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就是在自己屁股里塞进去一根施法的术棍,随着她自己的节奏时不时地抽插……
芬里尔说得对,伊卡洛斯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想。这家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娜塔莎不在旁边,身上的镣铐倒是被解开了,伊卡洛斯下床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昨晚的折磨实在是太过漫长。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血腥味和消毒水结合的诡异味道,他立即出了房间来到甲板,却正好看见芬里尔和科尔温也在那里。
“哟,怎么一副被掏空的样子?”科尔温调笑道,“你被那个女鬼给吃了?”
伊卡洛斯沉默地看向他,刚一抬起手,科尔温就已经吸取了前车之鉴躲到一边,以防伊卡洛斯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扔进海里。
“你是对的,”然而伊卡洛斯根本没心情关注他的嘴贱,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旁边芬里尔的胳膊,“我突然理解你了。”
芬里尔被他的触碰弄得吓了一跳,一脸的云里雾里,“你理解什么了?”
伊卡洛斯摇了摇头,一副不愿意回答道样子。
科尔温环顾四周,“话说,娜塔莎呢。”
伊卡洛斯下意识回答道,“不知道,大概是死了吧。”
“虽然我很赞成你的观点,”芬里尔觉得自己有必要指出这一点,“但是如果她死了的话,想必我们应该也不健在了。”
“呀,你们都在这呢。”
娜塔莎甜美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三个男人都默契地偏过了脑袋不去看她。
他们几个装聋作哑,甲板上其他人却都投来了目光,娜塔莎此刻抛却了修女的装束,穿着修身干练的服装,海风吹动了她的裙摆,让衣服变得更加贴身,也顺势露出紧身裤包裹着的大腿,颇有风情。
只是伊卡洛斯一看见她就想起昨晚的噩梦,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娜塔莎倒是不以为意,挤到伊卡洛斯和芬里尔的中间,“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芬里尔冷哼一声,“你俩昨晚睡一张床,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你在想什么呢?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娜塔莎倚靠在栏杆上,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他,“还是说你今晚想和我睡?小猫咪?”
芬里尔几乎是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尾巴上的毛也嘭地炸开,指着娜塔莎的鼻子骂道,“你能不能别恶心我了!”
眼见着娜塔莎的注意力已经被芬里尔转移,伊卡洛斯于是默默移出了战场。
看样子娜塔莎真的很懂怎么样才能惹恼芬里尔……等等,娜塔莎管他叫什么?猫咪?
伊卡洛斯的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画面,突然想起娜塔莎好像说自己养过一只猫。
他盯着芬里尔的脸上看下看,又联系了一番芬里尔对娜塔莎的态度,恍惚中突然顿悟了些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芬里尔对着娜塔莎嫌恶道,“谁会想要跟你睡?我要是想睡你我就被雷劈死好吧!”
他说完这话的档口,船只正好驶入一片乌云底下,原本明亮的视线慕然变暗,天空中传出一声闷响。
随即有水手跑了出来对着甲板上的人大喊道,“快到船舱里去!我们遇上暴风雨了!”
芬里尔:“……”
科尔温:“……”
娜塔莎:“……”
伊卡洛斯拍了拍芬里尔的肩膀,“你房间在哪,我现在就和你换。”
芬里尔刚准备辩解,他们几个人就被水手们赶回了船舱里。伊卡洛斯实在是不想继续和娜塔莎共处一室,于是转身去走廊里转了几圈。其他船客都已经惜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躲着,走廊里根本没什么人。再往前走就要到储藏室了,他刚打算转身,眼角却瞥见一个黑色的东西,像是一团海草一样。
船舱里怎么会有海草?
伊卡洛斯狐疑地走过去查看,那里却空无一物,只留下一道蜿蜒的湿痕,一路通往储藏室的大门。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打开门看看里面有什么,突然整个船突然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伊卡洛斯重心不稳,顿时摔倒在地,他刚打算爬起来,整个船只就像被裹入了巨浪一般上下颠簸,他好容易才扶住旁边的墙壁站了起来,就听到一道惊雷的轰鸣。
呃,芬里尔不会真的要被雷劈死了吧?
与此同时,船体停止了晃动,然而他还是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位船客发出惊呼,也没有一个人跑出来查看状况,整个船舱安静得有些诡异。伊卡洛斯站直了身体地跑回房间,就连娜塔莎也不在屋子里。他也尝试再次走上甲板,然而通往甲板的门也被锁住,用力踢了几下也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
他皱着眉一间间打开船舱的房门,别说船客,就连水手也没有。整个船上的其他活物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难道他就这么倒霉,难得出海一次就遇见了幽灵船?
幽灵船也是冒险者之间流传的一种传说,据说有些旅人会在旅途中遇到风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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