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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完(2 / 3)

去。

再次返回的二位母亲再看到的就是这幅景像。江渡清随意搭了件外套,神清气爽,一脸餍足地看着张母。

“妈,开始安排婚期吧。阿泽接受我的告白了。”

“唉、你有没有觉得张泽他们有点不一样了。”

“是吧!我也说不上来,明明渡清还是动不动惹张泽生气,但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的呢?”

“对对,我也觉得,其实……”

半个月后再次回到学校,身边的窃窃私语显然多了起来。但张泽现在无暇顾及。

“阿泽,对不起。我的书忘记带了,你和我一起看好不好?”依然是请求的口吻,江渡清的语气可怜巴巴,身体却已经自顾自的靠了过去,紧紧的贴着张泽。

“……”张泽神色冷淡。他收了收贴着的手臂,拒绝的话就要说出口。

“!”

江渡清的手更快一步。那双手精准的探入他的两腿间,用力掐了把腿根的嫩肉——那里的痕迹还没消去,前天才被咬破皮。

张泽握紧了拳。“再不答应,今晚我就干烂你。”江渡清蛇一般贴在他的耳边,说出的话让人背脊发寒,眼神却还是一派的无辜可怜,水润的惹人怜爱。

“好。”张泽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字,疲惫又无力的松开了手。

“太棒了!阿泽你最好了。”江渡清的高兴不似作假,他用力的亲了他一口,亲密地靠在他的肩头,转脸看向那些探究的目光,笑得一脸灿烂。

“我靠…吓死我了…你看到刚刚江渡清的眼神了吗?我去…”

“我看到了,”回答的人也压着声音,“太渗人了…以前怎么没发现……”

二人一到法定年龄就结了婚,江渡清比张泽小了一岁,新婚夜那晚,似乎是为了弥补这一年的等待,他兴奋的有些过了头。不仅把张泽的两个穴肏得穴肉外翻,红肿不堪。连那天生就有些发育不良的子宫,也被无情的撬开,灌满了白浊,无论张泽怎么讨好着服软,都只能被他得寸进尺的欺负得更甚。

等收拾好一切时,天已经微亮。江渡清抚平张泽睡梦中紧皱着的眉头,依偎的缩进他的怀里。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他的心口发烫,眼里真情实意的敛着泪光。

以后,阿泽依旧会陪他走下去。

“在这个世界,人们被划分为楔者和容者。而楔者和容者,是天注定的一对。只有命定之人在周围后,人们才会进一步分化……”

夏季的太阳十分毒辣,蝉鸣声叫个不停,讲台上的声音抑扬顿挫,声音饱满,却无法驱逐室内的燥热。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在想你的命定之人啊?”陈卓安擦了把脸,看着身旁的人沉思的神色,邪笑着调侃道。

“没有!你可别咒我。”李璟立马出声反驳。

楔者和容者是天生一对,这是社会上的说词。

在现实里,楔者大多性格张扬肆意,大胆突进,而容者则大多沉稳冷静,心细柔和。对于楔者,与生俱来的天赋不仅带来了惊人的创造力,也带来了骨子里的激进。每个楔者,究其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容者,不只因为是命定之人,更因为对方的安抚能力。只有命定的容者,才能安抚楔者骨子里激进的血统。

但万事并不是事事如意,总有楔者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找不到自己的容者,逐渐变得狂躁,甚至于犯罪。为了安抚楔者,也为了社会稳定,世界发展至今,政府颁布了几条铁令。

“1每个人在成年之前,不得搬家,不得跳级留级,不得擅自改变成长环境。”——这是为了找出刺激分化的命定之人。

“2所有未配对的容者,大学毕业后,皆需要在基层或服务业工作三年。”——这是为了最大化的促进容楔配对。

“3安抚楔者是容者的责任,如若配对的容者没有负责,其楔者有权对其进行管教……”讲台上的老师是个楔者,说得眉飞色舞,激情四射。陈卓安记得他去年才找到自己的容者,是他们学校的另一位老师,在婚礼上笑的比哭还难看。

“傻屌。”陈卓安低低的骂了一句,政府强制学生每年都要听一次这个教育讲座,谁真的听进去了,那才是真的傻逼。“哎。”他压低了声音,“李璟,走吧,这种破讲座有什么好听的?”

今天是高三开学的法的大力揉搓着,上面遍布指痕,不堪蹂躏的乳头尤其红肿。李璟累得有些麻木了,此刻胸前传来一阵钝痛,他闭着眼皱了皱眉,黑暗的房间里一片沉默。

苏刑知道自己把人折腾狠了,李璟这是跟他生气呢。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李璟可爱得紧。“好吧,我刚刚是有些急了…”苏刑双手环住李璟的脖子,咬着对方的耳尖“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好不好?”他黏黏糊糊的说着,隐隐有些期待。

李璟手指骤然扣向身下的床单,不可避免的想起反抗后苏刑作践他的场景。自己满脸的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眼泪,下身痛的像是要裂开,偏偏苏刑有意作弄似的感觉快到了便抽出来,导致一次释放时间长的可怕,硬是逼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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