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爱维持了太久,从上午一直做到晚上,杜城青靠在杜月清怀里,杜月清自吸上他的乳头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含在嘴里就没有松开过。
“哥哥的这里被吸的立起来了,好漂亮。”他指尖按压的红肿的乳头集中一点要按下去,又转而拨弄起来。
杜城青牙缝中偶尔挤出几句闷哼,乳肉了响彻心扉的酥麻让他的腰肢无力,他胸口无与伦比的酸,杜月清每次含住用舌尖起挑的时候,他的尾椎都一缩一缩的。
他摸不准现在杜月清的脾性,再三度量下开口:“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小清。”
“可是哥哥,我下面还硬着,再让我做一次好不好?”杜月清趴在哥哥的胸膛上,他的脸颊陷在乳沟里面,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祈求着。
换做以前杜城青多半已经开始心软妥协,情况不一样了,他的弟弟此时只是一个把他当做可以欺辱的人而已,他也没有必要对一个刚刚才强奸自己的人宽容。
他不动声色的冷脸一瞬就变回恭顺模样:“可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你就让我歇会吧。”
语毕后吻上杜月清的额头,他从前习惯性的会给杜月清一个晚安吻,杜月清每次被吻后都会面色娇羞的扎进被子里装睡。
“好吧哥哥,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端晚饭过来。”
杜月清松嘴的轻易,连杜城青也没想到竟然如此容易,他没有去看杜月清的背影,而是疲惫的躺在床上小憩。
直到敲门声响起,杜城青以为是杜月清回来了,简单的把被子往身上盖盖就说了请进,来人并非是去而复返的杜月清,而是昨夜操他操的起劲的钟厌离。
钟厌离面色难得柔和:“师父后面还痛吗,我拿了药膏过来。”
“已经不痛了。”杜城青自然是不想被钟厌离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拽着被子侧身将身体隐进角落的阴影处。
钟厌离却不依不饶:“师父,昨日确实是我过分了些,师父若是不好意思我可以帮师父涂。”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杜城青当真搞不懂钟厌离的脑回路,一边让他用身体赎罪用力操他,一边又对他嘘寒问暖,变脸简直不要太快。
他假装干咳两声:“你放在这里吧,我自己涂就好。”
“听师父的。”
钟厌离放下药膏准备离开,谁曾想偏偏这个时候杜月清端着晚饭回来了,两个人对视几秒后,钟厌离率先出口:“你对师父出手了?”
“拜托,他是我哥哥,什么时候轮到你质问我了?”
“你还知道他是你哥哥啊,当真是不知羞耻。”
“这句话,我原模原样的还给你,我哥是你师父你不是也下手了吗?”
杜城青在一旁听得耳朵疼,他穿回去之前两个人就不合,当时还只是眼神对吵,现在直接开启讽刺形态对骂了。
他是无所谓,反正不管是那个受伤的都是他的屁股,这两个人也不会因为自己屁股痛就停下对他的摧残,他们吵架他还能身体清闲一会。
可惜是他想多了,杜月清拽掉他身上的被子得意洋洋说:“看到没有,这可都是我给我哥留下的痕迹。”
钟厌离冰冷的目光打在他身上,他瑟缩一下心里吐槽:“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他干我的。”
“你起来,我给师父涂药。”钟厌离呼出一口气尽量平心静气说。
他的师父昨夜肚子里面还都是他的精液,现在就变成了别人的,尽管他早就知道杜月清对师父的心思但亲眼目睹还是会愤怒。
“该走的人是你,我来给哥哥涂药。”杜月清说着拿起一旁的药膏挖出一块,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杜城青倒吸一口凉气。
乳头本就肿的厉害,杜月清的动作又称不上温柔,痛的他小腹一抽一抽的。
这还没完,钟厌离脱了鞋子上床从背后抱住他:“师父,我帮你涂小穴吧。”
他的双腿大开,穴口涌出杜月清留在里面的精液,钟厌离的手帕在那处擦拭着。
“你擦得干净吗,”杜月清语气嘲讽,“我可是把哥哥的结肠口都顶开了,射的那么深你怎么擦?”
“你——”钟厌离口头稍逊杜月清一筹,他看着师父胸前的一片痕迹,心头的火又升起来,他才一日不见师父,师父的身体就易了主,若是再晚来些岂不是穴里都变成杜月清的形状也不见得。
他的手指粗鲁的插进杜城青的穴中胡乱搅动着,指尖勾着软肉摇曳着拨动。
杜城青攥紧拳头,又是这样,有了怒气就在他身上发泄,真就把他当个玩意了是吗?
他敢怒不敢言,还有故作顺从姿态:“阿离,不要,我痛。”
“我在帮师父把精液扣出来,难不成师父还希望你兄弟的精液一直留在身体里面不成,你就那么喜欢他的精液?”
面对钟厌离的无名火,杜城青结合现在的情势低下头不语,如果说不喜欢就会惹杜月清不高兴,相反钟厌离会更加生气,不论是谁都不在乎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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