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咯,玉不琢不成器,好男人都是后天调教出来的。”尹妙岚说完,扭头朝儿子吩咐道,“到后面给嬷嬷看看身子,顺便去瞧一瞧你爸爸。”
前厅是女人们议事的地方,本就不是男子久留之所,尹怀信听话地下去了。
姨妈们还在滔滔不绝地向妻主传授驭夫之术:“少主还年轻,您不知道,这男人啊,都是吃软怕硬的贱骨头。你越给他们好脸色,他们就越蹬鼻子上脸,你晾他们几天,又厚着脸皮地贴上来。所以呀,以后遇到夫奴皮子紧了,大可不必跟他们废话,该打就打,该罚就罚,手别软,心也别软……”
教养嬷嬷带着尹怀信来到后院某间房,让他脱光衣服,准备“内检”。于回门之日对嫁出去的儿子进行私处检查是尹家的规矩,为的就是了解妻家行房时的习惯,如有需要,尹家愿意配合妻家继续调教少爷,确保对方用得舒心。换句话说,能受到母族重点关注的儿子,他的妻家一定非比寻常,若妻主的家族无权无势,母家也不会想方设法维系这门好姻缘。
尹怀信褪下柔软华贵的妃色长袍,袒露出修长清瘦的躯体,雪白的肌肤之上,做工精美的饰品叮咚作响。男人胯下戴着纯金打造的贞操锁,蛰伏的肉棒被金属鸟笼牢牢锁住,一根金簪贯穿其中,簪身深深埋入尿道,仅在龟头外露出装饰在簪尾的青鸾步摇。那青鸾口中衔着一颗成色上好的夜明珠,一看就价格不菲。
男人不止下半身珠光宝气,上半身也没空着。他胸前戴着一对雏菊形状的乳夹,花蕊中央镶嵌着光彩夺目的猫眼石,下面坠着沉甸甸的金流苏,将小巧的乳头坠得充血肿大。鸟笼的一端伸出两根金链,与上方的乳夹相连,另一端伸一根独链,纵向跨过会阴部,最终隐没在臀缝之间。
尹怀信之前曾被贬为奴籍,后来在嘉年华晚会上被陆少主所救,匆匆过门,尹家并没有为他准备嫁妆。这套华美的行头显然是陆家为他张罗的,由此可见妻主对他的重视。夫奴身上佩戴之物有严格的规定,非正夫不可用龙,非侧夫不可用凤,青鸾装饰的锁精簪已经是庶夫所能使用的最高规格了。教养嬷嬷想到这里,马上收起轻慢的心思,将他带到一张妇科检查床前,恭敬地说道:“请少爷躺在上面,蜷起膝盖,分腿露阴。”
尹怀信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双手无错地垂在身侧,像即将分娩的产夫一样张开大腿,露出濡湿的阴户与肛门。
教养嬷嬷俯下身,剥开因为充血濡湿而紧贴在一起的阴唇,露出媚肉外翻的娇艳穴口,探入手指,轻轻按压。想必陆少主龙精虎猛,房事间要得有些狠了,让这只幼嫩的小鲍鱼从穴口到手指所及之处全都是肿的,阴壁水润湿滑,摸一把就会微微颤抖。阴道里的肉芽皱巴巴地挤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推挤着,被妻主进入的时候定然很会吸咬,是个伺候人的好苗子。
教养嬷嬷拿来鸭嘴型的窥阴器,缓缓插入阴壁,撑开紧致的宫口,让尹怀信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宫腔里存了大量黏糊糊的雨露,连花心也被操弄得烂红熟透,看来少爷这两日相当受妻主的疼爱,被喂了不少。陆少主不愧为闺阁少男的梦中情人,不但尺寸惊人,还相当持久,爆发力也不容小觑。
教养嬷嬷又以手指分开他的臀缝,就见后穴外有一颗六棱柱形的紫水晶,被六个爪镶嵌在一只金托槽上,下面似乎是根金镶玉的大家伙。她小心翼翼地拈起托槽向上一提,带出了一根足有三指粗的和田暖玉,表面雕刻着鲤鱼跃龙门的纹样,周身沾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正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浑圆挺翘的臀瓣之间,那朵久经疼爱的菊穴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空虚,粉嫩淫荡的穴口一张一合,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主人的临幸。教养嬷嬷插入手指,不出所料地摸到一手的雨露和爱液,看来这里也被好好使用过了。直肠内温暖潮湿,热气腾腾,想必在陆家接受了特殊的调教,教养嬷嬷不敢擅动,用帕子擦干玉势,原封不动地塞了回去。少爷这身子充满了开发价值,若好好打磨训练,日后大有希望获得专房之宠,繁育子嗣。
嬷嬷心中跃跃欲试,示意尹怀信可以起身了,自己则忙不迭地去向家主汇报工作。待对方的身影从房间里消失,尹怀信这才松了口气。幸亏妻主今天早上要了他,否则被嬷嬷查出来他仍是完璧之身,还不知要如何向母亲交代。好在自己现在已经是陆家名副其实的夫奴了,终身大事得以解决,爸爸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尹怀信穿好衣服,满怀欣喜地来到父亲魏氏住的小院,见室内无人,顿时慌了神。爸爸没有正式工作,没有理由不在家的,大白天的能去哪里呢?他心中焦急,又去主屋找长姐的父亲陆氏,发现正夫也不在。
对了!他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今天是农历初一。依着老祖宗的规矩,每逢初一十五,家中已婚的男眷都要去训礼阁背诵《男德》、《男诫》、《夫则》、《夫训》,然后由教习公公当众总结反省,宣读各位夫奴、侍奴、男宠、通房小厮这半个月来犯下的过失,并按照族规领受家法。
这样的场合通常都是由家主正夫主持,可在他们家,由于沈庶夫恃宠而骄,尊卑秩序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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