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另辟蹊径了。这些年海运多了起来,海外带来的一些东西都成了紧俏货,因而海上投资时兴起来。许多官宦世家的后院女眷们,在丈夫的同意下,拿出银子出来投资。海上运输不比内陆行商,虽然市场大、利润多,但风险太大了,船毁人亡的事常有发生,稍不留意本钱就打了水漂。先帝期间,大周对于海运并不是很重视,官办船只不是很多。可是大周世家子弟对海上的很是稀罕,因而这方面的缺口很大。官府因此也鼓励民间自行建船出海。精明的富商自然知道海上利润不小,可所伴的风险也成正比。再说了,大周那么大,自己的买卖有的是地方做,没必要冒这个险。因而现在投资海运的都是一些孤注一掷的亡命之徒和一些小商家。对于官宦家眷的这种投资,相关部门也是默许的。 亲情林家也是三年前才开始参加海运投资的,也是他们运气好,这三年下来所投资的货船都没有翻船的事情发生。不过林家毕竟家底不算厚,每次投资的都不多,但就这三年,已经陆续给林家带来将近五千两的额外收入了。其实大周还有一种投资是不少官宦之家都在做的。就是和当地的富商合作,投资他们的买卖,最后拿分红。这种方式可比海上投资稳定且得到的回报多的多了。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就是变相的受贿:官员出很少甚至不出钱,在商户行商的时候给与各种便利;每逢年节,商户们就送来大笔的银子,说是投资分红。这摆明就是官商勾结。这种行为不查出来则已,一旦事发,少不得就是抄家流放。但就是这样明显犯法的事,在大周各地都不少见。严氏不是无知妇人,林家也没有什么深厚背景,别人敢做的事他们林家可禁不起。还不如海运,虽说风险大了点,但胜在做的安心。至于小说里面把家中铺子挂在下人名下经商,更是扯淡的事。古代奴仆连户籍都没有,怎么能经商,加上奴仆是不能有私产的,经商是不可能的。因而为官者家里的铺子一般只是用来收租子的。林依兰可不知道老太太一下子就给了她两千两银子,要是知道的话,估计要乐一阵。她正为没银子买药材武技而发愁了,都打上了典卖空间里物品的主意了。事实上从一大早开始,她的小院就来了不少道别的人。屋里就两个丫鬟,忙的是连倒茶都来不及。除了嫡母何氏,大哥林永松、二弟林永柏都特地告了假来了,就连最小的弟弟也被他姨娘抱在怀里过来了。孩子还小,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只是看到这么多人就乐的不行,一直在他姨娘怀里蹦跶,想要下来玩。一切看起来很和谐,如果没有她那一脸怨恨,仿佛自己抢了她丈夫的嫡姐的话,那就更好了。嫡姐林依莲在何氏的哀求下,总算在三天前被放出来了。不过身边的丫鬟都换了,现在她身边的都是老太太身边常用的大丫鬟,正一脸紧张地看着她,生怕这个无法无天的大小姐又出什么幺蛾子。听说前几天嫡母去老太太屋,求了半天,说大小姐已经知道错了,让解了禁足。只是这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还没有想开啊。不过好在她嫡姐虽说脸色不好,但像是被老太太好好敲打过,并没有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嫡母对她一向只是面子情,过来只是嘱咐了两句,路上小心的话,旁的就没有了。在喝了一盏茶后,略坐坐就带着嫡姐走了。吴姨娘一向为嫡母马首是瞻,在看到太太走了,连忙起身给林依兰行了个半礼,就带着儿子跟了上去。只留下大哥和二弟两人在屋里了。太太走了之后,三人就放松了许多,屋里就没那么拘束了。说来也奇怪,这兄弟两人和她的关系还算亲近,但和他们一母同胞的嫡姐反而关系不怎么样。想来他们从小被老太太抚养,也没多少和这个姐姐(妹妹)相处的机会。等大一点了,嫡姐那目中无人的性子就显出来,虽说是亲兄姐妹,可那性子没一个能相处的好的。为此嫡母大为苦恼,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二姐姐,二姐姐,你可好了,这下能去京城玩了。”太太一走,最为跳脱的二弟就急忙忙地开口道,刚才大姐和太太在这里,他都不敢讲话了。“二弟,禁言,你二姐可是进京参加选秀,是正事,可不敢胡说。”林依兰还没有开口呢,最为端正的大哥就显训斥上了。二弟林永柏平时就怕这个大哥,一看他板着那种脸,就想到了那个一模一样的父亲,只觉得两股战战,感觉之前被父亲打了板子的pi股就更疼了。只讷讷地答了一句:“哦,我说错话了。”就不敢再言了。看到这个样子,林依兰不觉得好笑,兄弟两人一母同胞,养出来的性子却天差地别。大哥就是那严肃古板父亲的翻版,虽不至于迂腐,却最是一板一眼的了。二弟的性子却既不像父亲也不像她嫡母何氏,倒是和她那有些小孩子心性的祖父有些像,整日里就爱舞刀弄剑的。大哥林永松没有接着训斥这个不着调的弟弟,而是转头向自己的妹妹询问道:“此次进京,路上用的可齐备了?谁跟着去服侍你?外面不比家里面,还是准备妥当才好。”林依兰听着他的连番发问,心里有些暖意,笑着谢道:“兄长放心,都妥当了,是祖母身边的宋嬷嬷亲自安排的。除了绿萝,祖母还安排了宋嬷嬷和护卫王二亲自护送我进京,不会有什么危险,兄长就放心吧!”“嗯。”林永松喝了口茶,点了点头说道:“祖母做事我放心,宋嬷嬷是祖母身边最得力的人,此次跟着你去,必然比一般的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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