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瞧见从那湿漉漉的阴道里正伸出一条像蛇舌头一样的东西,意乱情迷的蠕动着。
这个疑团得以解开。送走男子之后,太守高梦立即将案情报告到上司,上司又让男子如法检验一次,待亲眼见证为真之后,才将这寡妇无罪释放了。
此文改编自《聊斋志异:青城妇》。
泰安有个男子名叫聂鹏云。他与妻子从小相识,因此婚后感情很好。
只是他性欲旺盛,每夜必与妻子交欢数次才肯罢休。好在妻子温良恭顺,对他提出的过分需求没有不听从的。
那一夜,聂鹏云如往常一样,眼底情潮涌动,泰山压顶式的将那根粗长的坚硬鸡巴,狠狠的捅进妻子那张红肿不堪的小嘴中,只管自己爽快,不管不顾的快速的上下提臀,享受着鸡巴在喉咙的黏膜上磨蹭以及被挤压着的快感。
可怜被他跨坐在脸上,完全堵住了口鼻,吊着白眼,口吐黏糊糊的白沫子的妻子,不得不挣扎着用小手轻轻拍打着丈夫的大腿,想要乞求一丝怜惜。
只可惜,此时的聂鹏云正在往云端之上攀爬,一切心思都落在自己的跨间充血处,恨不得把鸡巴连根插进妻子的胃里才爽快。他眯着眼,抿着唇,直把乖巧的妻子那张快要被他操烂的骚嘴当成了鸡巴套子,舒服得直哼哼。
终于,又这般抽送了几十下,聂鹏云闷哼一声,双手向下狠狠固定住胯下妻子的脑袋,硕大的紫红色龟头顺势闯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屁股上下又耸了耸,这才松开精关,一股股粘稠的白浊毫不留情的全数射进了妻子的胃里。
他先是喘着粗气,闭目养神。若是往日,他这恭顺的妻子必定会在大口大口的将嘴里的浓精吞咽掉之后,还会讨好的吐出软舌去舔吮那两颗没被抚慰到的囊袋。可是这日却没有动静。
聂鹏云微微回神,这才从妻子的脸上抬起屁股来,低下头去查看。这一看可不得了,见他妻子脸色惨白,竟没了呼吸。
他啊的大叫一声,慌慌张张的连忙把妻子抱进怀里,手足无措的一边掐她人中,一边拍她的后背。许久之后,还是不见起色。他这可怜的妻子竟然就这样去了。
几日后,聂鹏云哭着给妻子下葬,不敢跟亲朋直言,只谎称是妻子忽然得了不治的急病。接连十几日,他总是坐卧不宁,沉浸在悲痛和自责之中,以致神情恍惚,怅然若失。
一天夜里,聂鹏云独自在家中坐着,妻子竟忽然推开门进来。
聂鹏云被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只道是妻子变成了厉鬼,来找他寻仇来了,忙跪在地上拼命给她磕头,战战兢兢道:“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还请爱妻高抬贵手,寻个好人家快些投胎去吧!”
没想到,他那妻子却温柔上前,将他扶起来坐在床上,自己也挨着他并列坐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如她生前夜夜要做的一般,熟门熟路的钻进了他的亵裤里,五指包裹住了那根还未觉醒的腥臭鸡巴,温柔的上下撸动着。
聂鹏云心中极其害怕,身子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只恨自己的下半身不争气,被这鬼妻冰冷的小手撸动了几下,就很有精神的站了起来。
妻子见他紧闭双眼,肌肉紧绷,一动不动的模样,抿唇羞涩一笑,抽出小手,站起身来开始主动褪去身上的纱裙,低声垂眸说:“妾身虽已变成鬼了。可妾身知夫君身边不能无人伺候,便哀求阴间的阎王,在夫君没找到续弦之前暂来服侍你。”
聂鹏云闻声,不可置信的猛地睁开眼,见妻子果然还是从前那般温顺恭良的样子,并没有伤害他之意。顿时非常高兴,几下扒光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裤,搂着同样浑身赤裸的妻子便倒在了床上。
一番情意绵绵的唇碰着唇舌搅着舌的深吻之后,鬼妻软绵绵的轻轻伏在夫君的胸口,粉红色的软舌绕着他的乳粒前后左右的蠕动着,一会儿含住吸吮几口,一会儿又调皮的吐出来继续换成软舌舔弄服侍。
她轮番伺候着夫君的乳粒半响,不忘埋头一路向下。这是她在生前夜夜要做之事,自然熟稔得很。她吐出口中滑腻的软舌,唔唔嗯嗯的沿着夫君的胸口一路蠕动着向下舔弄,很快湿濡的舌尖就滑过了夫君的肚脐,钻进了那片带着腥臊气味儿的浓密深林里。
待她轻启朱唇,刚要将夫君那根已经胀得粗长滚烫的鸡巴含裹进骚嘴里吞吐伺候时,忽的从头顶发出一声惊呼,接着头皮一痛,就被夫君狠狠推开了脑袋。
聂鹏云好像大梦初醒,脸色青白交加的死死盯着爬到他胯下的鬼妻,在看见鬼妻的红唇微张,粉舌轻吐,将要与他的鸡巴相碰触时,慌张的大声喝道:“万万不可!”
鬼妻定了定神,才知道夫君还不信她,当即红了眼眶哭泣道:“夫君还是不信妾身,还疑心妾身要来寻仇,想用嘴咬坏你的宝贝?”
聂鹏云被说中了心思,心虚地打哈哈解释道:“爱妻多虑了。为夫只是久未享受毒龙钻,想让你先来给为夫钻钻屁眼罢了。”
说着,也煞有其事的快速翻身,将鸡巴藏在下面,反而露出恶臭的屁股缝来,让鬼妻伸长舌头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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