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路被妖猴偷了一记,还隐隐痛着。真君胸腔里闷气郁积,正打算如何惩治这泼猴,大圣却停下挣扎,也住口不骂了。
真君以为他又耍什么招数,就听见那妖猴说:“我认输了。”
————————这是一条老子再t也不写原着风了的分界线—————————————
真君心倏忽往下一坠,面上神采也渐渐消散了,又变作俨然正色的模样。
那妖猴道:“真认输了,容我翻个身吧,你压得我腰快断了。”
真君略松了松,大圣翻过身来,躺在地上,也不在意比在咽喉处的刀刃,望了眼悬在山头的红日,回头看真君道:“师父果然算得准,他说我命中该遇着此劫,与你比斗定是要输。”
真君望着他那一双琥珀瞳仁被日头映成金红,问:“那你还比?”
大圣笑道:“老孙是个不信命的,非要试了才肯认。”
真君将三尖刀从他咽喉处移到心口,刀尖抵着大圣胸甲,道:“你嘴里认了,这里还是不服气的。”
大圣笑道:“好话说,看破不说破,你非要激得老孙与你拼命么?不是儿孙掣肘,这漫天神仙哪个困得住我?”
这讲大话的泼猴当真恼人。
真君抹开脸,往后腰去摸捆妖索,那妖猴心口还抵着刀刃,却猛发力起身,真君急抬手掣开三尖刀,被那妖猴撞倒在地。
真君掣拳欲打,妖猴按住他手腕笑道:“大圣爷爷说话算数,说了认输,便不会再打了。”
真君沉声道:“那你这是作甚?”
妖猴骑跨在他胸前,居高临下,垂眼笑道:“行贿。”
真君心头一跳。
妖猴尾巴甩了甩,灵蛇一般掀开他铠甲下摆钻进去,停在两腿间隔着绸裤磨蹭。
真君挑眉,伸手揪住那长尾,妖猴低喘一声软栽在他身上。
真君抬起上半身,冷眼觑着怀中妖猴,道:“以色贿人?是本君高看了你,还是你小瞧了本君?”
大圣抬眼看他,眼底含笑,故作懵懂道:“郎君,你自家不知道,你几次看老孙看得眼都直了。”
这妖精!真君暗恼,捋了他尾根一把,换来一声惊呼后才又问道:“为何贿赂本君?”
大圣喘息着,攀上来嘬了他嘴唇一口,笑道:“你先受了,再问为何。”
真君还欲说什么,一张口,那妖猴舌头便钻进来堵了他的话。
修行千年的九尾狐狸也没有这般惑人,真君噙着大圣的舌头,心说若叫他徇私放人,定是不能的。
真君丢下个法术,免得叫那照妖镜照见。便放开顾虑,搂着那妖猴亲起来。
大圣天生灵猴,蟠桃仙丹养成的一身清体,又好茹瓜果,浑身透着毛桃的酸甜味。真君久不进烟火,闻着那气味忽然动心,张嘴在他颈间咬了一口。
大圣轻声痛呼,隔着软毛倒也未咬破,真君松了口又舔了舔,蹭到小巧的喉结,张嘴衔住,牙齿轻轻磨着。
大圣喉管被他叼着,本能紧张:“和你家那细犬学的么,怎么老爱咬人?”声带贴着真君舌尖震动,惹得他舌尖用力顶了顶,大圣怕痒,笑着躲了,又被扯回来亲嘴。
真君边亲着,手下除了妖猴的铠甲衣物,只留下一身皮毛。
真君喜素淡,却爱看这妖猴的一身华彩,如今摸上了更爱不释手,顺着摸滑如锦缎,逆着捋,软毛从指间扫过,指尖还能触到温热的皮肤。
真君一手来回抚摩着大圣后背,一手抓着他胸廓,拇指刮搔着胸前肉粒。大圣任他摆弄,伸手抓住自家尘柄上下侍弄。
真君瞥见他自己取乐,心生不快,用力一掐他乳尖。
大圣胸前一阵激痛,猛地挣开,迷瞪瞪含嗔看着二郎。
真君挑眉:“不是要贿赂我?”
大圣瞪他一眼,滑到他两腿间,撩起下摆道:“你把这碍事的除了么?”
真君一挥手卸了浑身铠甲,却仍留着贴身的软衣,他毕竟不是这不知廉耻的妖猴。
大圣扒下他那裤头,看见真君早已抖擞精神的阳物,不禁乐道:“原来生了这样大的驴货,敢说你是正经人家的郎君!”
真君不理会他,那巨物微微弹了弹,颤巍巍的。
大圣扶住根部,去嘬顶端,又张口慢慢吞下。
真君倒吸一口凉气,那妖猴小嘴紧窄温热,裹得他腰眼酥麻。
大圣从别的妖精处学来的招数,含吮舔吸尽数施展,抬眼瞧见二郎耽于其中,忽然起了坏心,似不经意用尖牙猛地刮过那柱身。
真君痛呼一声,急睁眼,见那妖猴眼角藏着促狭笑意,一把扯住他头毛。大圣仰着头咧嘴一笑,露出小巧尖利的犬牙。
真君皱眉,另一手忽然捞过猴尾来。大圣怕了他这招,忙道:“你要作甚!”
真君道:“我见这尾巴有趣,不如扯下来当个逗狗的玩物?”
大圣吃瘪,恨恨瞪他一眼,只得乖乖收好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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