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却还依稀记得要听任斯的话。
任斯用手堵住许星言的马眼出,“还不行,不许射。”
“不要……好难受……给我……主人……”许星言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说什么,他就是渴求着,无助的勾住缠住任斯。
“乖孩子,要听话。”任斯边说边加速了抽插的动作,直到许星言憋到哭了才坏笑着说,“现在可以了,射吧。”
“哈……”听到任斯的话许星言才敢射出来,伴随着肉体的疼痛感和强烈的快感,许星言的后穴被任斯射满,不断从穴口流出,穴口不蹲张口闭口,就是合不上,可以看见里面翻卷着的媚肉。
许星言早已经短暂失了意识,双重高潮下的许星言第一次感觉到了百米冲刺后飞升的感觉,双眼不听使唤的外翻着,他的嘴上还自言自语,含糊不清的说道:“主人……好厉害……还想要……最喜欢主人了……”
“……”
团里是不接受内吃内的,时远会对陆意动什么其他方面的意思吗?不管有没有任斯都是不允许的。
潘与墨的戏终于杀青了现下只要等定档时间了,导演说潘与墨还是很有当演员的天赋的,下次的戏还希望能和他有所合作。接下来只要专心准备接下来的专辑了。
时远已经入组几天了,陆意被导演邀请友情出演一个不算重要的角色,但角色的人设却非常适合陆意,王导演求了好久,陆意本人才表示等忙完自己的其它重要活动工作才会进组。
王导演也是个好说话的人,听了陆意的话可不管对方是不是在给自己画什么大饼,只说跟陆意有关的戏份会一直等到陆意人来了才开拍。
陆意本心是不太想进组主要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戏,说不定演不好还要被时远那家伙嘲弄,毕竟是自己的死对头当导演。他最近很黏任斯,很主动,用任斯的话来说就是欠操。
粘了好几天任斯说他要到时远那看看,理由是没有经纪人只有助理他不放心,陆意无奈只能说自己晚几天也会过去,然后缠着任斯讨要好处。
剧组里拍完一天的戏就在时远准备上个厕所后回酒店的时候,时远被人绑架了。
当时的时远只感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后牢牢束缚住了自己,他想要反抗可一个湿手帕盖住了自己的鼻腔,他两眼一闭,瞬间没了力气,昏了过去,连那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等到时远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类似木柱子上,具体是什么他也感受不到。他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黑布系得很紧打了死结,他看不见一丝细缝,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他想要大声呼救,可是他的口中被人塞了一个口球,他只能呜咽发出闷哼声,他的话语权就这样被剥夺了。
“别试图逃走了,我不放你走,你走不了的。”一段声音传进耳畔,时远从未听过这声音,要么是他很陌生的路人要么就是那人开了变声器他听不出来。
时远紧张害怕,但他强迫自己要冷静。时远想不通怎么会这样……自己尽然被绑架了……
那人的手摸了上来,他的衣服被锋利的剪刀慢慢剪开了,随着剪刀的“咔嚓咔嚓”声,时远强迫自己留下的冷静也在脑中一点点崩塌了,换来的是强烈的恐惧感。
对方不断揩油的动作让时远不断加大了挣扎,他不断晃动着自己的头发出“唔唔”声。
“说了,反抗是没用的,真不乖。”那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时远听到了男人的讥笑声,他在笑话自己。
他到底绑架自己想要干什么?金钱吗……还是……
剩下的猜想时远不敢再想,可不管时远再怎么不能接受,不敢想的还是发生了。
他的衣服几乎剪了个干净,那个男人在摸着自己的肌肤,好恶心。
他捏着时远的胸口,用力的扭捏着,时远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眉头皱的深深的,然后他的乳尖像是被刺了一样,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
时远看不见只能靠自己的感知确定绑架他的男人要对自己干什么,他不会想到自己刚刚是被刺胸了,银色的细针就这样插进来时远的两个乳孔里,然后又少滴的血液顺势流了下来。
发不出声音时远就发疯的吼叫,因为绑架他的人肯定是一个变态,他正在舔自己的两个乳头。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时远当下就要吐出来了,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那个男人要对自己做哪些疯狂的事情。
绳子太牢固了,是一点也挣脱不开的,看不见的情况下让时远的精神不断被施压。
舔弄自己的舌头连同那个男人离开了,时远当下开心不易,然而他的希望碎灭了,那个男人很快折返过来了,时远只听到他说;“我的离开让你这么开心吗?远处一瞧都笑开了花,”倒也没到那个份上只是肉眼可见的开心。
天真的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远彻底崩溃了,他想要毫无偶像包袱的破空大骂,他想要杀了这个男人!
时远气成这样感觉那个男人更开心了,他凑近时远的耳边轻咬住,不断卷舌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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