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江烟渚故居之事暂且延后,我们决定先同景姑娘兄妹二人前往崑崙山魔鬼谷一探究竟。
傍晚,我和江烟渚因着早些准备了妥,便提前至城门外头待着与眾人会合。
?烟渚,你那剑鞘又收着了??离约定时间尚早,我便和江烟渚在那儿间谈起来,我见她腰际间缠着龙泉剑,便随口问道。
?因着这趟路可不知会遇上甚么危险事儿。?她望向一旁,神色淡然的轻叹道:?能否平安归来……也是个问题。?
?泉……??我拉起她的手,目光紧凝着她,认真道:?烟渚,我们定会平安归来,我……我绝对会保护好你的。?
双眸凝滞,那洁白清晰的脸庞轮廓,长丝般乌溜柔顺的墨发,她的每一面,每一侧,都是如此美好,使我不禁又看的入了迷。
?傻瓜,论身手你可还不及我,是谁保护谁呢??她轻笑了笑,放下我牵起的一双鲜白素手,接着想起甚么似的笑道:?况你这条命可是我的,不成你给忘了??
?这事你竟是还给记着啊……。?我无奈的搔搔头,即便明白她这话是开着玩笑,可我心底仍存有些欣慰,因着这玩笑话彷彿能将我俩相系于一块儿似,现下我只得这般安慰着自己……。
?二位姑娘在这儿作啥呢??城门旁的守卫见了我俩,突然凑来搭话道:?生的这般貌美如花,姑娘呀,不如和咱们哥儿俩聊聊天?哈哈哈!?
?二位守门,行勤务之时莫要分心。?江烟渚微微笑道,然这般客气态度,理所当然的挡不了这廝好色之徒,他们得寸进尺之下,其中一名门卫竟不知好歹的拉起了江烟渚的手,我见状,脑中忽地燃了把火,一个瞬步便将他那骯脏油手给压制于背后,瞪着另一人狠狠道了句:?想聊些甚么?我、奉、陪。?
?哇啊!失、失礼了!?那二个门卫怠忽职守之行,实在给这城府污损了名,我本欲好生教训他们一番,不料他俩明明为看门的,竟是给跑的不见踪影。
?泉,你方才……?
?烟渚,下回莫要这般,免得给那廝傢伙们佔了你便宜。?我现下不知何故的满腹气,许是因着她那不在乎自身安危的轻松态度,亦或许是气我自个无有保护好她。
?我明白了。?经我这责备,江烟渚面上有些落寞的垂着头道:?泉,抱歉让你担心了。?
?你明白便是。?我冷静了下,觉察自个也有些衝动冒然,带点儿歉意的摸摸她的头道:?好啦,别愁着张脸了,你……还是笑着更好看些。?
我这试图缓缓氛围的话一道出,江烟渚抬起头来,霎时面上恢復灿烂笑容,打趣我道:?敢请问清泉姑娘,我这张愁容可有多难看??
?…………?
分明好看极了。
我总不得这般实话罢……。
?烟渚姑娘!清泉姑娘!?任光和白苍宇由城里走了出来,瞧任光那副全副武装模样,恐怕是要上战场打仗一般,而白苍宇面上笑容,一如既往的总带着股温柔沉稳,云淡风轻感觉。
?阿雨,你可要好生注意。?聂风和聂雨也跟着到来,两人仍是相当亲暱的黏在一块儿,似乎正互相叮嚀着彼此安危:?风姐姐你也是,莫要逞强。?
?各位都到齐了,那事不宜迟,走罢。?早他们先到了会儿的景鸿轩和景泰轩,身上各带着些特殊装备,许是他们景家传承的除妖东西,肩上背负了个不知装了甚么的黑色布袋,却不见他们有带着甚么武器,不成即是那长针?我心道底细不便过问,暂且就搁于心底。
离开了短暂驻足的益州城,许是因着这灰暗夜色,城外的竹林野地总有些怪渗人的,强风呼啸着,穿过竹枝间隙而发出呼呼怪响,虫鸣声此起彼落,却有股莫名的不自然感觉。
?各位,不觉得这林子有些古怪么……??任光胆颤心惊的提出道,我恰巧也在思考着这事,正想附和他,却见前头景泰轩比了个手势示意要我们停下,接着,他由肩上的黑布袋里头取了个似是卦盘的东西出来,轻指一点中央,卦盘上的长针忽地转起圈子,摆盪了片刻,最终指向西北西之处,我顺着那方向瞧去,仅是一般的竹林,并无有异状,正困惑不解时,原是于周身不断作响的虫鸣忽地停了住,跟着前头那西北西方向传来了一阵巨响。
?在前头!?景氏兄妹二人,二话不说的便朝那方向直衝而去,我们也赶紧跟于后头。
?哇啊啊啊!!!?紧跟着他们到达,见前头一隻约莫二尺长,生的张人脸和长长獠牙的野兽,正扑向旁边那一家老小三人。
?阿泰!?景鸿轩和景泰轩兄妹二人默契十足,见他们同时打开肩上包袱,由里头取出了把细薄扁刀,接着便是向野兽的前脚削去,那扁刀刀身看似薄弱,却相当锋利,重砍之下,野兽的两隻前脚喷溅出了大量血浆,不断痛苦哀号着。
我们则趁着这空档,赶紧上前去将那对夫妇和稚子给带到安全地方。
?感谢姑娘救命之恩!若无有你们即时相援……呜呜……。?那男子说着便哭了起来,一旁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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