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净之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身,捧着李济州的脸亲了亲,说:“你好香。”
揽腰将人搂紧,李济州沉了声:“耍流氓?”
黄净之隔着睡袍戳了戳他的胸肌,继续撩拨:“好硬。”
“……”
被托臀抱起放在书桌上时,黄净之才意识到情况不太妙,边别开脸躲闪边道:“等、等一下,我还没洗澡——”
衬衫下摆被抽出撩起,大手探入沿着光滑脊背一寸寸抚摸下去,按在尾/椎处,稍稍用力,激起一阵熟悉的战/栗。
“做完再洗。”
也不知是他撩得太过火还是什么,李济州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凶猛,黄净之简直快要被折磨到灵魂出窍,身与心双重沉沦失控的感觉甚至让他生出一丝前所未有的害怕,做到一半偏偏郑秘书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乍起的手机震动声吓了黄净之一跳,连带着身体猛地痉/挛,李济州跟着粗喘一声,劈手抓过手机,举在他眼前暗着眼神问:“接不接?”
黄净之疯狂摇头,眸中水光潋滟,生理性眼泪洇湿了卷翘的睫毛,害怕吵醒睡着的秀姨不敢大声叫,从紧咬的齿缝中逸出一声呻/吟,真真可怜见的。
完事把人抱去洗澡,黄净之四肢绵软精疲力竭,白天在公司劳心,晚上回到家劳力,沾床就着,睡得格外沉,连李济州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一下震动都没吵醒他。
电话是钟泊南打的,自从李济州过来b市,俩人便甚少联系,这个点对方应该也是刚结束某个酒局,一上来精神抖擞开门见山道:“恭喜你啊兄弟,大明星都能泡到手,牛逼!”
他显然也是从热搜上得知的消息,不过稍显滞后,毕竟热度已经持续了两天,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方申总部那边甚至为此开了个紧急董事会,李济州远在b市,视频连进去,一句你们看到的是什么那就是什么撂下,放那群老家伙们瞠目结舌去。
“你大半夜打过来就为了说这个?”
钟泊南哈哈笑道:“白天不是怕你没空么?”说到这里顿了顿,又一声坏笑:“看我这脑子,没打扰到你吧?”
李济州靠在床头,腾出来一只手拨弄着黄净之细软的额发,带着餍足后的慵懒道:“你有事说事。”
“没事啊,好久不联系了,跟你叙叙旧么。”钟泊南道:“你人还在b市?”
“嗯。”
“真够乐不思蜀的……”钟泊南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入赘给黄家了。”
这玩笑不好笑,李济州冷哼一声,钟泊南人精一个,立马听出微妙,问:“怎么?有心事?”
李济州默了默,说:“没事。”
“还没事呢,我听你这语气,扑面而来的怨妇味儿。”
“……”李济州骂了句:“扯淡。”
钟泊南在那边哈哈大笑,意味深长地说:“你也有今天。”
李济州黑下脸:“你又知道了?”
钟泊南贱兮兮道:“我当然知道,你李少爷从前多潇洒多自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今赖在b市不走,不就是已经离不开人家了吗?”
下午黄净之的话在脑海中闪回,李济州一瞬间走神,那边钟泊南叫了他两声,见没人应,便挂断了通话。
李济州丢下手机,翻过身将身旁人一把捞进怀里,下巴抵着发顶,珍之重之地吻了吻。
黄净之睡梦中感觉勒得慌,微微挣了一下,又被更紧地抱住,他实在太困,意识像沉在海底,耳畔是一下重比一下的心跳声,他又很快睡了过去。
小学鸡吵架(二更)
颜砚那边录制节目耽误了两天,他们吃饭的时间最终定在了周末,赶巧那天又是圣诞节,一大早起来秀姨就开始忙活,黄净之又从家里抽调了两个人来帮忙布置场地,很是上心的样子。
李济州用罢早餐就把自己关在书房跟总部那边开视频会议,过了午饭的点才结束,揉着饥肠辘辘的胃回过神,好像压根儿没人喊他出去吃午饭啊。
摘下耳机出了书房,刚拐进客厅,迎面瞧见黄净之正张罗着让人把一棵三米多高的圣诞树往家里搬,李济州错愕了一瞬,心说得亏客厅挑高够,否则都塞不下。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招待外宾。”他走过去,抬头瞻仰着那棵庞然大物,黄净之回头看到他,笑着问:“你忙完啦?”
右脸颊一道不知从哪里蹭上的灰,李济州走近抬手用指腹帮他揩去,半是温柔半是无奈道:“你从早上忙活到现在?”
“昂。”黄净之边点头边示意他看已经大变样的客厅,墙上贴满了各种形状的气球,灯上装饰着彩带,随处可见松针叶的圣诞花环,羊毛提花地毯也换了新的,还有那棵正被人往上挂星星彩灯和各种装饰物的圣诞树……
“是不是很有氛围?”
李济州只想到一件事:“拆起来挺麻烦。”
黄净之脸一垮:“真扫兴。”
李济州是故意逗他,见状忍俊不禁道:“你几个朋友过来,搞这么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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