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夏,是我听见你很久没有说话,就闯进来了,是我做错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很奇怪的,或许是因为知道他就是伊莉雅,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就是“她”,池夏心中对他其实升起的,就像是将红头绳弄下来显得很是不合理。
“你想看我,用这里,自慰吗?”他白皙的颈部高高扬起,即使在自慰,但除了指尖的红和鸡巴处的兴奋,他毫无在下风的姿态,甚至可以说他从始至终都是骄傲、不可一世的,这副模样,让看着他用刚才摸过自己头的一只手,指向粉红鸡巴下面掩盖几分的花穴的伊利亚,不动声色地借着躺在他小腹边,吞咽了无声的渴望。
“想吗,伊?”猫眼上挑,在这个场景显得格外迷人。
冷漠、高傲、诱惑,又色气满满的勾引。
他们都在试探彼此,都在担心隔着一层血肉下的是不是真心。
“想。”但是,伊利亚怎么可能拒绝池夏抛出的诱饵?他的大腿间也因为池夏自慰早已勃起,鼓鼓囊囊将那块支起,在爱情里面,被欲望诱惑着昏了头的绝不可能只有一个人。
他的头绳为什么那么牢固?这个谜题或许也只有伊利亚知道,他诱惑池夏,池夏也诱惑他,他顺从地低头,将头埋在池夏的肚子上,下巴被支棱的鸡巴碰到,舌试探性地舔了舔腰上的肉。
马上就解开那条红绳的池夏手一顿,粉色染上了他的脸颊,但他也只是向后缩了缩。
“自慰给我看吧,夏。”伊利亚站起来,他温柔的脸上,眼里,身体的每一处,池夏还没有和他触碰,却又像是被刚才的肉体余温,吐出的气流刺激到了。
前菜也不过浅浅上了一道,他的花穴就已经开始兴奋。
新生的那朵花,与池夏原本的鸡巴颜色很是相近,却又无处不透露着它的青涩。
池夏一只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鸡巴,一只手开始向下伸,他没有闭着眼睛,但是也感到几分忐忑,性幻想对象摇身一变成了男人,而自己身下长了个逼,还真是,人生无常啊。
伊利亚专注地盯着他的手指,也在观察池夏的表情,温柔还是那股温柔劲,但是埋在池夏大腿上的下半张脸蛋,被阴影重叠的部位有些测测的压抑,就好像猛兽无声磨着牙,琢磨对着猎物从哪里开始下口好。
他的手指掀开粉色的阴阜外部,黏腻的水液流下,伊利亚不动声色地靠近,嗅闻,有些酸,微妙的想尝尝看,是不是还带着腥甜,男人几乎是伏在了池夏分叉开的大腿之间,金黄色长发洒在了池夏的腿肉上,像只狮子,池夏的手指青涩而不熟练,寻找着藏起来的阴蒂。
“在这里啊,夏。”伊利亚笑着,手覆盖住池夏,两人相握的手都出了汗。
池夏的鸡巴快射精了,被他握住的时候神思恍惚了一瞬,伊利亚,原来是真实存在的吗?二人的手指在他的花穴外缓缓地移动,“夏,这里很美,像只蝴蝶。”
他的阴唇长长,粉白在二人相握的手指中变成性奋的粉红,褶皱一处又一处被掀开,流出的清液顺着手指勾连,空气中的味道很淡,却让二人都呼吸变重。
顺着变粉的阴阜,再在大小阴唇上打圈旋绕,撩开褶皱,在床单上的水液已经落了一小滩,池夏几次都要找到被皮包藏住的敏感阴蒂,温柔的手却又装模作样地带走,如此,循环往复,池夏被他带着走,连撸动鸡巴的另一只手都停下来,想要推开他,自己舒服舒服了。
蓝如大海的眸子,看着他,伊利亚嘴角的笑深深,然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拉着他的手指,重重摁下那个还被包裹住没有露头的果实。
像是触电般的快感,?
抵住相互腿间的炙热,是什么不必多说。
新长出的那个器官,连同菊穴口,都在一点一点翕张,前者更热烈地表达自己,黏腻的液体不止沾染在了鸡巴的囊袋下面,给池夏种自己也脏掉的湿漉漉不妙感,下面的内裤也被打湿,会阴处不知到底是菊穴出的黏液还是花穴的,整个人,穿的衣服上也沾了些汗水。
无人能置身于情欲之外。
“要继续吗?”池夏的腔调有些古怪,像是放在火上烤的蜜,一不小心就会掉进灰烬里,然后升成奇妙的味道,他的鼻翼靠着男人的下巴,嗅嗅闻闻,小动物确定自己的巢穴是否安全般,无异于邀请,真是……可爱。
伊利亚凝望着他,忽然笑了,温柔却又黑暗,带着诱惑的滋味。
“皎皎想要吗?”不是他想不想继续,而是再次将问题抛给了池夏,“我可以做下去吗,宝宝?”这是池夏很少很少叫伊利亚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池夏觉得好羞耻。他红了脸,但是为什么要拒绝呢?如果伊利亚真的信守承诺,那么做下去应该也是有利于他的。
乖宝宝。
好喜欢。
伊利亚看见恋人乖巧的点了点头,微不可查地遮掩了手掌,他将自己的掌心抠出血了,可不能让夏发现,他思索着,然后就抵着在黑袍中的夏,靠在了墙壁上。
“皎皎真乖。”他夸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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