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明脸不红,心不跳,那淡定的模样仿佛刚刚被肏尿的另有其人。
上辈子做大哥的时候,他就深知“世事两难全”的道理。
年入百万灵石,他做梦都在想啊!
为了实现梦想,脸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重要。
打出生起他就在茅坑里游泳,现在都他妈成了粪坑里的游泳健将。
“无所畏惧”四个大字,早已随着屎味,腌进了他的五脏六腑。
要不条件限制,他甚至还能不要脸地当着古镜间众修士的面,再撸个鸡巴,恬不知耻地问:“众道友,看我的唧唧大不大?”
甘白真摸着小明哥的尿孔,舔着他后脖梗子泌出的汗液道:“管不住尿的小骚逼。”
管天管地,还他妈要管小明哥拉屎放屁?
有一说一,甘白真这管的还真他妈宽啊。不是屁眼,却要代替屁眼履行它的职责。他让屁眼怎么想?是不是小明哥以后的屎尿屁都可以从甘白真的嘴里拉出来?
小明哥微微颤颤地伸出手,捂住了甘白真的嘴道:“别说了。”
筑基的嘴是想堵就能堵的吗?甘白真啃了口周明明的粗手,继续用他那带着气泡的磁性男嗓,哑声道:“骚货的逼把老子的鸡巴都给尿硬了。要是有留影石,非让你对着再撒十泡尿。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对着撸鸡巴。”
“不如……“直接尿你鸡巴上,不是他妈更带感?周明明话说了一半还是咽了回去。尿过的小逼被粗糙的手指摸得很不舒服。甘白真的鸡巴再大,还是要被周明明的小逼挤压。但鸡巴这个东西只会越挤越大,大到周明明的女逼被撑到爆。
上面的青筋都跟静脉曲张似的,鸡巴越大,他的筋爆得越粗,这就不正常啊!小明哥拿自己的鸡巴做对比,勃起时柱身也有青筋,但这种青筋是隐于皮下的,跟甘白真的鸡巴没法比。
同样是鸡,怪兽怎么能和正常人相提并论。
甘白真的肉棒风里来,屎里去,根本不将周明明的小嫩逼放在眼里。他直接把柱身从逼里抽了出去。
小逼不舍挽留,在龟头离逼那一刹那,还发出了清脆的“啵啵”声。
“你就是舍不得我。”甘白真一厢情愿道。
这是真没有。周明明知道他说出来,甘白真也不会听得。毕竟筑基都他妈高傲,从来只相信自己脑子里以为的。
甘白真的喉咙干哑,发出的声音如同砂轮打磨木头,粗粝中又带着几分顺滑。
“老子的大鸡巴把你肏爽了吗?”
不会说话的时候,就他妈别说。周明明在床上也喜欢说骚话,但是爽不爽这个东西吧,得看人。
鸡巴抽出去了,还得再顶进来。
甘白真舍不得离开周明明的逼。他鸡巴上的龟头都没割包皮,往逼里顶的时候,包皮被湿漉漉的女逼搓开,马眼顺势顶在了子宫颈上。
“别弄胞宫。”周明明的子宫刚被射过一轮,正是敏感的时候,宫口被大鸡巴肏开了。顺着宫颈把鸡巴再戳进胞宫简直轻而易举。
“肏死你个骚货。老子要肏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生上十个八个小崽子。”甘白真整个人都压在了周明明的屁股上,为了让鸡巴进的更深。他倒提起了周明明的臀部,让子宫里的精液倒流入深处。他的手按在周明明的肥肚腩上,感受着鸡巴在宫房里形状。小小的宫事被精液和鸡巴堵成了气球,涨得稍稍一碰,小明哥就连声呼“疼”。
丁字裤都不能阻止干白真肏逼的热情。大鸡巴就像被通了百万福特的小马达,“噗嗤噗嗤”得向骚逼捅去,鸡巴带着挤出的精液飞溅出来。小明哥的白虎骚逼连同屁股都糊上了浓稠的白汁。
那种大鸡巴捅穿肚子日到喉咙口的恐惧,小明哥不想经历第二次。但是古镜间的修士就喜欢看大鸡吧日逼,肏得他不要不要的戏码。周明明跟谁过不去,都他妈不能跟钱过不去。
谁让他的小嫩逼太敏感,被大鸡吧强奸就会有快感,子宫更是像肉套子一般不要命地拼命挤压着甘白真的臭鸡巴。小明哥也不想的,奈何他的子宫就是死咬住甘白真的龟头不放,要不是周明明还残存着一点微薄的理智,筑基的脑髓怕是都要被他的小逼吸出来了。
臭鸡巴喷出精液后,甘白真果真后背发凉,双腿颤抖地那叫一个力不从心。爽是真爽,但稍不留神这命就给交代了。骚逼夹鸡巴,夹出了他的精气神。他喘着粗气抱着周明明的老腰,趴在床上,享受着要人命的高潮余韵。
还没等周明明缓过神来,甘白真的臭鸡巴又半硬不软地挺立起来了。
甘白真拍拍周明明的屁股,抱着他坐在床边。
小明哥岂是那种轻易屈服于欲望之徒,他的屁股就像钉在甘白真的大腿上一般,纹丝不动。
“这屋子还是太小,”甘白真直接把周明明抱了起来,“你我正应该席地幕天,赤诚相对。”
说完,也不给小明哥挣扎的机会,直接闪身到了院子里。
古镜间的神念又迎来了新一轮的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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