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毁了吧据说已经养到可以开口说话的程度了呢。”
“所以喽,因为养傀人会因为傀的状态而发生精神上的问题,所以近期其实养这东西的人在减少。可是这样一来就更难查到来源了。”
“除了写轮眼,还有什么东西可能控制它们吗?”
水月摇了摇头,“诶,就算有其他东西可以控制它们,可是就凭那些木偶的样子做的这么像你,也很难让别人相信吧。”
“它们是故意被做成那样的。”
“所以你已经有头绪了?”
佐助低头看了看泡在水里的水月,“我在等他自己来我。”
“你知道是谁了?那你干嘛不直接告诉木叶?”
“我在被封印的时候,其实能感觉到封印之力来源于哪里,可是我并不清楚对方是不是了解这一点,如果贸然去打探很可能会被发现。当时感应到的位置是在雷之国境内,现在我不敢肯定位置有没有变化。”
水月挑了挑眉,“那你打算去调查吗?”
“我说了,我要等他自己来找我,更何况,木叶不可能让我擅自离开村子,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想要保护我,如果我一直在村子里,不论对方想做什么都必须跨过木叶这道防线。”
是了,佐助怎会甘愿被当做工具利用。
他深知宇智波血脉中的特殊,从种族的崛起到败落,历史的长河中宇智波的人似乎总是被人加以利用,哪怕是所谓的白道,在利益面前谁能抵挡住这种力量的诱惑。
如今整个宇智波只剩他一人,与带土和斑的战争结束之后他就看清这个忍界的本质,他想要终结这一切,结束这被诅咒的血脉,却阴差阳错地被封印了灵魂,连死都无法自己做主。
而鸣人……最后一战佐助明白鸣人是他最后阻碍自己达成所愿的绊脚石,既然除不掉,便只有另寻他法。
水月不是佐助,自然猜不到这个人心中所想,也感受不到身为宇智波的无奈与悲哀,他只知道佐助拥有强大的力量,天不怕地不怕,连大蛇丸都败在他手里,他不明白为何还要听从木叶的指示,想干嘛就干嘛不就好了。
太阳快要下山了,佐助一整个下午都在宇智波的训练场修炼,这段时间的修行令他的身体完全恢复到最佳状态。
修行结束之后他便准备回鸣人家中,听起来有点好笑,明明已经在宇智波府邸了,却还要回到鸣人那儿。
或许只是因为整个宇智波宅院空无一人,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不免浪费了,又或许是他还无法接受在父母死去的地方安然的入睡。
让佐助意外的是他回到鸣人家时家中的屋子内还漆黑一片,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街道上的路灯都亮了起来,正是普通人家吃晚饭的时候。
还没有回来吗……
今天纲手找鸣人竟然谈了这么久吗……佐助不禁想着,看来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鸣人家里的布局十分简约,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磨损的沙发,旁边是一张小茶几,上面散落着几本忍者手册和一些训练用的道具。
卧室的门半掩着,佐助透过门缝看到床上的被子没有叠好,枕头旁边还扔着几件衣物,他默默将门关上不去看卧室里面。
他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里面有几盒牛奶还有几个鸡蛋,整个冰箱八成的空间都没有放东西,佐助叹了口气将冰箱门关上。接着环视了一圈发现只有厨房的桌子上放着几盒泡面。
佐助摇了摇头,拿起那些泡面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过了一会儿实在没有忍住,佐助悄悄打开了鸣人的房门,他走到床边,将被子和枕头整理好,直到看起来都整洁有序。把地上的衣物和袜子一一捡起分类放入洗衣篮中,然后又开始整理书桌,将文件和杂物按照类别和重要性重新排列,把不需要的东西全都扔了。
还好鸣人的房间只是乱,倒不怎么脏,佐助将剩下的衣服叠好拉开衣柜的门放了进去,做完这一切他将窗帘拉了开来,给窗户留了一条缝,透过窗户,他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路灯下,有几个孩子正在玩耍,他们的笑声透过窗户传了进来,不一会儿一旁就有孩子母亲的训斥声,催促他们回家吃饭。
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些景象了,佐助自己都快忘记了,曾经的他也只是个生活在木叶,和大家一起上课一起做任务的普通的忍者。
他收回目光,只觉这种平静的生活不能看的太久,他怕,他会害怕。
他也不知道害怕什么,但是直觉阻止他继续下去。
佐助微微低头,发现窗台前的木桌上放着一张照片,是呢,”一边问一边在耳后舔舐着,“怎么没带?”
佐助原本茫然的眼神在听到问题时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嘴巴微张,“那东西我以前从未带过,太醒目了,就摘了收在别处了……呜……”
话音未落,鸣人狠狠在佐助股间又用力顶弄了一下,接着两人就这么前胸贴着后背一点点挪动到沙发旁,鸣人搂紧佐助的腰肢朝沙发上一躺,佐助被他带的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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