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爪拍,一下又一下拍上对方的屁股。
猫爪前端凸起的肉垫在光裸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粉红色印记,如同在雪地上绽放了朵朵梅花。钟浩然终于反应过来打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松了一口气,不料先前过度的紧张让私处出了水,顺着并拢的大腿缝隙流了下来。
雪枫抽出纸巾在他腿间擦了一把,声音透着笑意,“你湿了。”
钟浩然老脸一红,“还不是被你吓的。”
“吓尿了?不应该啊,你下面的小洞可不是这么说的。”背后传来调侃的话语,下一秒,那张沾满爱液的纸巾捂在了他鼻子上,“你自己闻闻这是什么,骚不骚啊哥哥?”
那声“哥哥”彻底击中了钟浩然的软肋,他喘着粗气,眼角绯红,“宝贝,别这样,会变得……嗯……很奇怪。”
用那个称呼叫他,会让人有种乱伦的背德感,实在太犯规了。
“是变得很淫荡吧。”白皙修长的手指伸进对方的腿心,在花穴之中画着圈圈,“纸上沾的是什么?你倒是说看。”
“是淫荡哥哥的……骚水。”钟浩然妥协了,呼吸愈发沉重起来,下方水势更加汹涌。
雪枫又加进一根手指,在男人体内抽插往复,咄咄相逼,“你买了这么多玩具给我,不就是为了用在自己身上么,不陪我玩怎么行?”
“陪,当然陪……咱先把手拿出来好不……哈啊~”钟浩然要被那两根手指搅疯了,蠕动的穴口喷出一小股水花,溅上了电脑屏幕。强烈的快感来袭,男人爽得不断扭动着身体,一张俊脸在键盘上滚来滚去,按下一串又一串乱码。
“现在,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彼此,一样一样玩个够吧。”雪枫说着咬上他的耳垂,将两根手指一捅到底,引来钟浩然一阵尖声浪叫。
短暂的午休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们尽兴,二人意犹未尽地离开办公室,一头钻进停在楼下的法拉利红超跑。
钟浩然今天是专门来给雪枫过节的,下午的行程早就安排好了,两人简单吃了午餐后,驾车来到海滨旅游度假区的一家温泉酒店。
钟浩然的老爸是南部有名的酒店大亨,这间温泉酒店就是他们家旗下的产业之一。这里南临碧海,北依群山,加之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每逢节假日人流爆满。但自家少爷无论何时来都可以订到180度全海景豪华套房,还有spa养生会所和米其林晚餐附赠,这也是钟浩然坚持要把雪枫带来玩的原因。
钟家的男人都是情种。当年雪枫的母亲因公殉职,她还是个未出满月的襁褓婴儿。她父亲无法面对妻主仙逝的噩耗,精神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曾一度离家出走投身于祖国的矿产开发事业,变成了一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等他终于走出丧妻之痛,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的时候,雪枫已经七岁了,生活、教育乃至婚姻大事都被老太太全权操办,安排得明明白白,旁人根本无从插手。陆爸爸未能参与女儿的童年,如今再悔恨懊恼也无济于事。他只能从物质上弥补自己对女儿的亏欠,然后在远方委屈地咬着手绢,默默守护着自己与妻主爱的结晶。
雪枫摊上一个如此不靠谱的老爸,等同于一出生就父母双亡,全靠祖母一手带大。然而祖母再疼她也没办法代替亲生爹妈,幼年时父爱与母爱的缺失让她长成了一个三无少女,成年后渐渐发育为冰山御姐,不笑的时候拒人于千里之外。
钟浩然就完全不同了。钟父一辈子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捧在手心里,要啥给啥;钟母更注重对女儿的教育,觉得儿子迟早要嫁人,也没有过度约束他。钟浩然作为家中正夫的嫡子,每天被一群人包围着嘘寒问暖,大家对他的爱无微不至,满得就快溢出来。就这样,年幼时的钟大少爷不幸被骄纵成了一个混世魔王,家中姐妹就没有不被他捉弄过的,熊得没边儿,猫狗都嫌。
雪枫是众姐妹中唯一一个被钟浩然欺负过却没有哭出来的女孩。想想也是,人家一个无口无心无表情的三无少女,你想弄哭她那不是毁人设吗?上帝怎么能允许呢?
但钟浩然没有上帝视角,他单纯地觉得这个小他一岁的表妹实在太有意思了,于是变本加厉地捉弄对方,每天在表妹面前刷存在感,不为别的,就是要让她哭。而切换到雪枫当时的视角,则理解为钟家表哥患有多动症,脑子也不太正常,鉴于大部分男生的脑子都不太正常,她选择日常无视,不与蛇精病计较。
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持续到钟浩然十二岁,他暑假时报了网球培训班,每周要去俱乐部上两次网球课。在一个下雨天,雪枫被姑母邀请到钟家玩,闲来无事,就坐着他们家司机的车一起去接他。车开到俱乐部门口停下,正赶上钟浩然跟同学打架,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小胖子揪着衣领提了起来。当时的情景明显是钟浩然占劣势,但小胖子是当地某位黑帮大佬的儿子,司机胆子小,不敢贸然上去拉架。谁知他就犹豫了那么几秒钟,车门打开,一名乘客走下车来。
年仅十一岁的陆少主倒提一柄长伞冲了上去,助跑、加速、高高跃起,一瞬间那柄雨伞竟展示出了武士刀的气势,仿佛一道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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