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苍说完,把我抱进浴缸,“肿那么厉害,射了几次?”
我不想和他说这个,身上的伤处被热水蒸得发麻发痒,我忍不住伸手去挠。
楚苍眼疾手快,抓着我的手腕,向水下看了几眼,眉心依然皱着:“医生开药了吧,等下出去抹药,再睡一觉,应该不会发炎。”
他态度软和下来,我也不想跟他生气,将那两个不知道是不是下错药的男女告诉他。
“不知道后来进房间的是谁,是吗?”
我丧气地点头,心想如果能抓到是谁,我真的要给他捆两袋水泥扔河里泡泡水。
楚苍将毛巾浸在热水里,卷起袖子给我擦着肩膀。水声里,他声音很低地说:“我会尽力去找的,到时把他绑来给你出出气,好吗?”
“找不到就算了。”情绪过去后,我脑子清醒不少,“镜城不是咱们的地方,少插手对你好。再说,我也没被怎么样。”
楚苍不说话,毛巾掉进热水里,他突然不顾身上被打湿也从后面淋着热水抱住我。我吓了一跳,手扶着浴缸,水声哗啦啦的,只有楚苍在我耳边说:“你如果出事,我怎么办呢?”
这个姿势、这种话,在雾气蒸腾的浴室里,紧贴着全裸的我,怎么看都有点暧昧。
之前我刻意忘记的东西好像破土欲出,我笑了笑,故作轻松:“能出什么事?这不是好好的吗?”
楚苍的手却勒紧了,他在我后面靠得很近,我不由紧绷着身体,终于在我感受到他的呼吸时,他放开了我。
白茫茫的水汽里,楚苍穿着一身湿透的衣服,默不作声出了浴室。我趴在浴缸边缘,心情却不是劫后余生,而是惊魂未定。
我睡了将近整个白天,傍晚时被楚苍叫醒,差点以为是早上。
他按了一下遥控器,窗帘展开,橘黄色的光芒很温和,不至于刺激眼睛。
我缓慢坐起身,楚苍已经把水和两片药递给我:“医生那边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大事,先吃药,明天感觉还好的话就不用吃了。”
我也放松下来。毕竟在那种地方,如果药片里含有什么成瘾成分,就真的万劫不复。
吃完药后,楚苍还没走,在我下床时扶了我一把,陪着我走进洗手间。
我疑惑地转头看他,楚苍也看我一眼:“怎么,要我帮你脱裤子?”
“不是,”我试图把他推出去,“我上厕所你看什么看?”
“哦,医生说让我看下,你能不能正常排尿,怕你下面出问题。”楚苍说完,从后面环住我,懒洋洋地问,“要不我给你吹个口哨?”
我大怒,手肘向后一捣,他才笑笑,松开手,退了两步:“别生气,医生确实这么说的,还疼吗?”
不像昨晚那么疼,但身上还是不适。我在楚苍的注视下根本没办法上厕所,撑着墙让他滚出去。
“有不舒服就跟我说。”楚苍最终还是妥协,关上门出去了。
不得不说医生的关心很有道理,尿道里面应该是被药物刺激得太过,不碰还好,一碰就是阵阵泛酸。我忍着上完厕所,洗手时背后都是汗,楚苍站在我身后,抬手摸了摸我湿漉漉的后颈。
他不知道和医生说了什么,很快就有一名护士过来又送了一袋药丸。
黄姨不清楚发生什么,只以为我说生病,熬了一锅鸡汤,但喝起来很清淡,并不油腻。我只喝一小碗,结果她和楚苍联合起来,强行又让我喝了一碗。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里回盛希的消息,他带着那位倒霉蛋逃出生天,中间过程省略不少,但显然也不简单。
我隐隐意识到他可能还做了别的,但没问,只让他好好休息。
楚苍应当是没讲我和他遇到的那些事,盛希还以为我们就在楼上的赌场好好享受了一夜,问我开不开心。
我可太开心了。
夜幕降临,我突然想到云思,就将手机屏幕一斜,问公寓那边的阿姨,云思有没有回去。
阿姨过了会告诉我,云思自离开后一直没回来。
他是不是怕我找他秋后算账所以躲起来了?可他能躲到哪里去。
将手机扔到一旁,我坐起身,楚苍就在我对面敲打着笔记本,我意识到他可能在我家里呆了一整天。
“你不回去?”
楚苍分心看我一眼:“回哪去?我又不能扔下你不管。”
我在家里有的是人照顾,其实根本不需要他。
我躺回沙发,过了几秒,想起来什么:“明天去学校销假,我要把云思抓过来问问。还以为他是什么可怜的贫困生,没想到……”
说到底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完全是怜悯他的时候又觉得他很有天赋,应该有很好的未来才帮助他,甚至愿意让他住进我的公寓。结果他在赌场来了那么一下子,表明他和那些打着主意接近我的人没什么区别,真是让我倒胃口。
楚苍看着电脑屏幕,闻言只嗤笑一声:“之前跟你说你不听,不撞南墙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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