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
“知道了,你和我爸不是老觉得我烦吗,我这次就出门采采风,您和我爸别担心啊。”,夏软软含着笑,坐在后座上接起她的母上大人的电话。
她自幼习画,十五岁那年画了一幅《清晨的向日葵》而名噪一时,现在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
她这次回乡下一方面是为了躲避她母上大人的唠叨,一方面也是为了寻找灵感,为下一次的展览做铺垫。
司机李叔把车开到别墅门口,“小姐,到了,我帮您把行李搬进去?”
夏软软收起手机,她一个人确实也搬不动那个行李箱,便也没有拒绝,“那就麻烦李叔了。”
李叔替她把行李搬了进去,又叮嘱了几句,随后才开车离开。
夏软软进屋后又把空调打开,这间屋子太久没住人,饶是前不久她刚请人打扫完也是一股霉味,着实不太好闻。
又把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夏软软这才打算洗个澡休息休息。
但没想到她鼓捣了一番也没见有热水,夏软软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太久没住人了设施老化,热水管道应该是坏了。
眼下请人来修是不太现实了,夏软软干脆出了门,打算去酒店凑活一晚,明天再说。
不料刚出门就看见对门的别墅门口大开着,一个将近一米九的成年男性便走了出来,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干净而又纯净,嘴角慵懒的上扬,高挺的鼻梁将双眼衬得格外狭长。
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眉眼,夏软软不确定的开口:“路远洲?”
路远洲歪了歪头,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轮廓清晰明显,“是我,你是软软吗?”
听到这个声音,夏软软快步走到他面前,发尾的小辫子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彰显着主人的好心情。
“你怎么也在这?好久不见。”
路远洲伸手拍了拍她头,“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你这是要去哪呢?”
说起这个夏软软就烦,“我家好久没住人了,热水管坏了,我想着先去酒店住一晚,明天再找人来修。”
路远洲克制着自己想要揪她蹙起来的眉头的冲动,“先住我家吧,就我一个人住,房子这么大住你一个绰绰有余的。”
“那我能求你帮我一件事吗?”
“嗯,你说。”
“帮我搬行李吧,我搬不动。”
路远洲听完,伸手揪住她的辫子晃了晃,“小事。”
夏软软搂着他的一边肩膀,一边叽叽喳喳的问他的近况一边领着他往家里走。
一双36d的大奶紧紧的贴着他的手臂,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路远洲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里的挺扩,随着走路的摩擦越来越明显,路远洲手臂瞬间僵直。
他不动声色的想要抽出手,但夏软软牢牢抱着他,根本不给他任何挣脱的可能。
路远洲叹了口气,心想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有男女之别,如今都长成一个漂亮的女孩了,对别人尤其是男人还是没有一点防备心。
要是夏软软能听到他的心声,估计又要骂他一顿了。
她夏大小姐目前为止就对他一个男人这样,对别的男的平时都是避而远之的好吗!
路远洲不明白她心里的小九九,提着厚重的行李箱走在前面。他应该是常年健身,手臂的肌肉随着他用力的动作而紧绷鼓起,线条清晰,青筋鼓起,在夏软软眼里这就是行走的裸模。
怕她不自在,路远洲帮她把行李箱提到了二楼的客房里便出来了,“你先住在那里吧,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来我家也是住在那里。”
夏路两家是世交,夏软软和路远洲小时候就一起长大,两人青梅竹马,不过在路远洲十岁、夏软软八岁那年两家人就因为各自企业业务不同而分开了,夏软软一家则是搬去了市中心,而路远洲一家则出了国,到现在两家也没多少联系。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记得。”,夏软软白了他一眼,随即便把他赶了出去。
路远洲见她在忙,猜测她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干脆给她留了个纸条后驱车离开了别墅。这里有一家饭店饭菜还不错,就是稍微有些远,路远洲打算去那家打包些饭菜回来。
夏软软等他走后便径直打开行李箱收拾起来,把那些衣服随意的挂进衣橱,基本都是一些吊带裙或者仙到不行的白色短蓬蓬裙,很好收拾。
随后夏软软又把自己的一些私密东西拿了出来,这些东西看得她有些脸红耳热,干脆她又丢回了行李箱里,心想着等晚上实在是想了再拿出来。
简单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夏软软随便拿了件酒红色吊带短裙进了浴室,坐了那么久的车,她感觉身上又脏又累。
等她洗完澡出来,又拿了自己的画板和画纸,这才走下楼,四处寻找了一番,发现路远洲不知道去哪里了。
夏软软:“……”
行吧,那我自己画会。
将画具摆放在茶几旁,夏软软伸手打开了电视,又稍微调大了点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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