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一点玩的心情,但还是和他道谢,接下那张不起眼的银灰色卡。
楚苍去后十多分钟都没有消息,我正想要不要问问他,门被推开。
这回又是完全不同的人,年轻的一男一女,模样都很出色,跪在我左右两边。
我心里立时警惕起来,这场景挺熟悉的,好像下一刻就等着我去脱谁的裤子。
“是薛先生吗?”不等我开口,左手边的青年柔和地问,他仰起俊秀的一张脸,就直接亲上我的嘴唇。
我脑子炸了,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一个陌生男人——一个陌生鸭子在亲我,而他也动作迅速,嘴唇还没完全碰上,湿热的舌头就推着一个小药片进来,苦涩地在我舌尖上化开。
几秒钟后我用力推开他,也不在乎礼节,任由他歪倒着撞上茶几,转头就要吐。
这时右手边的女人手臂像藤蔓一样缠住我,捂住我的嘴,强迫我咽下去似的。
我去掰她的手,她力气比我想象中大,掰了几下才掰开。我简直狼狈地抽过桌上的纸巾吐在里面,回头看到男人直起身还要靠近,厉声说:“滚开!别碰我!”
“薛先生……”
“我他妈不认识什么狗屁薛先生!”我快要吐出来了,呕得鼻子发酸,眼前也有眼泪,不得不用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一遍,“滚!找错人了!”
桌上的杯子被我拿起来砸过去,碎瓷片叮叮当当滚了一地,我看不清,也不清楚砸没砸到人,只听到我自己的喘息声。
男人和女人惊慌地退出去,我试了一下催吐,难受得头晕眼花,但吐不出来,那种苦味好似还留在舌根。
怎么这么背?这鬼地方就跟我八字不合!
毕竟不知道是什么药,我忍着恶心去打楚苍的号码,第一遍没接通,忙音听得我心烦。
盛希那边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出了会神,撑着沙发站起来,身上目前没什么异样感,总之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然而门锁住了。
那两个人出去时竟然锁了门!
我徒劳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只能放弃。里面的小房间布置得像卧室,没有窗户,只有保持恒温的中央空调。
床边的抽屉没关严实,我拉开一看,满满的润滑油、安全套和性玩具,可想而知这里设置一个卧房是干什么用的。
我踹了一脚床头柜,权当撒气,脚尖被坚硬的木头用反作用力推回来,隐隐作痛。
洗手间里还有个淋浴房,窗户依旧是没有,只有通风口。
我只能坐回去给楚苍打电话,三个都没人接听,实在没办法,我换打给云慕。
依然没人接。
我还要打第二遍,手机右上角的信号格摇摇欲坠,在这一秒彻底归零,变成一片灰色。
真稀奇,我在一家赌场,被错认成另外一个人喂了药,手机打不通,房间出不去,现在直接信号都没有了。
荒诞的三流电影都不至于这样。不知道的以为要拍情景av呢。
我面对一地碎片坐了几分钟后,知道那人喂我的是什么药了——我下面开始勃起,勒在裤子里。
我撑了一下,想起身,没站起来,双腿发软,甚至差点跪到地上那堆瓷片里。只有阴茎是硬的,硬得仿佛三十年没开过荤。
我崩溃地捂着脸,手心都是汗。手上脸上可能都很热,不过我自己也试不出来。
这药估计是他们内部的玩意,效果太厉害了,我现在还能坚持不手淫,已经差不多是极限。
为什么没有信号?为什么楚苍不接电话?为什么连云慕的都打不通?
那两个进来的人,真的是认错了吗?
一片混乱中,我踢开一块大的碎瓷片,撞上沙发脚,当啷一声,很响。
接着我的肩膀被什么人按住了。
高热烧得我视网膜发痛,看不清眼前的人,下意识拍开他的手,但使不上力气,反被他直接抱了起来,失重感后身下一软,陷进床垫里。
我听到他解开我腰带的声音。
我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看不见东西,只能感受到这人在拉开我的大腿,脱我的内裤。
他应该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我稀里糊涂伸出的手抓住他结实有力的手臂,随后又被他推回原处。
我可能在说什么,但是我自己都听不清,好像只是发出了些无意义的音节。大腿被用力压到两侧,扯着筋骨酸疼。
这是一个羞耻的姿势,但我根本反抗不了。
那只手不停抚摸着我腿上发热的皮肤,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一直蹭着,直到他舔上来,我才明白那是他的嘴唇。
神经病……恶不恶心?
当舔吻从小腿进行到大腿时,他转而开始咬腿内侧的肉。药物隔断了疼痛感,我甚至在最初几秒还抬起腰去迎合他的啃咬,小腿不知不觉勾住这个人的肩膀。
这个发现令我浑身打战,他始终沉默,极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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