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的伤朕就交由你负责,务必要让公主的伤好全。”康熙说完转身:“李德全,将今日涉事一干人等都带上来,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下人照看不利,还是这宫里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牛鬼蛇神!”上饲院一共十二名养马太监,此刻全部都已经跪在了殿外,“你们都如实说来,今日这桩事的到底是怎么发生?如有一字不实,便以欺君大罪论处!”十二个太监一个接着一个的将今晨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禀上。乍一听没有丝毫的破绽,每个人的话都能一一对上,似乎若曦坠马真的是一个意外。然而康熙却一下便听出来了其中一名小太监的异样。他的声音沉得似要滴出水来:“你说你在后院水井处打水?”他再次得到了小太监肯定的答案后转头看了一眼李德全。他身边的御前侍卫早就将上饲院的一切情形查明上禀,这小太监分明就是在说谎。“大胆的狗奴才,你若果真在后院打水,那木桶怎没有丝毫浸水的痕迹?”李德全抱着拂尘喝骂道:“万岁爷面前你还敢撒谎,看来真是活够了!”被问及的小太监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磕头就被另外几个身强体壮的侍卫拖了下去。二十大板下去,命悬一线的小太监终于开口道:“皇上饶命,奴才是受了明玉格格身边的彩霞蛊惑。彩霞给了奴才一袋金豆子,又许了奴才一座京郊两进的院子。奴才也是鬼迷心窍,求皇上饶命啊!”康熙心头一动:京城一座两进的院子,哪怕是在京郊也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拿到的。就为了对付一个尚且还算是名不见经传的深宫公主?到底是为了对付若曦,还是他?康熙素来多疑,当即让侍卫将人带下去严刑拷问。未及暮色,侍卫头领便带着审问出来的结果来回禀康熙。“如何?还是那套说辞吗?”“启禀皇上,奴才们严刑拷问了那小太监两个时辰,期间他的说辞没有丝毫改变。”康熙放下手中的朱笔:“两个时辰的严刑仍旧不改口,要么就是果如他所言,只是为了谋害一个公主,要么就是背后之人藏得极深,他根本毫不知情。”“图琛,你持朕的密旨去调查那座两进的宅院到底是和来头,再让李德全去郭络罗家把郭络罗明玉给朕带进宫来,朕要亲自审问!”康熙自幼便浸y于朝堂的阴谋诡计,对于这种借刀杀人的诡计自然是无比敏感。既然那个小太监只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那他就找欲利用他的那人好了。一层一层地查下去,他就不信背后之人能一直隐藏下去。……不过半个时辰李德全就带着人将明玉拘进了宫。明玉是千娇万宠长大的,在当朝天子面前哪怕也是战战兢兢,但仍旧强撑着一口气,宁愿一直低伏着身子,也不愿开口主动承认自己所做的事情。只可惜,这一次她错估了事情的严重性。“明玉,是朕太过宠爱你们郭络罗家了,竟然叫他们养出了你这么胆大包天的子女!”康熙一出言就给了明玉难以言喻的威慑:“即刻将你所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朕或可饶你一命!否则,郭络罗全族皆以行刺罪论处!”李德全连忙上前紧接着道:“明玉格格,您可快说吧。行刺可是要杀头的呀!到时候就算是宜妃娘娘也会遭到牵连的!”
听到自家最受皇帝宠爱的姑母也会遭受牵连,明玉再也撑不起了硬气:“皇上,我……奴才知错了。奴才只不过是不忿若曦她什么都不会,她蒙蔽了您,奴才只是一时被嫉妒蒙了心。”“求您不要迁怒奴才家人,也不要迁怒姑母!”明玉因为明慧的压制,一直强忍心中对于若曦的恨意。直到直到皇上竟然特许若曦跟着当朝最负盛名的马术师傅哈达学习骑马,她忍无可忍。大清是马背上得的天下。康熙指了哈达做若曦的师傅,只能说明若曦就要在宫里站稳脚跟了!这让她如何再等?如何再忍?若曦决不能像若兰那样永远踩在她和她姐姐的头上!她只不过是想小小地教训一下若曦,哪怕如今向皇上求饶也并不是认为自己做错了,而是不想让皇上迁怒自己的家人。康熙是何等人物?这明玉三言两语就被攻破心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一眼边看破了她并不知道此事背后的隐情。“你说你只给了你身边的婢女一袋金豆子,那她如何能许给那小太监京郊一座二进的宅子?”明玉顾不上哭泣告罪,惊异抬头:“皇上明鉴,奴才如何有能力许别人一座宅院?况且奴才只是想教训一下若曦那贱……五公主罢了,何需送人宅院如此大的手笔?”“哼。”康熙冷哼着拂袖:“那你可真是好大的脸面啊!若曦早已是皇室记录在册的公主,你一介奴才竟然说教训朕的公主就教训。不过一个小教训竟然就叫朕的公主如今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怎会如此?怎会……奴才分明只让人给她的马下了些醉马草,只是会让马儿兴奋一些,让她受一受马背颠簸之苦而已……”明玉没有想要害人性命,当下越想越害怕,膝行上前跪在康熙面前:“皇上,奴才绝没有胆子害人性命啊!奴才也不知彩霞是从何处得来的二进宅院。这一切都是彩霞瞒着奴才行事……求皇上明察。”明玉不知,而那个小太监又说是受了彩霞蛊惑……康熙转身看向李德全:“如何?那彩霞可有招出些什么?”“万岁爷,彩霞的供词和明玉格格一般无二。”李德全回道:“不过……”“不过什么?说!”李德全这才道:“不过图琛大人来禀,那小太监说那座二进的宅院并不是彩霞当面允诺给他的,他当时因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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