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相信这个海洋学者所说的,不甘愿地把米格尔投放进海水里。他入水的刹那就消失了,你在岸边踱步到天黑,然后坐在木屋里看着水面焦躁无比。快天亮的时候你昏昏欲睡,听到一点动静后你唰然睁开眼睛,米格尔在水面边冷冷地盯着你,也许下一刻就会冲过来撕碎你。
你意识到那种恐怖的感觉,这种感觉煽动心跳。你把手按在枪柄上,然而脸上却露出英俊而纯粹的微笑,你哄他,米格尔,来,亲爱的,我的宝贝。
米格尔的脸色阴沉,然后沉进水里一摆尾消失了。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米格尔在海底挑选材料,每天都在你能看到的地方挑挑拣拣。材料丰富、结实,他又没有父母亲的知识传授,所以挑来挑去很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蹲在水边看他,偶尔被他的样子逗得大笑,米格尔看上去对你仍不解气,因此虽然他的伤痕都愈合了,然而还是不肯亲近你。
你蹲在水边,不断呼唤米格尔的名字,当然你的枪械依然在后腰。你呼唤他,因为你想念,你吃不到,他在水里来来去去,你连他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到。这不代表你不会游泳,年轻有为的上将是海上的好手,你只是克制着,也警惕着危险而已。但现在你按耐不住了。
当你的腿伸入水中的时候,巨型的食人鲨立刻瞄准了你。这是他的区域,本来是这样,而你准备打破这层禁忌,然后抚摸他,进入他。你知道这是无可回避的环节,信任的建立需要一次破冰,你确保你的枪不会走火,也不会卡壳,然后你跳进水里。
米格尔像是阴影一样覆盖了你,他掐进你喉咙的时候你能感觉到窒息和疼痛。他的尖指轻易可以撕开你的喉管,但他没有,他把你撞击在岩壁上,在水面下露出猎食者银光闪闪的狰狞一面。
你任由他这样做,充血的眼睛依旧望着他。你空出一只手去抚摸米格尔的脸颊,你用口型对他说他很漂亮,你总是在做爱的时候这样说。他也许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知道这句话出现的场合,他把你掐得更紧,而你却浑身放松得像一块随波逐流的海绵。
——但你的手一直不远不近在腰后,你随时都有可能决定将他猎杀。
米格尔最终放开了你。动物残酷的天性以及天真的思路总是这样,在他放开你的瞬间你就把他抱住了。你环不全他,他是巨鲨种,然而你依然可以抱他,亲吻他。你的闭气能力不差,这方便你在荒唐的派对上和美人在水底调倾、嬉戏,现在方便了你调弄这条对你无计可施的鲨鱼。他不得不把你摔在岸边,你又扑过去抱他的尾巴,你们像是双双搁浅了一样在泥沙里翻滚。
米格尔不急着回到海里,他似乎用杀戮检验了你的可信程度。他当然没有想到你一直带着枪,因此当最后一次你把他摁在沙滩上的时候他就这样安静了下来,你捧起海水,冲刷他因为发情过去的不再热情的外阴,避免把沙子也弄进去。然后你托着他的腰亲吻那里,你的手底是他急促和紧绷起来的健实肌理,你把他吮得极有感觉,他的表情看上去似乎觉得痛楚,却没有挣扎。你把自己埋进去,完全地,他没有拒绝你。
他已经怀孕了,你的,所以你把额外的精液注进去也不会产生更多的效果。你忍了好几天了,你从不这样,你在这种事上充满热切的欲望,所以米格尔被你翻来覆去地摆弄,直到你尽兴,直到你每一次埋入都会汩出精液,这一切才总算结束。
你们回到小木屋里,米格尔在水下,你看到他摇摆的鲨尾,那样健硕,然而腹缝还随着摇摆一左一右地流出新东西,烟丝一样散在海里。这让你看得意犹未尽,所以你不许他沉下去,你坐在平齐水面的木地板上,把自己塞进他的嘴里,要求他像过去那样听话,那样深地咽你。
你很高兴米格尔的身体是如此结实。你从来都是个荒唐人,你玩弄过被毒哑了的塞壬,眼泪会变成珍珠的人鱼。他们禁受不住你的鞭子和惩罚,因此你总是大感兴趣寥寥,可米格尔不一样。
你血液中原始的渴望似乎都可以在他的身上复活,你亲吻他被你咬和吸得不留情面的乳头,那里穿了你的名字,你喜欢看那里。
你的床板适合让米格尔爬上来,所以你让他爬上来,他翻身也可以掉回海里。他才跟你欢爱一通,正懒洋洋地摇动垂到地面的尾巴,他的阴户还敞开着,没有褪去兴奋的肉蒂还粉得可爱地翘在外面。你拿起电棍,这让米格尔立刻清醒过来,他龇牙咧嘴地看着你,毕竟你的凶刑让他记忆犹新。
你停步了,你把电流的大小调试几次,好让他听清声音,然后在最微弱的时候你把电棍放在手臂上。麻感是很明显的,然而并不疼痛,你想用这样危险的器具对待米格尔,好让他重新接受鞭子,然后接受在视觉限制的情况下的束缚,然后是你想玩的一切花样。
因为他能承受得住。
他看到电棍打在你的手上,然而没有什么反应,这就使得他有点困惑,他知道这个东西正在运作。
你靠近他,他仍然困惑着,仍然威胁你,但没有刚才激烈。你反复拿电棍在手上尝试,最终你哄骗了你的米格尔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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