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活着时需要面对的残酷环境,希的冷漠明显有所消融
他温和地笑了笑,牵住弟弟的手,握紧
弟弟雀跃地晃了晃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好,我明白两位的意思了,请跟我来。”
燕尾服男人带领两人走上长长的走廊,在一间门牌号是0617的房门口停下
“二位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一旦进入这间屋子,契约便会立下,你们的一切都会交给这座庄园。”
两人牵着彼此的手,向男人点头示意
燕尾服男人便推开了房间
两人一起进入房间,0617的门就此合上,等待某位客人的推开。
卡瑞,一位外科医生,技术精湛,极负盛名
由他主刀的病员一般都有权有势
当然作为一名医者,他对病人理应一视同仁,不计贫富,只为病人。但很可惜,这是一个功利的社会,他可以为穷人服务,这不过是搏一个好名声,大多数时候,来得起他这里的,还是那么一群人。
由于他们身份地位的原因,主刀医师的他承担的压力巨大
他通过性行为发泄这种精神压力
这在其他人眼里是难以想象的,因为他总是很平静,一丝不苟到甚至有些冷漠,做事雷厉风行,像个机器,而机器又怎么会需要性呢?
这一夜,他从下午两点奋战到夜里八点,一台手术,连厕所都没上,再次从死神手中抢回病人,手术难度极大,一般医生根本不敢贸然下刀,他却靠分毫级的准度快准狠完成了手术。
其余医师都没有惊讶,对于他们来说,卡瑞就是这样一个神话,一个可以拿来歌颂百年的传奇。
要是哪天他失败了,才是真正的轩然大波。
卡瑞离开手术台,进入换衣间,有些头重脚轻,他叮嘱着实习医生手术中的注意事项,脱下无菌服,换上白大褂,取下口罩和橡胶手套,一心多用,稳而有序。
到九点,离开医院,他才算真正空闲。
今天没有开车,因为车体积太大,而他并不打算惹人注意。
他只想去寻找一个目标,释放一下自己。
一路走下去,他要走到红灯区了,那里不止是有大把为了生活而卖身的女人,还有不少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子承母业,一起招待有需求的客人。
听起来似乎淫乱又可怜,可谁会去在乎那么多,毕竟在那里活着都是一件很难的事了。
今夜,卡瑞却发现他大脑中计划的路线出了问题,他谨慎地驻步,回想是否这几天道路改修。
半小时过去,这条路上却一个人也没有。
这不对劲,这条路上的人流量他是清楚的,尤其是这个时间,人应该是最多的
卡瑞眼神一凝,转身按原路返回,走了相同的时间却发现居然只是在原地踏步,因为他一扭头就发现之前就在前面十步远的树连位置都没动过。
在这里耗着也不是事,回去不行,卡瑞只好继续往前走。
这条路居然是单向的,只能往前不能后退。
所以他是中了某种致幻药物?卡瑞眼中透出一点点兴味,像一个看见了鱼腥的猫。
脚步保持一个频率,不见他慌乱,稳步走着。
远方出现一座尖顶红瓦的建筑,前院透过镂空栅栏还能窥见一片花海。
卡瑞隐约觉得这条路要到头了,同时心中莫名升起一种进入那个地方的渴望。
他还是那个步调,闲庭信步,手里掏出烟盒,抽出香烟,啪嗒一声,点燃,抽了一口烟,微眯起眼睛,停步欣赏了一会
一种叫不出名字的花,种满整个前院,花瓣雪白,花蕊深红,没有叶子,密密麻麻拥在一起,别具韵味。
像白大褂上溅上的血点。
弹了下烟灰,卡瑞走到门口
作为客人,他选择礼貌地停下,没有贸然进入的打算。
门却顺滑地自行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布局典雅舒适的大厅,有一张木桌和木椅,桌上放着茶水和糕点。
卡瑞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迈出了步子。
他每走一步,脑中便多出一分关于这个庄园的信息。
直到他坐上木椅,一位异瞳的燕尾服绅士出现,他先是对卡瑞恭敬地行了个礼。
卡瑞点头回应。
“欢迎来到奴隶庄园,这里有一切你想要的情人,请问客人你有什么需要吗?”
卡瑞指尖在桌面轻敲,他的手指纤细修长,即使只是单调地敲击,也仿佛像在弹奏乐器似的,带着一股优雅气息。
他温声道
“请问这里是否有一个适合我扔掉烟头的垃圾桶呢?”
“抱歉客人,是我疏忽了,还请原谅。”
他歉意地说完,翻手间出现了一个烟灰缸
卡瑞把烟头按熄,要了一杯白水清口,然后尝了口桌上的茶水。
“很不错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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