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是没有睁开眼,那人眯起了眼睛,笑容危险,“你硬了?”
边说着,他的手也碰上了滚烫的硬物,揉搓按压着,更是在龟头和阴茎处摸着,让本就勃起的硬物更是贲张。
“唔!”
下巴被掐得生疼,这具身体不知怎的,羸弱得过分。陈然忍不住地闷哼一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闭的双眼也睁开来了,眼眶犹挂着朦胧的泪。
压在身上的人贴得更紧,最后一层遮挡物被身上人脱下,光滑的双腿连带着毫无保留地展露,胯下的鸡巴沉甸甸地挺立着。
然后他发现更糟糕的事,原身显然被下了药,不正常的喘息、体内越发燃烧的欲火和愈发晕晕沉沉的脑袋证实了这一点。
浑身都发软,燥热感从小腹直蹿大脑,陈然不自觉地摩擦着床单,袒露在外的肌肤都挺立着。
见他哪怕是在睡梦中仍然硬起来了,醒过来之后更是这样一副浪荡样,谢滔眼中划过一抹鄙夷,下的力道更是不知分寸了。
答应了眼前这个人的事又不能不做,谢滔心下只想速战速决,当即将裤子褪下来了,扶着陈然硬起来的鸡巴就坐了下去。
“啊……啊!”
谢滔也是初次,哪会知道扩张好了的花穴面对过于粗大的鸡巴还是显得太过于狭小,撕裂的痛感让他浑身发软,当即就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把鸡巴从穴里抽出来。
可随即锐利的眼神就注意到了陈然的表情,好像是屈辱到了顶点,被迫睁开的眼睛里盈满了没有掉下来的泪珠,睫毛打着颤,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好不可怜。
见到他看过来,这个青年像是难为情在心上人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停住了隐约从喉间溢出来的哭腔,可脱口而出的那声——“不、不要……”又直接暴露了主人的软弱。
操!
黎枫然这小子!
谢滔也真是没想到黎枫然进了一回监狱,出来之后是这样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还是说只是他之前没有挖掘到黎枫然在床上的色情?
或者说,已经有人开发过了……
他居高临下,见到底下的陈然赤裸着身子,许久没有见过光亮的身体苍白暗沉,手上也因为狱中的劳作而起了厚厚的茧……这是他第一次正视到这点,曾经风光霁月的年轻人已经不复过去的朝气。
可这偏生是在床上,看到陈然潮红的脸,微微耸动着的鼻尖,喘息着一张一合的唇,感受到那温热的吐息打在身上,才让无情的人想到这被时间偷走的宝贵财富,讽刺至极。
想到后面那个猜想,谢滔心中无名的怒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原本还觉得为了回馈黎枫然替自己入狱而把初次当作回礼太过不值,现在看到黎枫然这个样子心中诡异地升腾起一股不满和急切需要填满的欲望。
他捏着这个苍白肤色青年的下巴,逼着对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跨坐在青年身上,扶着勃起的阴茎,身体随心地摆动起来。
于是陈然就这么看着谢滔用花穴把整个鸡巴给含进去了,鸡巴顿时感觉到被一个温暖舒适的环境裹挟住,并且还在有规律地收缩着,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粗喘。
可到底是初次经历性爱,小穴还有些不能够反应过来,一味的收紧排斥异物,鸡巴都有点儿感觉到供血不足。
他抬起手拍了拍身上人的手臂,原本是想要用正常气力,谁知道药物作用下化作软绵绵的力道,无异于是调情似的。
声音也软糯糯的,“轻、轻点……”
在这声小小的控诉声中,谢滔下意识忍耐着浑身的酸痛,放松自己的身体,努力让小穴适应粗大的肉棒,这一过程中他整个人都被汗水打湿了。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即刻黑了脸,同时发烫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此时退又不是,但又莫名地不想让底下人这么好过。
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直起身子来,转过身往床前柜拿起黑色的器械,体内的鸡巴虬绕的青筋也顺势地摩擦过花穴每一寸,让这个面容不善的男人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鼻腔哼哧哼哧地出气。
谢滔暗暗夹紧了大腿,强忍住屁股套弄鸡巴的冲动。
然后他对准底下青年潮红的脸,打开了视频模式,就那么对陷入情欲中的青年来了个特写。
双眼尚且迷离的青年反应了过来,理智回归了一瞬,见挥不退眼前的机器,青年双手捂住脸颊,羞赧的清纯感毕露无疑,“呜呜!”
见他这副模样,或许是发现自己才是这场性事的主角,谢滔心中的怒火奇异地消失了一些。唇角扬起一抹弧度,他单手拿住相机,伸出一只手来将青年的两只胳膊放置头顶,他抬起臀部往下坐。
“咕叽”一声,小穴里的淫水和前列腺液粘连在一起,谢滔爽得昂起了头,相机差点没拿稳,他舒适地长呼出一口气。虽然还是有些羞耻,不过看到底下人羞愤的脸,这样的感觉即刻淡化了不少。
小穴里面简直痒得要命,疯狂地蠕动,咬着穴内粗大的阴茎不放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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