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一般只对女人的东西,例如内衣内裤啥的下手。
怎么这小伙对他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臭胶鞋也有这种欲望?
强烈的好奇心还夹杂着一丝古怪的兴奋迫使老雷继续不动声色地站在窗边,静静观看着屋里那小伙自娱自乐的大戏。
那双烂胶鞋渐渐被二旺舔得一尘不染,连鞋底缝里泥巴的都给啃干净了。
他还把内里黑乎乎的帆布和底子都翻过来,含在嘴里吮吸上面的臭汗垢,就像是对待什么珍馐美味那般。
老雷都看傻眼了!
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最后一点都不再怀疑。
那小子果真是很迷恋那股子夸张的臭味儿。
老雷虽不能理解,但心里却莫名暗喜。
因为他常常因为这双臭脚被别人,甚至他自己的老婆孩子诟病和嫌弃。
他总是因此感到难为情,甚至尴尬和委屈。
他从没想过有人会痴迷这个味道。
在这种空前的认知反差下,一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令老雷感到无比兴奋。
那张威严正气的老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前所未有的邪恶笑容。
但他不知道那小子的极限,也不能拿他怎样,毕竟人家只是偷了他一双烂鞋而已。
直到那小子突然不舔鞋了,把那双烂胶鞋摆在地上,人端端跪在前面,对着那双鞋磕起头来。
二旺的脑袋磕在硬邦邦的水泥地板上咚咚作响,嘴里还振振有词地念叨着什么。
“爸爸,爸爸……”
看到这一幕的老雷再也忍不住了,扑哧大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
笑声惊动了二旺,他回头望去,看到老雷的瞬间顿时一脸煞白。
他慌张地起身,逃命似的往里屋跑去。
但他怎么可能跑的过抓捕过众多罪犯,立下赫赫战功的雷所长。
而且这还是没有退路的瓮中捉鳖。
老雷很快就把二旺从里屋里揪了出来。
王二旺二十五岁的人,此刻眼泪鼻涕一大把,哭得比在他爷爷灵前还惨。
真是吓懵了,他没料到老雷会为了双烂胶鞋杀回来,还将他那些变态的行径净收眼底。
“雷叔,我错了……”
“大男人家的,哭什么哭,不准哭!”
老雷把手铐戴在二旺手上,只是为了防止他再跑而已,但二旺可能会错了意。
“您饶了我吧,就是双胶鞋而已,我赔您,新的,多少双都行。”
“这是胶鞋的事儿么?”作为一个警察,老雷太了解怎么通过审讯的方式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了,他开始故意把话说的很严重,“你明目张胆盗窃警车,还搞这些低俗变态的活儿,你说该咋处理?”
“雷叔,看在我们同村一场,我爸跟您还是曾经的战友份上……”
“呸,少跟老子套近乎!”老雷厉声道,“跪下!”
二旺傻了,没动。
“咋的,还敢不听话?”老雷吼道,“刚才对着老子的鞋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现在老子真人在你面前你不得多磕几个?”
这话把二旺羞得无地自容,低着头只想找个洞钻走算了。
但他还是哭兮兮地还是不肯跪。
“我真的知道错了,雷叔……”
老雷不听他说,直接就上脚踹,两下就把他踹跪下来。
二旺戴着手铐没扶稳,摔了个狗吃屎。
老雷脚上的新绿胶鞋在二旺眼前晃,越来越近,慢慢凑到他嘴前。
“舌头伸出来。”耳边传来冷冷的命令。
二旺一脸不解,迷糊。
不是他不愿意,是他总感觉这里面有诈。
然后被老雷一脚踹到脑门上,他才不得不乖乖张开嘴巴,吐出舌尖。
老雷坐下来,抬起穿着鞋的脚底在二旺舌头上来回摩擦。
而这是双新胶鞋,鞋底的胎纹没怎么磨过,又硬又厚,还带尖儿那种。
二旺舌头被磨疼得直叫唤,但只要他收回舌头就要挨老雷一脚。
于是他只能强忍着疼痛,跪在那里伸着舌头哭。
此刻一向和蔼正经的雷叔却是一脸古怪的坏笑。
跟平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咋的?”老雷笑着问,“你刚才不舔得很起劲吗?”
“您太用力了叔。”二旺哭诉道,“我也不是这样舔的啊。”
“哈哈哈……”
老雷喜笑颜开的样子也不由得让二旺放松下来,他终于感觉到雷叔似乎只是想整他,并非要真要治他的罪。
老雷把鞋底在他舌头上擦干净之后,又让他磕头。
“没叫停不许停下来。”老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不停磕头膜拜的年轻人,还掏出身上的警用保温杯喝悠闲地起茶来。
这种高高在上凌驾和主宰别人的感觉,让老雷感到身心无比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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