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烟雾来,“除非是轮回眼的术,否则是救不回来了。”
鸣人双拳紧握,回想当初五代水影邀约自己时说过的那些话,现在想来全部都是有目的的。
[你放心,他罪不至死,不过该受的惩罚还是得受。]
说是说罪不至死,可最终水影依旧任由事态的发展而不阻止。
鸣人看着眼前健次郎略带凉意的尸体,盘膝坐了下来,他开始思考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不懂为什么健次郎一定要找榊原报仇,他不懂为什么水影要默认双方相残的结果,他不懂为什么他们想要利用佐助去平息凡人与忍者的矛盾,为什么他好不容易让忍者的战争停止,却还是不能带去和平,为什么他答应佐助能扭转忍者们的仇恨和猜忌,现在却依旧有深深的无力感……
佐助,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难道用暴力解决问题才是正确的吗……
鸣人此刻无比得想要拥抱佐助,只有那种同类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才能慰藉他如今的感受。
忍者永远无法逃脱的忍字,是否真的会被困于其中,哪怕成为忍界之巅成为忍者之祖,还是会被现实伤的遍体鳞伤。
鸣人默默拿出一个卷轴,上面记录了他用来传送佐助的术式,那个术式并不是用来传送活人的,因此他现在想要将佐助带回来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自己身上画上反术式去到目标的时空间再将人带回来。
鸣人将自己的橙色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结实紧致的肌肉,他轻执毛笔,蘸取了浓墨,以自己的身体为画布,一笔一笔画上去往时空间的术式。
蛤蟆老大看着他画符,在一旁给健次郎挖了一个大坑,将人埋了进去,“可怜的小家伙,你就在妙木山安息吧。”
它朝鸣人喊道,“小鸣人,人已经安葬好了,你这次去了之后还回来吗,回来的话我让孩子他妈给你做晚饭。”
鸣人笔尖一收,“不,这次大概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了,老大,你和她说一声吧,抱歉了。”他抬眸时眼眸中的坚定令人无法忽视。
随着手中结下的印,以鸣人胸前的术式为中心整个身体以旋涡状被卷了进去,“咻”的一下他整个人就被吸入到了时空间。
在一片深邃而幽暗的时空间中,鸣人一踏入这片未知领域,便感到一股神秘的力量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漂浮起来,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线牵引着,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缓缓移动,他心中明白,这正是正反术式间相互吸引的力量在作祟,而随着速度的逐渐加快,他知道,自己正逐渐接近另一端的佐助。
不久,前方的身影逐渐清晰,鸣人抬起双臂,将佐助紧紧拥入怀中,由于正反术式的力量,两人紧紧相贴,无法分离,在这种紧迫的情况下,鸣人迅速抽出腰间的卷轴,单手灵巧地扯开,卷轴展开后,仿佛有生命般自动缠绕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牢牢捆绑在一起,随后带着他们脱离了这个充满未知的时空间。
当他们穿越出口时,鸣人感到一阵剧烈的下坠感,他紧紧地将佐助护在怀中,忍受着失重带来的不适,一束光芒在他们脚下逐渐变得明亮,鸣人知道出口已近在咫尺,在那决定性的瞬间,他紧闭双眼,只感到身体被重重地砸向地面,幸运的是,他们落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尽管由于惯性,两人继续翻滚着,但总算安全着陆。
“嘶……痛痛痛……”
鸣人揉了揉屁股,刚才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屁股上好像碾过了好几块硬邦邦的石头,现在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而他的动作很快就停了下来,之前从时空间回到现世的紧张感已然过去,此刻他上身正赤身裸体地搂着佐助,虽然佐助衣着完好,但鸣人自己胸膛前什么也没有,触感一下子被放大了,眼前的佐助双目紧闭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由于术式的作用连下身也紧密贴合,鸣人浑身霎时变得僵硬起来,一动都不敢动。
鸣人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好像是想尝试爬起来,他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而目光却根本无法离开身下的人。
佐助的脸近在咫尺,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佐助了,他的手指轻轻抚摸上佐助的眼帘,睫毛,鼻梁,嘴唇……
该死……豁出去了……
接着鸣人的火热的唇吻了上去,多年前的回忆好像就发生在昨天,这双唇鸣人吻了不止一次,这味道对他来说是那样熟悉,而这次的吻却和以前那种意外的浅尝辄止不同,曾经鸣人无数次与佐助同床共枕时想要做的……
他的唇紧紧挤着佐助的唇瓣,佐助的唇看起来有些薄,亲起来却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一样软,一样甜……
鸣人的唇逐渐用力得吮吸着,每吮一口就伸出舌头在那软唇上舔一下,在那道缝隙上来回摩挲,不知道鸣人尝了多久,佐助的双唇被舔的微微张开,鸣人抬起头来,看着佐助微撅的下巴和被自己亲吻后张开的唇,用手压在佐助的后颈上再次覆了上去,而这次鸣人将舌头探入那道缝隙中,在那张嘴里辗转反侧,侵略进那片没有人探寻过的领地。
他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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