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尽的潋滟,他的倒影正溺在其中。
真君挺腰抽提,初时紧涩,渐渐顺滑了,那软肉层层叠叠地套弄挤压着阳物,说不出的爽利。
那穴里也被撞出了水儿,又被那肉棒来来回回打成白沫挂在穴口。
大圣两条腿紧紧缠着真君劲腰,好教他顶撞时也能蹭到自己的猴根儿。
他爽昏了头也不吝声音,更不知羞耻,学山野精怪无状浪叫,胡言乱语些什么“亲哥哥”“二郎爷爷饶命”“骚穴也捅烂了”。
小圣哪听得这般秽语,俊脸羞红,血气翻涌。捂住他的嘴,却被那闷在鼻腔的浪叫激得胯下肉根又猛胀一圈,狠命捣了那肉穴几百下,捅进深处射出。
大圣那根儿碰也没碰,只教夹在两人之间蹭着,也被干丢了一次。
真君出了精,仍待在大圣体内,叫那抽搐收紧的肉穴含着,如同万张小嘴裹吸一般,不多时硬挺胀大起来,又换个姿势继续肏弄。直捅得那穴红艳艳软烂湿滑,股缝不住滴落淫水。
两人幕天席地的,一番颠鸾倒凤,直弄得日头从山脊落到山坳,终于不见了。
真君身上衣物早也不知被扯坏扔到何处了,两个赤身裸体拥缠着。
真君将那猴儿背靠着自己搂在怀里揉捏爱抚,下身缓缓动作。
大圣偏过头,真君亲了亲他粉红的鼻尖,眼底不觉带了些温柔缱绻。那猴儿忽然哑着嗓子开口道:“我伺候的二爷还中意么?”
真君一愣,这才恍惚记起妖猴最初是要向他行贿。他眼底温情散去,淡然道:“你要求我什么?”
“求你饶命。”
真君早也料到他与这妖猴做一晚露水鸳鸯,难免会生出些恻隐心来。从交手起,他不是没想过放走这妖猴,甚至动过把他藏在灌江口的心思,最终还是打消了。
天法无情,灌江口还住着千户人家,触怒天颜降罪下来,生灵何辜。
“你知道不能。”
“不是饶我的命。”大圣道,“我那花果山群猴,不知还有多少。被抓了的,是他们造化低,剩下的……”
二郎恼道:“孙悟空,你自身难保,还顾着别人?”
大圣笑道:“我自身难保,故而只能求你这个了。若我被拿了,真君搜山时,还望留我花果山一脉。”
真君道:“你不怕所托非人?”
大圣静默片刻,笑道:“那与你这俊俏郎君欢愉一晌也不吃亏。”
你情我愿的事,谁也没有占谁的便宜。
真君心中到底不甘,问:“你师从何人,怎不叫他救你?”
他思忖那妖猴施展的本事与自家相似,师出同宗也未可知。他师门一派出了名的护短,这妖猴闯的祸纵是大了些,但也并非毫无回转之机。
真君盯着那毛茸茸后背,听见妖猴默然片刻后,声如抽丝道:“他不要我了。”
天地之大,他也曾结交无数豪杰隐士。他不是无处可去,只是无处可归了。
真君问:“生悔了么?”妖猴声音又亮堂了:“是非皆由己为,老孙从不知悔字怎么写。”
妖猴转过身来亲他一口,笑道:“好郎君,春宵苦短,及时行乐罢。”
真君骂一声妖猴,索性也不管不顾,翻起身将那猴按在胯下又捅进去,不知媾和到几更,两人才筋疲神乏,双双叠着睡去了。
翌日真君醒来,却不见了那妖猴踪影,缚妖索被扯断扔在一旁。真君面沉如水,抓起神锋急纵云赶至花果山,果然见那妖猴正被众神围在当中打斗。
这畜生折腾什么!昨日说已降了,又是诳他的么!
他愈发恼那妖猴食言,又恼自己荒唐,竟然被妖孽勾了魂,提刀赶上,望那妖猴就刺。
两个全不念情分,比昨日更使出浑身解数,斗得天昏地暗。
众仙在南天门外遥观,皆道这妖猴果然神通,那二郎小圣苦战竟也拿他不下。是时有太上老君捋起衣袖,左膊上取下一个圈子,说道:“这件兵器,乃锟钢抟炼的金刚镯,等我丢下去打他一下。即不能打死,也打个一跌,教二郎小圣好去拿他。”
话毕,自天门上往下一掼。大圣只顾苦战七圣,却不知天上坠下这兵器,打中了天灵,立不稳脚,跌了一跤,爬将起来就跑,被二郎爷爷的细犬赶上,照腿肚子上一口,又扯了一跌。
他伏倒在地,拧身踹那细犬,骂道:“这个亡人!你不去妨家长,却来咬老孙!”
忽抬头见二郎赶来,扬声道:“老孙本待与你酣战一场,真正见个高低,奈何那天上的毛神暗算我,也罢。”
他看一眼二郎手里的勾刀,转回身伏在地上卸了力气:“看在昨日情分上,出手快些着,少叫我吃些苦头。”
真君冷着脸拿勾刀穿了他的琵琶骨,沉色道:“孙悟空。”
唤了他名,却又无语。
妖猴力竭,眼神斜斜的往后瞥了他一眼,仿佛应答了一声。
他将妖猴绑缚了,叫众兄弟原地等着,自家上天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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