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样器官,从若隐若现的腹部,到饱满硬挺的胸膛,他幻想这光鲜衣服演示下的alpha的肉体。
他看的细致,因此能敏锐地发现alpha的不适。
alpha对beta一无所知,在他看来,beta还是很懂分寸且会看脸色的。
可笑自大的alpha至今应该还没记住温牧的名字。
“懂分寸”的beta勾出一个笑,在暗夜里释放他的秘密。他轻轻触到了那张柔软的唇,先是小心的舔舐,然后一点一点品味,由外到里色情地亲吻着,舌头探进湿热的嘴,缓缓地搅动。
一如温牧无数个瞬间所渴望的,alpha的嘴唇是那么美味,睡梦中无知的alpha任人采撷,极大满足了beta的欲望。
属于温牧的信息素不加掩饰地环绕住alpha。
beta当然没有信息素,所以这是他的秘密,与alpha腹中胎儿的共同秘密,这也是最近alpha身体不适缓解的原因之一。
睡梦中的alpha不忍被打扰,发出可爱的哼唧声。温牧警惕地停了一下。他并不怕齐荣知道他的作为,也不怕齐荣对他怎样,只不过这样的关系更有趣。
见alpha换了个姿势仍然熟睡,beta笑了一下,将alpha嘴角因翻搅流出的口水尽数舔去,尤嫌不够,又亲啄了几下好吃的嘴唇,便如来时一样轻轻地离开了。
秘书又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才敲响了门。
她是在这个公司待的最久的一位秘书,原因也许是在于她是一位能忍且上进的女性beta。
他们的总裁实在是一个长着一张帅脸却脾气难测的人。
alpha工作和私下都是面无表情的,像是一座高峻的冰山。但平时与人交谈时,却会摆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非常得体,并非发自内心,只是表面的伪装,继承于他父亲——一个同样自大的alpha的教导。
即便是在被员工谩骂时,alpha也是笑着反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摆出掌权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否定他人的话。
他即是主宰,他即是真理。
这是齐荣带给公司众人的感觉,所以说他自大,即便做错了事,他也不会承认。
总之,秘书十分兢兢业业熬过了alpha的质疑与刁难——这当然不是针对她的,准确说是针对每个身处各自岗位的人。
她好不容易有点摸透齐荣的脾气了,近来却又不定起来,每次进门前都要给自己打个气,以迎接总裁的任何情绪。
秘书自然猜不到这变换的情绪是alpha受孕激素影响的结果。
敲门已经过了会儿,秘书才听到总裁说:“请进。”
秘书端端正正走进去,有条有理地汇报起工作。不过今天的总裁有些奇怪,他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一只手支着头看着桌面,让秘书看不到他的表情,以至于不知道他对工作进度是否满意。
汇报完工作,秘书踌躇地唤了声:“齐总?”
齐荣略抬起头来,脸色果然有些不正常的红,轻轻吸了口气,说:“把东西都放下,我一会儿邮件给你答复。”
秘书有些担心,犹豫片刻,还是道:“总裁,您脸好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需要看医生吗?”
齐荣顿了一下,又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才呼了口气。
“我没事,是暖气开大了。去干你的事。”
秘书不敢多管,还是听从命令走了。
她其实挺佩服alpha这种强干的毅力的,他对工作的上进是客观的,她曾见过对方为了一个合同熬了三天没睡,过后也没补假期。
不过alpha的外壳还是过于冷且硬了,秘书不敢多说,也就默默关注一下。
说起来最近一直跟在总裁身边的那个beta怎么不在?他平时都坐在一边待客的沙发上,秘书每次进门都能看到他,今天却没有。
也许今天有事吧。
秘书带上了门,没有多想。
办公室的门隔音实在很好,里面的人吵得多大声外面也难听到。
于是秘书也没听到她走了没几步后办公室里穿不出的低呼声,那声音来自他们敬畏的总裁。
她也不会知道,刚才的办公室里有三个人。有一个人躲在办公桌下卖力地刺激着alpha的下体,让alpha难以集中精力和她说话,甚至难以忍住呻吟的声音。
在她汇报时,alpha的身体时不时因快感绷紧,唯有撑着头咬牙才能勉强维持外表的正常。
她更不知道,在她关门的那一刻,坏心眼的beta转移阵地,舔上了孕夫敏感的孕肚,让alpha没有防备地叫出声来。
齐荣抓着温牧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他面色不善,看着beta略带笑意的眼睛,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从没想过他会在自己的办公场所开展这么一场大胆的性事,这个beta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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