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武僧”的保镖季殃似乎是个隐藏大佬,如果季殃今晚准备下场参加比赛,那他们就都准备把大部分筹码压到季殃身上去。
“我刚说了,有钱大家一起赚。”邵垠回到了自己的沙发卡座上,朝他们抬了抬手,“季殃今晚就参加b组的比赛,无论赢不赢,他都会退出总冠军的角逐。”
整场搏击比赛共分为a、b、c三组,每组分别决出一位小组冠军后,三个人会再争夺全场最后的冠亚季军。
那么,按照邵垠的意思,大家只要在b组比赛时,把筹码都压给季殃,便能稳赚不赔。
周济得了个满意的答案,转头便低声嘱咐管家赶紧去押注。谁知管家刚走到门口,包厢门就又被打开,迎面走进来了一男一女。
这两人的年岁看着都与其他人差不多,身上的气质俱十分出众。女人的身材玲珑有致、长长的大波浪卷发披在脑后,一双眉眼生得极其标致,只是看上去不怎么爱笑;男人也生得十分俊朗,眉眼和周济略有些相似,但又比周济更为英气潇洒。
周济的管家一看见男人,立刻恭恭敬敬地朝他鞠了个躬:“二少爷好。”
“阿煜来了。”周济冲弟弟周煜打了个招呼,“我还以为你今天在新加坡赶不回来呢!”
周煜从陪侍手里取了酒杯,喝了两口:“不想错过比赛,所以改签提早回来了。”
周济拍了拍周煜的肩膀,又朝着那美人吹起了口哨:“嘿,浅浅居然来了!稀客稀客!”
“……我去,姐!”刚刚还在和管家商量怎么下注的吴赟“蹭”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朝美人那儿一个箭步冲过去,紧张兮兮地说,“你,你怎么来了啊!”
吴浅浅是吴赟的姐姐,也是吴家的长女。
珑城人传统守旧,尤其是在男性执掌大权的三大家族中,女性的定位向来就只有联姻并在后院相夫教子,但坚持单身至今、不愿自己的婚姻被随意左右的吴浅浅却是个特例。
人人都知吴家家主极其宠爱这个大女儿,还把家里的大部分生意全权交给她掌管,作为儿子的吴赟倒是被她抢去了风头。可脾气又冲又莽的吴赟却半点儿不敢跟这个长姐呛声,还整日乖乖地在她的指令下做事,由此可见这吴浅浅绝对是个不容小觑的狠角色。
吴浅浅在吴赟身边落下座 ,轻飘飘地说:“怎么,你们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是看不得么?”
“能看能看!”吴赟瞬间气都短了一截,哆哆嗦嗦地把酒杯和开胃小食都推到她眼前,“就是姐你想来的话、最好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嘛,我也好做准备迎接你。”
“不需要你做什么准备。”吴浅浅的目光不经意地往邵允坐的方向一抬,“我坐一会儿就走。”
周济这时偏过身张望了眼,故作大惊小怪地道:“哎哟呵!今天是什么百年难遇的大日子啊!人那么齐,竟然连药罐子都来了!”
被调侃成药罐子的邵允并未动气,只是淡笑着朝周济的方向点了点头:“凑个热闹。”
“你来凑什么热闹?难不成你自己上场比?会不会对面一拳就把你打进珑城河啊?”
周济说话间笑得前仰后合,他带来的人也个个都狗仗人势、笑作一团。而邵眠和邵垠却一言不发,都像没听到他是怎么嘲笑邵允的一样。
叶舒唯站在邵允的卡座后,刚轻捏了捏手指,耳麦对面的郁瑞就像开了千里眼一样:“叶舒唯,你别冲动,这么多双眼睛可看着呢,你难道还想当场把周济的头给拧下来啊?”
邵允始终八风不动,倒是他身后的双子和辛澜都按捺不住了,一张张脸拉得比驴还长。
“今晚小念会作为三少爷的代表上场参加比赛。”护主心切的辛澜率先发声,“他上个月才刚拿了全国搏击锦标赛青少年组冠军。”
“青少年组?”周济笑个不停,“儿童组吧!”
小执笑出了一双小酒窝:“无论什么组,我觉得我弟把一个浪荡子打得嗷嗷叫都不是什么难事呢。”
周济的笑容凝住了:“药罐子,你他妈怎么教的下人啊!这里有他们说话的份儿吗!啊!?”
“周大少,辛澜和小执顶撞你是他们失礼了。不过他们不是下人,是我的家人。”邵允说话的语调不紧不慢,听上去柔和却又带着股隐隐约约的凉意,“另外,小念今晚只是上场练习,不会影响你们押注。”
他嘴上说着失礼,却并没有对周济展现半分歉意。
周济冷笑了一声:“呵,这么个小屁孩有资格让老子押注吗?”
“那我可不太确定。”邵允弯了弯唇,“他说不定,也可以靠运气赢。”
一语双关,既损了周济,又伤了邵垠。
邵垠听完这话,捏着酒杯的手动了动,脸上却还是维持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周济当然沉不住气了,一拍桌子大怒道:“药罐子,你今天是跟小爷我杠上了是吧!?”
“你怎么那么吵?”谁知吴浅浅这时侧过头看了周济一眼,语气冷得像冰,“要不要我让我爹叫你去隔壁二号包厢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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