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哥哥!既然佐助哥哥醒过来了,就叫他一起下来吃饭啊。”
伊那利还在觉得奇怪,今天一大早他起来做早餐,原本打算上楼喊鸣人下来吃早餐,结果房间里只有佐助在,鸣人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当时也被吓了一跳,房间里满地的狼藉,衣服和被子都散落了一地,而且他似乎还闻到一种怪怪的味道,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他还十分担心是不是鸣人和佐助吵架了,所以鸣人才一个人离开了,他当时还小心翼翼地问了佐助一句,“佐助哥哥,需要我帮忙收拾房间吗?”然后只听到一声“不用”,他就只得忐忑的离开了房间,可没想到他做完早餐的时候,鸣人就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伊那利就招呼他吃早饭,而鸣人却充耳不闻,过了一会儿就问他需不需要打扫房间。
“额……屋子很干净鸣人哥哥,不用你打扫呀。”
“没事,随便给我找点事儿做就行了。”
“哦……”
然后他就从早上干活一直忙到中午都没停过。
听到伊那利的招呼,鸣人手里的动作一僵,原来已经到中午了,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他好像一切还没有准备好,事情却已经被摆在眼前了。
门上开了一道窄缝,里面有微弱的光线投了出来,鸣人不动声色的将门拉开了一点,原本皱巴巴的床单此时整齐地叠放在榻榻米上,杂乱的衣物和零碎的物品也都摆放整洁,干净的好像之前的凌乱都没有过似的,就像眼前这个人一样。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窗台和榻榻米上,形成一块块温暖的光斑,佐助依靠在窗前,他垂眸看着手腕,又反转到手掌心,左手凝聚一股查克拉在其上试探着,鸣人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听到轻微脚步声,佐助迅速收回了手将袖口翻了回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黑发随着微风拂过,轻轻飘动,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鸣人咬了咬下唇又松开,“佐助,下去吃饭吧,伊那利他们在等着了。”
“好,我马上来。”他的声音平淡极了,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等佐助下楼时,发现众人都坐在餐桌前等待他下来,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做到那个预留的位置上,忍不住开口道,“其实你们可以先用,不用等我。”
伊那利咧嘴笑道,“嘻嘻,是我让大家等你的,佐助哥哥,你好不容易醒过来,这是时隔这么久在我们这里的项链摘下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这个徽章还是愿意带在身上,这几天徽章佐助一直带着,但按理来说他应该不知道徽章的作用。
鸣人依旧将徽章给佐助带上,如果他不问的话就这样吧……
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仿佛有一根针在脑中穿行,不安和焦虑同时占据自己的情绪,鸣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擅长思考的人,但是遇到佐助的事情他就不得不考虑更多,他讨厌这种试探,真的讨厌。
但是,他害怕被拒绝……
他重重叹了口气,将被子掩了掩,出了门。
没想到这一出门就遇到两名不速之客。
“这位客人,抱歉,有两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您,现在已经在会客厅候着了。”
鸣人推门进去时,看到的是两张陌生的脸,原本他以为会是水之国派来兴师问罪的人,可是没想到,两人腰间的皮革上镶的护额是木叶的标志。
看来他们两人就是卡卡西老师口中所说的“高层”。
鸣人脸上原本的焦虑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防备与警惕。
两人见鸣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深棕色短发的中年男人立马起身说道,“漩涡鸣人,终于见到你了。”
那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和服,和服上绣有简单的白色云纹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腰带,而腰带的皮革上醒目的露出木叶的护额。
鸣人看着那云纹图案,老觉得好像似曾相识,还未等他多想男人伸出手来示意要跟他握手,“我叫二式,这位是我弟弟,九式。”他指了指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就年轻许多,黑色的长发留到腰间,发尾微微卷曲,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而他同样腰间带着一条黑色腰带,上面挂着几个小配饰。
两人衣着风格却完全不同,看上去并不像是兄弟,九式穿着墨绿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有金色的边线,看起来就是个富贵公子的模样,而这位哥哥就朴素多了。
鸣人有点难以想象这样两个人能够成为木叶的高层,他轻握了下二式手,“两位就是如今木叶的高层吧,我听说大名应该派了三位来木叶,为何今天只来了你们两位?”
“嗤,”那位坐在沙发上的九式发出一声不削的嗤笑,“凭你的身份还不配见他。”
鸣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从方才起他就没有站起身看过他,仿佛自己不存在一样,“敢问这位九式大人,此话何意?”
九式这才偏过头轻蔑地看了眼鸣人,“难道不是吗?我记得漩涡鸣人只是个下忍吧?等你当上火影,再要求见那位大人吧。”
“好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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