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殃是出了名的喜欢将对手置于死地,哪怕对手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根本不可能逆转局面,他还是会继续进行攻击。因此和他对上的人,十有八九都会没命,运气好的虽能捡回一命、但也会落得一个终身残疾的下场。
所以有不少选手在抽签抽到季殃的时候,都会直接选择弃权,哪怕要被金主舍弃都义无反顾。
小执气得怒不可遏,抬手便把手里的头盔狠狠地掷在了地上:“二少爷好狠毒,他这是要小念的命啊!”
“他原本没把小念当回事,是因为看到小念刚才打败了坦克,所以临时动了杀心,你们现在应该能理解为什么我那么反对小念参加这比赛的原因了。”邵允神色沉静地从沙发上扶起小念,当机立断,“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辛澜跟着扶起小念:“可要是等会儿二少爷他……”
邵允温声说:“没事,有什么我来扛,现在先送小念去医院。”
“等一下。”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叶舒唯忽然冷不丁出声了。
邵允回过头,就看到她从地上拾起了那个被小执扔下的头盔:“咱们不走,也不弃权,我替小念上场。”
此话一出,整个准备室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辛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过了几秒,目瞪口呆地问:“邵小姐,你,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替小念上场打决赛。”她把玩着手里小念的搏击头盔,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聊自己早餐吃的是什么,“另外,你们现在根本没办法离开这个地下场馆,门外全都是邵垠的人。”
耳麦里的郁瑞时刻都会将她四周的情形告知于她,所以在邵垠刚过来找他们的时候,她就知道邵垠带过来的人已经将这间小小的准备室围得水泄不通,就算他们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邵垠今晚分明是铁了心,要将小念置于死地。
“我假扮小念上场完全没有问题,因为我的身形和肤色都同他非常相近,扎起头发、绑上束胸带后根本难辨真假。等会儿我上去比决赛的时候,邵垠的人会放松警惕,你们可以趁机把自己信得过的医生先叫进来给小念看诊,等比赛结束再送小念去医院。”
她说的这个方法虽然乍一听根本不可思议,但细细一想、确实不仅能够解决邵垠这头的燃眉之急,同时还能为小念看病争取时间。
邵允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邵瑶,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做,这事与你无关。”
“怎么能说与我无关?第一,我现在算是小念和小执的老师,为师者怎么能不罩着自己的学生?第二,我也确实想跟这个季殃打一场,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如你们所说的那么可怖。”
叶舒唯自顾自地打开衣柜,取了干净的搏击服和头盔出来,“我有我自己的目的。”
双子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瑶瑶姐,可是季殃他……”
“季殃他会把对手打到死是吧?”她吹了声口哨,“好期待哟,他到底能不能打死我呢?”
双子:“……”
这个房间里的人虽然都清楚叶舒唯绝非池中物,对她的能耐自然毫不怀疑。但相信归相信,他们还是不想让她被牵扯进这般的危险境遇之中。
邵允的眉头前所未有地紧紧蹙了起来,他上前一步,想要再跟叶舒唯说句什么,她却已经吹着口哨朝房间角落的更衣室走去。
她一拉上更衣室的帘子,憋了老半天的郁瑞终于可以朝她开炮:“叶舒唯,你不要命了!?”
“怎么?”时间紧迫,叶舒唯利落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你是觉得我打不过那个季殃?”
“你真不能小看那个季殃,我刚看了他的两场比赛,他绝对是综合格斗的个中高手。他的各种搏击技术都很扎实,什么拳法都会,我可以说shadow里的一些精英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高的评价?”她套上裤子,语气轻飘飘的,“那我更想会会他了。”
郁瑞被她气得血压飙升,嗓音都高了八度:“叶舒唯!你拖着我一起胡闹也就罢了,但是替人上场搏击这事儿真跟我们的调查沾不上边,你不能为了帮你的小男朋友争口气就大脑发热啊!”
“我没有大脑发热,我现在非常冷静。”叶舒唯从衣服的内插口袋里取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束胸带,“和季殃交手和我们的调查有直接关系。”
郁瑞一听这话,沉默两秒:“你是觉得季殃……”
“嗯。”她熟练地将束胸带一圈一圈地往自己身上缠绕,“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就是墉萍酒店里的那个杀手。”
她虽然目前没有收集到任何与季殃直接相关的证据,但单凭她这么多年和罪犯周旋的直觉,要说她在那个包厢里看到的所有人中谁给她的感官最接近于一位心思缜密的杀手,那季殃首当其冲。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邵垠的举动,则使得她对季殃的怀疑愈加加深。
“虽然你拿任务说事我没办法反驳你,但是……”
郁瑞那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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