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给我下药?”孟宴臣两个反问句戳破了孟沉的羞耻心,“你不是就喜欢我骂你下贱吗?”
孟沉捂住脸,无助的发出困兽一样细细的呻吟:“不……我不是……”
孟宴臣抬脚踹他一下:“刚才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脚,给你个机会,过来自己蹭到射出来。”
孟沉跪在地上一步步爬过去,抬胯,沉睡的阴茎已然在刚才的抽打中变得挺立,龟头微微颤抖流出精水。每一次身体的反应都让孟沉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沉溺其中,就是孟宴臣羞辱下的淫荡样子。
他崩溃,但是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孟沉用阴茎贴住孟宴臣的脚,动作缓慢的摩擦,皮肉相互触碰。孟宴臣的脚是冷的,光着踩在地板上冷的刺骨,但却让孟沉异常兴奋。
疼、烧,只有这两个触感被神经清晰感受到,蚂蚁噬骨、密密麻麻的快感从难以言说的羞耻部位喷涌,颤抖的伸出手想去摸立了半天的阴茎。青紫色的茎身,龟头颤巍巍的往下滴水,融在地板上刚才不慎流出的精水里。
“手拿开,我说让你蹭出来。”孟宴臣捏住他下巴,给了他一耳光,“看着镜子里你发情的样子,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孟沉鼻腔里发出低低的哭腔去拒绝他,却被两耳光扇怕了,双手背后摇摆屁股去用阴茎摩擦孟宴臣的脚踝:“主人……主人,我做不到……”
孟宴臣的声音高了一度,却还是耐着性子:“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孟宴臣捏住他被扇得通红的脸颊反复摩擦安抚,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孟沉看着镜子里自己下贱的用阴茎摩擦男人的脚,满脸欲火确认就达不到高潮,崩溃的发出哭声:“我在……用主人的脚,自慰……主人踩踩我,我做不到……”
“求你了……踩我一下,主人……”孟沉圈住他的脚,发了疯一样来回摩擦,阴茎硬的发紫,却依旧到不了快感的巅峰,他失了神喃喃地祈求,动作越来越快,摩擦的力道逐渐加重。
好难受……为什么不能高潮,还差一点……孟沉像个发情期被欲望支配的动物,所有的动作都只是为了让自己能迅速的到达高潮,“主人……踩我一下,求求你……”
孟宴臣依旧不为所动,嘴角勾起笑意,抬掌:“脸伸过来。”
孟沉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为了射出来达到高潮放弃自我,他乖顺的把脸伸过去:“主人……主人扇我。”
面前的男人却显得兴致缺缺,随手赏他一巴掌,抬脚踹开。
孟沉狼狈的爬过去,揪住孟宴臣的浴巾一角却不敢用力:“主人,喵……你看看我,喵……踩我一下,我求求你了。”
“主人帮帮我吧,啊呃……好难受。”
孟宴臣有了点兴致,笑骂:“怎么感觉你才像吃了药,你是什么猫啊?”
孟沉用脸贴住他的小腿肚,偷偷用阴茎贴着他的脚面感受他所急需的男性气息:“您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猫……”
孟宴臣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随手像招呼一只狗一样去唤他:“过来,阿沉。”
孟沉原本被丢在原地有些恍惚,听到这声飞快的爬过去跪在他脚边。
“来看镜头,伸舌头。”
孟沉恍惚的依言照做,看着镜头歪头吐出舌头,“喵……”
孟宴臣按下快门,满意的捏他鼻子去逗弄他:“想高潮应该说什么?”
孟沉跪的端正,阴茎翘得老高,他双手去环住孟宴臣的腿:“求求主人,踩我一下,小猫想射出来,想高潮……”
孟宴臣抬脚,踩在他阴茎上狠狠一碾。
伴随孟沉浑身颤抖,猛的抽搐,喉腔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啊嗯……”,他瘫软了身体被孟宴臣只是一踩,就到达了高潮。
眼前是一片空白,白色的精液飞溅在地板上,孟宴臣皱眉有些不悦:“舔干净。”
“不要给保姆阿姨添麻烦,跟阿姨道歉。”
孟沉正是高潮后的恍惚,乖乖地听从他的话一边埋头舔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一边抽泣:“对不起……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孟宴臣温柔的把他搂进怀里,掀开浴巾,硬了很久的阴茎顶着孟沉的屁股,灼烫的他有点脸红。
“我知道的,猫猫发情都是这样的,又贱又浪,你不是故意的。”
孟沉环住他的脖颈埋在肩头:“爱我一下吧,求求你了……”
其实比起孟宴臣,孟沉才是更缺爱的那个人。
因为这辈子有孟沉的介入,孟宴臣已经不是孤单独行的一只蝴蝶,从孟沉进入孟宴臣的人生的那一刻开始,孟宴臣就感受到了,世界上最滚烫的爱。
来源于孟宴臣,只属于孟宴臣。
但孟沉,他上辈子经历了太多孤独寂寞,他丧失了部分感知爱的能力,却在源源不断的向孟宴臣灌输自己的爱意。
他在给予,从未奢求。
从一开始知道孟沉是自己的那一刻,往后日子的每分每秒,孟宴臣都在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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