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是他重生之后唯一能有的乐趣,可丁澄突然回来,他的亲近和照顾,让齐陵感觉到了一种完全不同于≈lt;a href=&ot; tart=&ot;_bnk&ot;≈gt;复仇的乐趣,或许用乐趣来形容也不够恰当,丁澄让齐陵觉得温暖。
两辈子加起来,他大概是冷太久,无聊太久了,他想换一种活法。
他坐着抬头看向丁澄,“就这么回去吧,给爷爷和爸爸一个惊喜。”顺便也给他自己加加分。他和丁澄离婚是不可能的,但得到丁家人的真正认同,估计也还得一段时间。
丁澄继续思虑后点了点头,“这样好,我们要对付他们,不需要你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即使是假装的也不需要!”
在丁澄心中,齐柏齐威他们和齐陵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云泥之别,他们没有资格让齐陵憋屈自己过日子,他的齐陵就该过得比任何人都恣意都好。
丁澄眸中的坚定,让齐陵心中一热,也让姜肃文不觉挑起眉梢,齐陵和丁澄从气场来说自然是天差地别,齐陵冷得像个暗夜使者,丁澄却暖和个小太阳似的。
他们很不同,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一起。
姜肃文多少为齐陵感到高兴,能这样对齐陵的人还真不多。
丁澄说着微微弯下腰来,他从一旁拿过齐陵的袜子,又将齐陵的脚抬起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这般给齐陵穿上,然后又给他穿上鞋。
丁澄很高兴,为能健康行走的齐陵高兴,恨不得抱着转个十圈儿八圈儿的,可这是在人前,齐陵估计也不会愿意和他这样闹,他能用来表达喜悦的只有亲自为齐陵做些什么了。
他已经这般照顾过齐陵这么多日子,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便只是他们的婚姻关系,他也有资格为齐陵做这样的事儿。
而齐陵向来平稳的心跳,在丁澄为他穿袜子穿鞋时,持续失律,有些摸不着轻重,他想把脚收回来,可又多想看看这样的丁澄,在他迟疑之间,丁澄已经为他穿好了。
“以后我自己来就好。”
齐陵眸光微微低下,找回了自己的心跳,他又抬手揉揉丁澄的头发。
“没关系……我能干着呢。”
丁澄半点没感觉出齐陵些许感触的味道,他站起身来,伸过手来,齐陵稍稍迟疑便握住他的手腕,这般站起身来。
他们对视一眼,没有再多说些刺激人的话,又听姜肃文叮嘱些注意事项,他们就从医院里离开,车往丁宅的方向开去,车程算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丁澄坐得还算端正,可他的眸光不时往齐陵的脚看去,齐陵一下子恢复健康了,他多少还有些不适应。
他琢磨着自己以后不能再寻机占便宜了……但,齐陵完全好了的喜悦还是盖过了那些遗憾,他这么想着又偏头过来对齐陵笑。
“爸爸和爷爷肯定也很高兴,”丁澄努力安齐陵的心,丁老爷子和丁瀚德不怎么喜欢齐陵,他是知道的,但他们都是他重要的人,丁澄只能努力在中间缓和他们的关系。
“我知道,”齐陵点点头,他眸光低下落在他们一直交握的手上,他将丁澄的手翻开,找到食指中间的一条细细伤痕,眉尖一蹙,“这是怎么回事?”
“听我哥说,好像是我小时候爬树被划伤的,不严重,”丁澄探过身来和齐陵一起看他的手,仔细回忆了一下,他才想起这道细疤是怎么回事。
齐陵又仔细看了看,的确不算特别严重,他又摸到丁澄指腹上的细茧,这回不用问,丁澄自己就先告知了。
“这些是我练一些器械弄出来的,当时没注意,没想到就结茧了……”丁澄说着偷偷瞄一眼齐陵,齐陵不会是嫌弃他的手丑吧。
然而齐陵的心思就是他们丁家最厉害的丁老爷子都不大看得出来,更不用说丁澄了。
“不好看,对吧……”
齐陵闻言眸光抬起落到丁澄略略纠结的脸上,他抬起手在丁澄的头发上一抚,手一顿,又在丁澄的脸颊上揉了揉,“没有。”
丁澄让齐陵这么一摸一揉,他的那些纠结直接飞没影儿了,他乖乖坐着,眼睛眨巴地看着,让本只是突然兴起的齐陵,忍不住将手在丁澄脸上多流连一会儿。
齐陵把手收回来了,丁澄的眼睛都快要笑没了,他眯着眼睛,双颊的肌肉僵硬得很,可他从内而外的愉悦并不难感受,受他感染,齐陵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车在丁宅门口停了停,丁澄探出脑袋,门口的佣人认得丁澄,铁门打开,又继续往里开了一段才停下。
而丁宅里一早知道丁澄和齐陵要回来,丁老爷子和丁瀚德都在客厅里坐着,听到外面的动静,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还是丁瀚德情感更外放些,他起身往外接他的小儿子去。
“澄澄……”
丁瀚德喊一句,就得到丁澄分外响亮的回应,“爸爸!”
“您快进去,外面冷着呢,看样子又要下雪了……”丁澄下了车,快步走过来,丁瀚德一直待暖厅里,自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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