青基本天天黏在一起,很清楚对方的性格看似柔弱得像一朵菟丝花,实际上固执得要死,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会倔强到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秦炤翊左手抱着时云青的腰,右手拇指抚过他的嘴唇,干燥而温暖的手掌轻轻摸着他的下颌。
只是可怜时云青既要俯下来让他够到,又要紧绷着腰身,小心不能压到他的伤处,细细的窄腰不住地发抖,领口下垂露出轮廓清晰的锁骨还有一小片雪白的胸部,柔软的乳肉随着腰身一起颤颤悠悠,他出门太急没穿裹胸,胸前的两枚嫣红奶头若隐若现,仿佛在蓄意勾引人。
秦炤翊目光晦暗,手掌描摹过时云青的下颌,缓慢沿脖子一路摸到锁骨:“再近一点,让我亲一口。”
时云青将手撑在他肩膀两侧,一点一点前倾下去,用嘴唇蹭了蹭秦炤翊的下巴。秦炤翊这些天被坑来当会所的代理老板,忙得不可开交——由此可见唐萧那货在管理自家公司的同时还能兼顾会所事务,简直堪称时间管理大师。
总之他忙到连胡子都没时间刮,下巴上生出一层短短的胡茬,正是最扎人的长度,时云青这么一蹭,嘴唇正好蹭在胡茬上,感觉有点新奇,没忍住又来来回回蹭了好几下,像是自顾自地玩上了瘾。
秦炤翊顺势抬手压住他的后颈,掌心略微施力,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来,湿滑的舌尖拨开唇瓣,强硬地搔刮着敏感的上颚,搅动出一连串的淫靡水声。时云青感觉到自己的舌尖被牢牢吮吸住,又是舔又是咬,他浑身颤抖,全靠秦炤翊用手掌托着腰才没有栽倒下去,眼眶下方蒙了一层湿润的泪花。
灼热的掌心不紧不慢地在他身上游走,紧贴腰身摸进t恤里,抓住绵软的乳肉随意把玩,揉面团似的捏扁搓圆,时云青吃痛,稍稍往后缩了一点,想要和秦炤翊拉开距离,后者则是警告似的用牙齿咬了咬他的下唇,搂在他腰间的手臂也收紧了些:“宝贝,你的乳头好硬。”说着撩起了他的白t恤。
硬成小石子的乳粒终于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眼前,秦炤翊抬手捏住它,拧动着向外扯,连带着柔嫩的乳肉也被扯成了顶端尖尖的漏斗状,被两根手指拽着来回摇晃,乳头在手指的蹂躏下肿得见不得人。
“嗯……”时云青双眉微蹙,乳尖上不时传来一丝痛楚,那种酸痛感并不难以忍受,甚至痛中还带着点痒,令他想要掐住自己的乳头弄得更痛一点,才能疏解这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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