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他就穿着这样暴露的装束,踩着十公分的黑色细跟,风骚地摇晃着屁股朝门口的宋少迎去。
宋少一进门就看见这样的画面,当即抬手把江晚言抱进怀里,直奔肥臀揉捏了起来,低笑连连:“这么迫不及待啊?不是说有事要我帮忙吗?”
江晚言配合的在宋迟意怀里扭了扭屁股,双手像水蛇般攀上男人的肩头。
他浅浅喘息道:“唔,是有事想请宋少帮忙,哈,所以才要,嗯~才要好好讨好宋少嘛~”
“你要想讨好我,就再潮吹一次试试?”
江晚言娇嗔:“要不是宋少,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潮吹,哪有那么容易啊!”
“那你今晚别求饶,明天周六,时间很充裕。”
“唔啊,手指插进来了,不求饶,哈啊~宋少操死我,操喷我!!!”
只是两根手指浅浅戳弄了几下,江晚言的屁眼就已经湿润了,可见在这两月里,宋少把他操的有多过分。
“去沙发。”宋迟意把手指抽出来,拍了拍江晚言的屁股。
江晚言转身撅着屁股一步一扭的朝着沙发走去,高跟鞋让他本就笔直的长腿显得比例更惊人,细窄的内裤陷在臀沟里,浑圆挺翘的臀瓣全暴露在宋迟意的眼前,白花花的晃人眼。
宋迟意扯了扯领口,喉珠滚动,欲望升腾。
没等江晚言一步三摇地挪到沙发上,身后的宋迟意就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江晚言跪倒在沙发前,身体本能的塌腰翘臀,摆出雌伏的姿态。
宋迟意解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就往前一送。
“唔啊~插进来了,骚屁眼吃到大鸡巴了,啊~宋少操死我,操到骚货鸡巴潮吹!!!”
他刚摆好姿态,身后那根大鸡巴就插了进来,因为快感江晚言不自觉地抬起修长的脖颈,肌肤细腻瓷白,让人忍不住想要碰触。
这也算江晚言跟了宋迟意之后难得的苦恼,就像此刻,宋迟意实在是太喜欢舔咬他的脖子了。
他们两个上半身如同交颈的天鹅般缠绵,可下半身却像交媾的野兽般耸动。
被宋迟意咬住了脖子,江晚言只能侧头不住地呻吟,声音既痛苦又愉悦。
“唔,嗯~宋少好棒,哈,呃,啊~~宋少,骚货就是欠操,哈,操死骚货,啊~啊,把骚货操烂~”
他纤长的手指抓紧了沙发,鸡巴在耸动间只能被迫朝沙发边撞去,敏感的龟头只能一次次磨在亚麻的沙发套上,指尖猛然攥紧,被操没十分钟,他的精液就喷洒在了沙发套上。
江晚言不住地喘息,整个人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可他身后的宋迟意不放过他,完全没有停歇的加速耸动,像个无情的打桩机。
“啊啊啊啊宋少,太快了,唔啊,不行了,太呃,太快了哈啊~”
“要把你操潮吹,当然要卖力一点了。”宋迟意低沉的调笑声在耳畔响起。
他不停淫叫,身体像无根的浮萍,只能随着身后的男人摆动。
“呜呜呜,宋少,不行,哈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又要,呜呜,骚鸡巴秒射了!呃啊啊啊——”
前后不过五分钟,江晚言再次射精,沙发套上尚未凝固的精液被再次覆盖,留不住的精液顺着沙发套下的流苏往地板上滴。
穴口被碾得红艳,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精液混合着淫水被鞭打出白沫堆积在穴口,汁水四溢。
宋迟意拔出鸡巴,“啵”的一声,像拔出了红酒的塞子,屁眼无力的收缩,想要挽留,但大量半透明半乳白的液体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流下来,一道道水痕蜿蜒而下,整个大腿都变得水光淋漓。
“起来,换个姿势。”
宋迟意把江晚言拉起来,双方翻转换了个位置,宋迟意坐到了沙发上,江晚言背对着坐在他大腿上。
江晚言伸手把宋迟意的大鸡巴和自己的鸡巴并在一起,两只手开始撸动,两根鸡巴彼此摩擦,屁股也在难耐地扭动,他的小奶子俏生生的挺立,男人的手指拨弄着因为穿过乳环而变得更加肿大的奶头,修长白皙的手指和殷红如血的肿大奶头出现在一个画面里,十足的色情与淫靡。
宋迟意的鸡巴很快就在江晚言手中硬挺,他立马握住他的鸡巴,急切的往屁眼里塞,合不拢的婊子穴很顺利地容纳了肉刃似的柱体。
他挺着胸让男人淫玩他的奶肉,双腿呈状踩在宋迟意腿两侧的沙发上,劲瘦的腰部绷紧,双腿用力呈现出柔韧的肌肉线条。双手撑在两侧,一边浪叫一边起伏。
骑乘的姿势进的格外深,每一次抽插的强烈快感都感觉肠道的褶皱被展平,麻痒与舒爽让他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他一边求饶说着“不行了”、“不要”,一边屁股狠狠地撞向男人的鸡巴。
宋迟意也爽的不行,江晚言的屁眼并不算紧,但是却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舒适感,肠肉里又湿又热,褶皱展开又缩紧绞紧,像是无数张小嘴嘬吸舔弄他的鸡巴。
他掐住江晚言的细腰用力往下坐,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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