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陈卓安很不好过。
苏刑与李璟的结婚照就像一道铁证,将他牢牢钉在耻辱柱上。远不同于从前有分寸的距离,其他人明目张胆的排斥显而易见。没有楔者会让自己的命定之人就这么落入他人的水深火热之中。如果是假的,那更是个窝囊的笑话。
怪物。
他们是这么想的。陈卓安一言不发的扫开桌上被故意丢弃的纸团抽出椅子坐下,下一秒奚落的声音就从耳边响起“别丢啊卓安——丢了拿什么擦眼泪呢?”来人阴阳怪气,话音刚落周遭便是一阵怪笑。陈卓安稳稳落座,目光沉沉的看他一眼。
张狂的总是楔者。楔者就是这样轻浮,厚颜无耻又不知好歹的生物。陈卓安磨了磨后槽牙,扼制住自己挥拳的冲动,不能再增加值日时长了。自苏刑发照片后,二人就再未在学校出现过,连校方的交涉都是派的家里的管家。
他不是没去李璟家找过,光是对上李母忧伤的眼神他便懂了。她也无能为力。陈卓安的心跳开始加速,那日对方憔悴的脸还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妈的,都是一群畜生!陈卓安面色铁青,看也不看来人,在周遭的一阵哄笑中猛地一拳砸在桌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周围顿时安静许多。
他抬起头,对上一直看向这边的徐蔚。先前说话的人也跟着看过去,他是跟着徐蔚的,徐蔚不表示,他不敢做多余的动作。
徐蔚绷着一张脸,面色阴沉,直直的看过来似乎下一秒就要来咬上一口。懦夫。陈卓安移开视线。他知道这些动静都是对方搞的鬼。争不过苏刑就全部迁怒于他身上,真是一如既往的废物。陈卓安嗤笑一声,心中充满不屑。
他闭上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连日的睡眠缺乏致使太阳穴一阵胀痛,冷静、要冷静。陈卓安睁开双眼。现在不是理这些渣滓的时候。
李璟还在等他。
封闭的空间内,充斥着各种腥躁液体的气味。李璟浑身瘫软的被苏刑压在身下,身上满是痕迹。“真好、小璟哥哥,你的身上都是我的气味了。”苏刑两手抓着他的胸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搓着,上面遍布指痕,不堪蹂躏的乳头尤其红肿。李璟累得有些麻木了,此刻胸前传来一阵钝痛,他闭着眼皱了皱眉,黑暗的房间里一片沉默。
苏刑知道自己把人折腾狠了,李璟这是跟他生气呢。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李璟可爱得紧。“好吧,我刚刚是有些急了…”苏刑双手环住李璟的脖子,咬着对方的耳尖“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好不好?”他黏黏糊糊的说着,隐隐有些期待。
李璟手指骤然扣向身下的床单,不可避免的想起反抗后苏刑作践他的场景。自己满脸的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眼泪,下身痛的像是要裂开,偏偏苏刑有意作弄似的感觉快到了便抽出来,导致一次释放时间长的可怕,硬是逼得他喊老公才终于得到恩赐般的解脱……李璟不敢睁眼,他怕一睁眼里面无法抑制的熊熊燃烧的恨意给苏刑新的理由折腾自己。
苏刑依旧亲昵的舔着,李璟知道他在等他的回答。“我好累。”他蓦地开口,语气充满疲惫。“我们睡觉吧。”他微微侧身,将自己往苏刑的怀里探去,脸朝向着无人的方向。
苏刑睁大了眼睛,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李璟法的凿着林翼的穴心——每次肏到这林翼总会哭着逃走!
果然,在他顶第一下的时候林翼就哭着求饶,“求、求求你…那里……不要…”他撑起手臂想往前挪,却被身上的人压的动弹不得,他的腰上已经留下的深色的手印,何屿死死的掐着,嘴里舔个不停,只想肏死身下这个骚货。
“唔——唔——、慢点……”穴内的软肉被有意识的收紧,看来林翼真的受不了了。这才哪到哪?他至少还要半小时才射呢!何屿有些得意,他嘴里磨着林翼腰间的软肉,手指也向前端探去。
怎么回事,这骚货怎么软了?难道是射太多了?
何屿狐疑的摸了摸林翼腹下的床单,没有湿感。他把林翼肏软了。何屿不死心,从大腿根摸到上腹,没有、没有,除了一点腺液和汗液,一丁点粘稠的精液都没有。
何屿彻底停了下来。林翼的呻吟却依旧在继续。
他慢慢的抬起头,只见本该被折腾的涕泗横流的人正无聊的撑着侧脸,脸上甚至没有红晕。那喘息是那么的可怜、诱人。带着哭腔,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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